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拍攝現場,謝松寒第一時間找到了牛導。
他看見帳篷里的行軍床上,安娜躺在上面昏迷不醒。
還沒等他開口呢,牛導先沖過來一頓哭訴。
“謝總你是為了安娜小姐的吧!這都怪那個唐酸,都是的錯!一開始就在針對安娜小姐,是安娜小姐對百般忍讓啊!”
趙書聽見這話眉頭皺,仿佛能夾死一只蚊子。
他上前一步正準備教訓教訓這個不長眼的導演呢,謝松寒手把他攔住了。
“你說唐酸針對安娜?”謝松寒問道。
“是啊謝總!那個唐酸,一開始就說安娜小姐有問題,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天煞之人!”
“還有剛來的那天晚上,那個唐酸就不知道用了什麼邪,讓安娜小姐被鬼上了,差點就釀了大禍!”
“后來他們一起去到別墅里面,唐酸找到了資食后獨吞了,也不分給安娜小姐...哎!我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做啊!”
牛導越說越激,恨不得把所有的錯都推給唐酸,就算一些事兒是偶然發生的,在牛導的口中也變了唐酸的有意為之。
“我們安娜小姐才是最可憐的...一個人在這無依無靠孤苦伶仃...你看,現在還昏迷呢...快點把送到醫院吧!我們整個劇組的人都很關心的!”
說到這里,牛導還裝模作樣了臉上并不存在的眼淚。
他知道安娜跟謝松寒是有婚約的關系,雖然沒有公開,但是安娜剛回國就能在娛樂圈里橫著走,絕對是有人在背后幫。
加上之前網上傳出來的流言,很有可能謝松寒這尊大佛是護著安娜的,而唐酸那個沒什麼本事后臺的過氣小明星,誰樂意搭理啊!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拉近自己和謝松寒的關系,他要是能搭上安娜謝松寒這輛順風車,以后的好日子可就來了...
牛導越想越激,恨不得走上前一步抓住謝松寒的手,仿佛他來的多及時,來得多恰到好一般。
旁邊的趙書看見牛導這副臉,心里止不住冷笑。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種不長腦子的導演,比起申金導演來講,這個牛導簡直就是人類智商的恥辱。
所以他到底是怎麼在娛樂圈混到現在這個位置的?
“謝總,您快看啊,這就是我們安娜小姐為了救他們的傷!你看的胳膊!都是被劃傷的啊!”
謝松寒走過去,看著躺在這一不的安娜。
除了上臟一點以外,加上手臂上幾條細細的劃痕,就再沒別的什麼傷了。
這幾條劃痕甚至都沒有流。
“您看看這傷!就是安娜小姐想要把他們從門里拉出來...”
話沒說完,躺在床上的安娜突然開始猛地咳嗽,然后虛弱地睜開了眼睛。
“謝哥哥...你終于來救我了...”
節目組一共兩個無人機,一個跟唐酸關在一起,但是已經沒電了。
而另一個,就停放在了帳篷里。
可能當初這個是要被關掉的,但是現在正好對準了屋的一群人,把所有畫面都轉播到了直播間里。
網友們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后,表示震驚。
【????牛導剛才說的什麼???安娜想把他們從門里拉出來???所以那只手是安娜的???】
【所以郝和貓暈過去,也是安娜干的????】
【沒證據的事兒能不能別瞎說,人在危急的時候是會記憶錯的好吧,牛導這話明顯是沒過腦子才說出來的,反正警察都到了,你們就不能聽聽警察怎麼講?】
【前面的提到牛導,我真的一言難盡,你們看他結謝大佬這副模樣,狗子好吧,希他能改名,狗導】
【是的...他說這話是真心的麼?明明是我們哇塞老師一直救場,現在反而說都是我們哇塞老師的鍋,顛倒黑白的能力無敵了】
【我真的不了牛導這副臉了,但凡是從開始就看綜藝的人都知道,唐酸才是被針對的那個好嗎,能不能別指鹿為馬】
【我有預,牛導拍馬屁馬上就排到馬上了】
安娜想要去抓謝松寒的手,被謝松寒直接甩開了。
“唐酸現在在哪,別墅大門的鑰匙給我。”他轉頭對著牛導說。
“唐酸那邊不是有救援的人嘛,您別著急,先在這坐下喝杯茶,走了這麼遠肯定累了吧,您看安娜小姐也在,我出去,你們正好敘敘舊。”
說著,牛導就倒了一杯水遞給謝松寒。
“鑰匙給我。”謝松寒又重復了一遍。
牛導直接搬過來一個椅子放在了謝松寒的腳旁,臉上堆滿了諂的笑。
“別墅里很安全的,我們來之前都查過了,謝總您放心,他們過去忙,您在這看著就行!”
謝松寒懶得跟他廢話,冷笑一聲。手一套小連招,把牛導按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牛導的臉都被變形了。
“啊啊啊啊在那邊在那邊!那邊的屜里!”
然后他不知道謝松寒為什麼生氣,還在不知死活的討好。
“唐酸那個小明星死不了,不會給安娜小姐造影響的,真要是死了...我相信您也有能力擺平這件事...”
“您放心,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絕對不會影響您和安娜小姐的關系!”
謝松寒立刻去旁邊的柜子里翻找,看見一串鑰匙后轉就走。
安娜裝作很虛弱的模樣喊謝松寒,謝松寒瞟了一眼,語氣不帶任何的。
“老實待著。”
等到他走出帳篷后,趙書活了一下手腳,直接朝著牛導走了過去。
他沒有打他的臉,專門挑在不明顯的,厚的地方揍。
把牛導揍到嗷嗷,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被打了。
安娜見狀想要出去找謝松寒,只是 剛一靠近帳篷的門,門外就有兩個黑人把攔住了。
安娜有些生氣:“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黑人面無表:“我們只聽命于謝總,請這位小姐自重。”
安娜不得已又去找趙書,別人不認識。趙書總該很悉吧。
但是趙書對非常公式化的一笑。
“安娜小姐,我們謝總說了,讓您老老實實待在帳篷里,哪也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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