『……不,還是別告訴你姐姐,其實放著不管也不會怎樣。』
「為什麼突然改口?」
『因為跟蹤也是一種啊。』
「這種應該拿去丟掉。」
『那我換個說法,就算是那種人一樣是你的書迷,怎麼可以不好好珍惜呢?』
「……唔,這樣說也沒錯。」
哎呀,沒想到夏野會乖乖接。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不過,我畢竟是花樣年華的弱。」
『…………是啊。』
「為什麼停頓那麼久?」
『沒什麼,我絕對沒想些不該想的事。』
「說吧,如果不說的話,下場會很悲慘喔。」
夏野的眼神好恐怖。
說實話的下場大概也很悲慘,不過敷衍的下場一定更慘,所以我還是老實說吧,反正無論選哪一邊都是死路一條。
『……沒什麼,我只是對「」二字有點意見,想你「想想自己的年齡吧」而已。』
夏野已經年了吧?芳齡二十了吧?
「……好,我知道,那我修改一下。」
『喔?』
「我畢竟是花樣年華的弱超級。」
『這樣更過分!』
話說回來,我還以為這時會被捅。怎麼回事?害我有點錯愕。
……不,沒被捅才正常,這樣才對,我一點都不期待被捅喔,平安是最棒的。
「你明明很喜歡。」
『誰喜歡被捅啊!』
「真是傲……不對,你這種況應該稱為『被』。」
『那樣只是一般的被狂吧?』
讓有那種癖好的人自己去玩就好,一定有其他適任者!
「其實我想出對付跟蹤狂的策略,你要不要聽聽看?」
『喔?是什麼策略呢?超級夏野小姐。』
「就是抓一個書迷徹底修理一頓,讓所有人看到他的慘狀,藉此摧毀其他跟蹤狂的鬥志。」
『好恐怖的策略……』
怎麼想得出這麼惡毒的點子?這哪是超級想得出來的策略,本是惡魔的策略!
「至於要犠牲的那個書迷……」
夏野朝我來,我轉開視線。
「那個書迷……」
夏野移到我的視線前方,我繼續轉移視線。
「那個書迷……」
糟糕,被纏上了。
『……別看我。』
「怎樣?難道你不是我的書迷嗎?」
『我當然是死忠書迷!』
夏野在胡說什麼!沒人比我更迷秋山忍!
我的人生等同於掌控在秋山忍的手中,為了看到秋山忍《原罪系列》的完結篇,我連死去之後都能再活過來!
「所以,你確實是我的書迷羅。」
『那當然!』
「OK,你終於承認了。」
『中計啦!』
夏野愉快地出微笑,手上握著一把銀剪刀。
「那你就擔任書迷代表,為我的霸道之路犧牲吧。」
『說得你好像是曹一樣……』
儼然生錯時代的夏野將手向我。
『別、別過來……』
死神的手遮住我的視野,眼前變得一片黑暗。
很好,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再見。
我被吊在臺上。
早安,我的意識。
『我上輩子一定做很多壞事……』
到底是多麼暴無道的人呢?應該不是普通的壞人吧?以我現在的境來看,我只會想到罪孽深重到留名史書的人。
總之我現在被吊起來,接冷風洗禮。話說把狗吊在臺上到底是要警告誰?
跟蹤狂看到這一幕絕對會心生畏懼,不過,看得到我被吊在高樓大廈外頭的大概只有烏兄和鴿子弟。
其實夏野只是想把我吊起來吧?
被這樣吊起來還真吃虧,雖然我也不知道要怎樣被吊起來才算賺到……
我在風中不斷搖擺。
差不多該放我下去了吧?
我看看客廳,只見夏野一個人吃著早點。竟然無視我的存在!至擔心一下可能會超生的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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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詞彙收錄於名詞表〉
【跟蹤狂】意指尾隨特定的人事,充滿熱或執念的人,說得好聽點是逐夢者,說得難聽點就是罪犯。順帶一提,十個跟蹤狂之中大概有十個是罪犯。
【罰之九】利用吸麈的吸力從頭到腳徹底按,別名「撕噗噗噗噗」,重點是要加強按四肢側等敏部位。如果力道太強會導致無法長時間,所以吸力最好調整至適中。
【罰之十】程式很簡單,只要把蘋果放在鼻子上作為箭靶即可,別名「羅賓漢」,手邊若是沒有弓箭,也能用剪刀之類慣用的鋭代替。此外,也可以不放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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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等到夏野吃完早點、喝完飯後咖啡,我才被放下來。
我一邊驗著睽違已久的地板,一邊吃完稍遲的早點。
看看時鐘,已經是早上十點,亦即本田書店的開門時間。
『我要去本田書店。』
可能是因為被吊起來太久,有點不適,但我絕不會取消每日的書店巡禮。
「今天也要去?你真是去不膩。」
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會膩?
我的全全靈都在我快去書店耶!
我喜歡你!我你啊!
「怎、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你這隻告犬……」
為何臉紅,而且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啊?我又沒有對你說話,滾開啦,廢立。』
「……好,我會滾開的。用·這·把·剪·刀·讓·你·的·腦·袋·滾·開。」
『好恐怖!』
宛如要逃離暴怒的厲鬼,我逃出夏野家。
我如同往常一樣揹著小揹包,如同往常一樣搭電梯到一樓,如同往常一樣來到車站前的本田書店。
『……你幹嘛跟來?』
只有一點和往常不同。
我回頭一看,剪刀夏野小姐在我背後。
黑外套、黑上、黑短,還是同樣一漆黑,打算融黑暗中嗎?
幹嘛,你是忍者的後代啊?
「沒有,只是盡飼主的責任而已。」
你有那種東西嗎?
總是到飼主攻擊的我絕對不會說錯。
「真羅唆。你單獨出去,如果迷路該怎麼辦?」
『我只是去本田書店……』
去每天都拜訪的書店怎麼可能迷路,我又不是癡呆老人。從夏野家到車站前的本田書店這條路,我得連閉起眼睛都會走。
「只是順便啦,說不定有機會打退一、兩個跟蹤狂。」
『……跟蹤狂是隨隨便便就能到的嗎?』
如果會被看到,那只是普通的變態吧?
『還有,一、兩個跟蹤狂是怎樣?難道跟蹤狂有很多個嗎?』
「那當然。」
『你怎麼知道?』
該不會有偵測跟蹤狂的雷達吧?
「前天出門時,我發現有人在監視我,於是稍微教訓他一頓。」
『已經教訓過了嗎?』
「是個年輕男人……可是被我懲罰過後好像變得蒼老一點。」
『你到底把人家怎麼樣啊!』
不過那樣一來,事不就結束了嗎?
都已經打倒跟蹤狂,案件明明解決了。
「先聽我把話講完,你這隻笨狗。奇怪的是,我痛揍那傢伙之後,還是覺到一直被人盯著。」
『所以你認為自己不只被一個人跟蹤羅?』
「是啊,後來我又揍了幾個人,但是那道視線依舊沒有消失。」
『你到底揍了幾個人啊!』
你天天過著冒險生活呢。
『既然有這麼多人,應該不是跟蹤狂吧?」
可能是剪刀害者協會之類的組織,也可能只是想要遠遠看著的書迷,因為真正的跟蹤狂應該會有更偏激的行。
「幹嘛番上陣,乾脆全部一起上,好讓我一次解決。」
難不你是呂布?
『……那麼,你現在也覺得到有人在看你嗎?』
「是啊,打從走出大樓便覺到那道視線。」
『真的假的……』
我急忙看看四周,可是什麼都沒發現。
「真的有那種覺,但我不確定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會不會是你誤會?』
「我才不要因誤會而遭跟蹤狂折磨,與其這樣還不如主進攻,反正我抓到一個就乒乒乓乓打扁一個,遲早會掃的。」
『在這過程中,究竟會製造多犧牲者啊?』
這完全是胖虎的心態,還「乒乒乓乓」咧。
『唉。』
老是在吐槽夏野的生活實在快讓我不了。
吐槽並不難,只是太浪費力,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不過該吐槽的時候我想必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吐槽,這已經算是一種病癥。
這種積極吐槽的特質,給我暫停一下吧!
春海和人只想安靜地過活。
「那先從轉角那位小孩開始。」
『住手,你這個剪刀!』
我的休止吐槽宣言才剛說完兩秒鐘而已。
失敗原因在於我忘記把夏野的攻擊列計算。
「幹嘛?這都是跟蹤狂的錯。」
『那個人怎麼看都不像跟蹤狂!』
站在前方的是揹著紅書包的小學生,那個小孩發現夏野手持剪刀瞪著,幾乎嚇得半死。
真可憐,怕得渾發抖。
嗯,怎麼看都是夏野的錯。
『沒辦法,我就是抗拒不了哭泣的小孩和書。』
我離開夏野旁,跑到小孩腳邊,開始表演曼妙的舞蹈。
我一邊用尾打拍子,一邊用四隻腳跳起方塊步。
小妹妹,看我這麼賣力地跳舞,你就原諒我的飼主吧。
我更加把勁,用兩腳站立、左右踏步。
請你看在狗的面子上原諒飼主。
『嘿!』
好,收尾!
「哇!」
小孩看到我朝天出右前腳的收尾姿勢,便我的頭,接著往後跑走,大概是去找媽媽。
太好了,我拯救一條小生命。
「……逃走了。」
相較之下,如今是我的小命有危險。
「剛才那是什麼舞?」
『喔,是我前陣子看過的書上寫的。』
書名好像是「CanIDance」,除了我剛剛跳的舞以外,還有介紹世界各地的其他舞蹈,很有意思。真希那本書也能教我到這種危險時該跳什麼舞。
「……也罷,看在那個怪舞的分上,饒你一次吧。」
太好了,拯救自己的寶貴生命。
「啊,我覺得那邊的老太婆很可疑。」
『住手!』
夏野這次盯上正在散步的老婆婆,我急忙拉住。
「別妨礙我。」
『那個人怎麼看都不像跟蹤狂吧!』
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狂戰士嗎?
「學校沒有教過你,不能以貌取人嗎?」
『學校沒有教過你,不能隨便攻擊路人嗎?』
一般來說的確不會教這種事。
「可是,剛才真的在看我。」
『那是因為你的舉止太奇怪!』
夏野抓著銀剪刀瞪向四周的模樣本來就很惹人注目。
『每個人都畏畏的,真是可疑。」
『看到你卻不會畏的,只有經百戰的戰士吧。』
沒反應的人才奇怪。
唉,又要被人說閒話……
接下來,夏野還是一個勁兒對所有路人釋放敵意。最後不只是人,連對野貓和烏都開始到懷疑。
難道以為連貓和烏都是自己的書迷嗎?
畢竟的書迷之中確實有只狗,就算再來一隻貓也不奇怪,但總不能把所有會的東西都當作跟蹤狂吧?
我正在思考時,突然開始狂捅電線桿。
『這次真的太誇張啦!』
完全超出我能包容的範圍。
「幹嘛?你有證據能證明電線桿不是跟蹤狂嗎?」
“看,好像雪一樣呢!”明裏這樣說道。 那是十七年前,我們剛剛成為小學六年級學生時候的事。我們兩個人背著雙背帶書包,走在放學後的林蔭小路上。春季,道路兩旁開滿了數也數不清的櫻樹,漫天的櫻色花瓣無聲飄落,地麵也全都被櫻花覆蓋染成一片淡淡的白色。溫暖的天氣,天空好似被藍色的水彩浸透過一樣顯得清澈而空靈。雖然不遠處便是新幹線與小田高速路,但那邊的喧囂卻完全傳不到我們的所在,圍繞在我們身邊的隻有報春鳥兒那優美的鳴叫。這裏除了我們兩個之外便再沒有任何人。 那是好似圖畫一樣的春季瞬間。 是的,至少在我的記憶之中,對那一天的回憶好似畫麵一樣。或者說是像電影一樣。每當我回憶起以前事情的時候,我都會把那個時候的我們兩個人單獨拿出來,仔細品位一番。當時隻有十一歲的少年以及與少年身高相差無幾的十一歲少女。兩個人的背影被完全包容在那充滿光明的世界之中。畫麵中的二人,永遠都是那樣的背影。而且總是少女先一步向前跑去。直到現在我依然無法忘記在那一瞬間少年心中激蕩起來的寂寞,即便在已經長大成人的今天仍然能夠感覺到一絲悲寂。 就是在那時,站在漫天飄落的櫻花之中,明裏說櫻花好似飛雪一樣。 但是我卻並不那麼想。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櫻花就是櫻花,雪就是雪。 “看,好像雪一樣呢!” “哎,是嗎?也許是吧……” “嗯……好吧。”明裏淡淡地說道,然後快步向前跑了兩步之後轉過身來。明裏栗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出華麗的光芒,接著說出了更加讓我迷惑的話語。 “那,你知道秒速五厘米嗎?” “哎?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 “至少你自己也要思考一下吧,貴樹。 可是即便她這麼說我依然找不到任何答案,於是隻好坦白說實在不知道。 “是櫻花飄落的速度喲。秒速五厘米。” 秒速五厘米。真是不可思議的話語,我真心地感慨道:“嗯……明裏知道的還滿多的嘛。 嗬嗬,明裏似乎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還有好多呢。雨的速度是秒速五米,雲是秒速一厘米。” “雲?是說天上的雲嗎?” “天上的雲。” “雲也會掉落下來嗎?雲不是在天上浮著的嗎?” “雲也是會落下來的呀。不是浮著的。雲是很多小雨滴的集合體,因為雲太大了而且又在很高很遠的空中,所以看起來好像是浮著的一樣。雲滴是在漸漸下落的並且在下落的過程中逐漸變大,最後成為雨或者雪降落到地麵上。” “……嗯?”我不由得感慨著向天空望去,接著便看到滿天的櫻花。看似平凡的事情由明裏那可愛的少女聲音說出來之後,對我來說竟然成為了宇宙真理。秒速五厘米。 “……嗯?”明裏忽然重複了一次我的話,然後繼續跑到前麵去了。 “啊,等等我,明裏!”我慌忙從後麵追了上去。 X X X X X 那個時候,在放學的路上互相交換從書中或者電視之中得到的在當時的我們看來非常重要的知識——比如說花瓣飄落的速度、宇宙的年齡、還有銀的熔點什麼的——是我和明裏最常做的一件事情,漸漸成為了習憤。我們兩個好似準備冬眠的鬆鼠在拚命收集食物一樣,或者說像準備遠洋的航海家牢記星座的位置一樣,努力積攢著散落在世界之中的各種各樣的知識。當時的我們很認真地把這些知識當作未來人生中所必須的東西而努力地記著。 是的,那個時候的我和明裏,真的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不但知道每個季節星座的位置,還知道木星從哪個位置哪個時間才能夠看到。天空為什麼是藍色的,地球為什麼有季節的變換,尼安德特人滅絕的時期,甚至寒武紀中消失的物種的名字我們都知道。我們憧憬一切與我們相隔遙遠的東西。雖然那些東西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基本都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我依然記得,當年的自己清楚地知道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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