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星雲小說 懸疑推理 兇案局中局(完本版) 第十五章西北毒王

《兇案局中局(完本版)》第十五章西北毒王

我聽愣了,燒死個人這對我來說並沒啥,但我覺得怎麼能這麼巧?剛把王同接走,保安室就失火,難道有人誤以為今晚是王同值班?是要對付王同?王同緒不穩定了,他一邊穿服一邊跟我們說,他想現在過去看看,問我們能不能開車送他。我意識到危險,心說這老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兇手要是知道殺錯人了,指不定多後悔呢,他還敢屁顛屁顛跑回去,這不是赤的挑釁是什麼?我和潘子都勸他,但王同聽不進去,還反問我倆:「死的是我老哥們兒,還替我的崗,換做你們,能不管嘛?」我理解他的心,不過我也打定主意不讓他走。

正當我們幾個爭執時,陸宇峰突然開口了,出乎意料的,他竟然贊同王同的話了,還主提出來,要送他回去。

我不理解的看著阿峰,懷疑他是不是睡懵了?但陸宇峰看著很冷靜,又對我和潘子使眼,那意思讓我倆聽他話。王同看我們不阻攔,急忙穿起服來。我們仨怕夜裡出現啥意外,全和而臥的,也就不用像王同這樣忙和著。趁空我還把陸宇峰拽到客廳,問他到底怎麼想的。陸宇峰反問我:「小白,你覺得這次病毒案的兇手聰明不?」我想了想,點點頭。黑子、細鬼和刀客,這都不是一般人,卻都被兇手弄死了,那石頭房子里還都是機關,兇手要是笨,不可能有這「傑作」。陸宇峰嘆口氣又說:「既然如此,他今晚殺錯人了,肯定會有所察覺,而且從他給我們打恐嚇電話的舉來看,這還是個高傲的人,他覺得自己被騙了,心裡憋著一口氣,不會這麼甘心離開作案現場的。咱們帶著王同去看看,讓他臉,或許會有所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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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阿峰的意思了,不過這麼一來,我們也不太地道,無疑是把王同當餌了。王同本不知道阿峰打啥算盤,沒幾分鐘就穿好服,還招呼我們趕下樓。我們還開著那輛黑轎車,往加工廠趕,路上阿峰打了電話,只是礙於王同在場,他說的都是暗語,又是麵包吃飯之類的話。我猜他是跟於擎航通話,他把想法告訴於擎航,讓警方也做二手準備。

等我們來到現場時,值班室的火已經撲滅了,而且這裡一點都不冷清,放眼一看,全是人。警方來了兩警車的人,包括於擎航,還有一個救護車和消防車。我注意到,在救護車旁邊放著一個擔架,用白布單蒙著一個人。這一定是王同的哥們兒,給他當了替死鬼。王同也不怕見,他一個大老爺們,哭哭啼啼地往白布單那兒跑,周圍都是我們的人,也不怕他出事,我就任其過去了。

我們仨跟於擎航見了面,不過在我們走到他邊后,這小子又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想跟我們保持距離。我明白他啥意思,一定知道我們上有病毒了,但問題是也不傳染,他這麼煩我們幹什麼?陸宇峰沒較真,反倒直接問起正事:「現在有什麼發現?」於擎航回答:「值班室的門窗有被撬和砸過的痕跡,應該是有人想強行進去,但這門窗都是防盜的,兇犯沒得逞,就又用火油把房子燎著了。警方接到報案后,用最快時間趕過來,不過也晚了。」

能想象得到,當時王同哥們做了一系列鬥爭,雖然沒讓兇犯進去,但最終也難逃一劫。於擎航又指著周邊這些住宅,跟陸宇峰說:「我也讓手下去附近搜了,按你的意思,只能是運氣了。」趕巧的是,在他剛說完,有片平房區就傳來砰砰兩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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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槍聲很明顯,讓我心跳不由加快。也不用誰強調啥,我們都知道兇犯真沒跑,還被警方發現了。於擎航有些著急,也有點小興,他扯著嗓子又就近找了兩個手下,一同往平房那邊趕去。我也想跟去看看,而且槍都開了,兇犯弄不好都被擊斃了,我招呼阿峰和潘子。阿峰卻跟我意思相左,他反倒招呼我倆,趕上車。

我冷不丁沒想明白,心說上車幹啥?平房衚衕很窄,開車進去太費勁。但我還是聽了阿峰的話,我們仨快速坐到黑轎車裡。陸宇峰還把車打著火了,把車燈亮度調到最大,正對著那片平房。

過了半分鐘,一個黑托從一個衚衕沖了出來,車主使勁給油,呼嘯著往遠逃去。我算佩服死陸宇峰了,他是怕兇犯沒被擊斃,就做準備等著兇犯逃出來,如果剛才我們也跟於擎航一樣,傻兮兮鑽衚衕,兇犯現在肯定輕輕鬆鬆拍屁走了。

黑轎車早就準備好了,兇犯的托一逃,陸宇峰也起車,玩命地追起來。按說我們是轎車,速度肯定比托要快,可問題是,這裡全是土路,特別顛簸,轎車開快了,很容易跑偏翻車。我們一轎車一托的,最後勉勉強強弄個平手,而且我們兩伙人之間的間距,也一直保持在十米左右。陸宇峰趁空對著錶盤上的一個摁鈕了一下,我坐副駕駛上,看得清清楚楚,這摁鈕立刻閃爍起來。我們仨上帶著GPS帶,都是每隔一刻鐘發一次信號,這摁鈕一定也是個跟蹤,但發頻率要高,陸宇峰是在給警方信號,讓他們能很快追著我們趕上來。

托車主帶著頭盔,看不清長相,但他顯得很著急,時不時回頭看一眼。他發現怎麼也把我們甩不掉之後,耍了一個詭計。他車技真好,突然點了一下剎車,讓托頓了一下,再迅速提速。這麼一來,我們之間的距離又短了不,要我看,都到五米之了。我還納悶的念叨一,不知道這托司機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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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等有人回答,托司機就用實際行告訴我答案了。他出一個瓶子來,對著後面狠狠一丟。如此近距離,瓶子正好砸在我們車前蓋上了,還哐的一聲碎了。瓶子里全是水,濺的滿擋風玻璃全是,陸宇峰穩著心,沒打方向盤,保持車速,只是用雨刷快速地掃了掃。

我在車裡卻聞到了一很濃的汽油味,我心裡反應過來,這不是水,而是他娘的汽油。托車主一看我們中招了,又立刻拿出一個zippo。這下我們都慌了,他要再把zippo丟在車蓋上,我們這車就立刻燒著了。陸宇峰急忙踩死剎車,只是車速過快,冷不丁地整個轎車都橫了過來,我和潘子也沒好過到哪去,尤其是我,差點整個人撞在擋風玻璃上。托車主一看沒機會丟zippo了,也不管我們,收了火機,速度不減的繼續逃。

說實話,我們仨都憋了一肚子氣,陸宇峰還對著方向盤使勁拍了兩下泄憤,不過他沒放棄,緩過神來后,就一調頭繼續追。只是隔了這麼一會,那托車司機早逃得遠了,看著都快一個黑點了。我們只能一方面遠遠著他,一方面辨認路上的車胎痕,藉此跟蹤。我也時不時看著車導航,等這麼又走了一會後,我發現我們正往一個很悉的地方趕去。

就是給子看病的那個村子,只是那子家在村東頭,我們這次奔的是村西。

我說不好心裡什麼覺,心說這案子我們費勁力追了一大通,別最後是燈下暗,這兇犯竟是這村裡的人。陸宇峰也看出端倪了,他給於擎航打電話,催促警方趕調兩伙人過來,一夥往村東頭兒趕,一夥跟著我們,往村西頭兒去,來個兩頭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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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沒等我們趕到村子,在爬了一個上坡后,出現意外了。這條路很窄,也就是個雙車道,有個人橫著趴在馬路中間,他這麼一攔,我們想過去是不可能了。我們都很警惕,覺得這人不會是兇犯吧?或者是兇犯一夥的,又耍什麼詭計。陸宇峰拿個電筒,囑咐我們小心后,一同下了車。

等來到這人面前後,我發現這也是人,就是村裡那個傻爺們,他上破破爛爛,服還被刮出一個大口子來,而且在路邊草叢裡,還有一個前軲轆被撞瓢了的自行車。傻爺們也知道我們來了,他抬頭一看,哇一下哭了,說詭詭不好,半夜開托撞他。要不是他提一句詭詭,我都快把這事忘了。我記得傻爺們說過,詭詭不是守果園還了吃狼的東西麼?而且那天在村裡調查,大家都說沒見過詭詭。我們就一直沒把這個當回事。

傻爺們這麼說也引起陸宇峰的注意了,他示意我和潘子一起幫忙,把傻爺們扶了起來,他還搶先問了一句:「老哥,你說詭詭把你撞了,那詭詭到底什麼?是誰?」傻爺們邏輯不行,本不正面回答,還哭哭唧唧地說起別的來,說他最近學騎車,好不容易晚上了家裡自行車出來遛彎,還被發現了。我聽的心急,但有啥法子呢?最後陸宇峰招呼我倆,先把傻爺們扶上轎車再說。

轎車後座很舒服,傻爺們坐上后又不嫌疼了,還滿意地哼哼幾聲,而且我們又套了一會兒話,他終於說出一個有用的事兒。他告訴我們,詭詭不在村裡住,有時候蹲在果園裡,有時候就去村外的老屋那邊。我冷不丁沒弄懂老屋是啥,但陸宇峰明白,還跟我解釋一下,他說慕斯鎮周邊農村以前都是各家各戶獨立的,互相之間離很遠,後來為了便於取暖,又都遷到一起去了,傻爺們說的老屋,就該是那些被捨棄的老房子。

我又查查導航,上面也有顯示,老屋就在村子的西面。我一合計,那不用說了,兇犯詭詭肯定是把哪個老屋當臨時住所了。我們往村子西面趕,不過沒直接開車到老房區那兒,離著一里地遠,陸宇峰就把車熄火了。正巧副駕駛的屜里還有幾塊糖,我就把它們一腦兒全拿出來,塞給傻爺們,哄他在車裡自己坐著,我們辦完事回來就帶他好吃的。傻爺們點點頭,我們仨放心地下了車,弓著子,悄悄往老房區靠去。

這片老房區乍一看覺很瘮得慌,有點綏遠村的覺,只是不管咋說,綏遠村還住著人,這裡連個人影都沒有,我真怕我們經過哪個房頭時,從裡面冒出一個鬼。陸宇峰眼睛賊,他還特意找個土牆爬上去,藉此遠觀一番,下來后告訴我倆,有個老房裡有亮燈,兇手就該躲在裡面。我和潘子全點頭贊同,陸宇峰引路,我們仨了過去。我和潘子的意思,我們該從後院跳進去,給兇手來個措手不及。但陸宇峰跟我倆持相反觀點,他認為兇手是玩機關的行家,一定在後院設了陷阱,我們真要想最快、最安全地衝進去,走正門才對。正門是兇手進屋的必經之路,他不可能也給自己找不自在。

我一合計也對。我們就按他說的辦。我留意到,老房前沒停托,兇手很可能把托也推到屋子裡去了。本來我還想給托放氣呢,現在只好打消這個念頭。陸宇峰在前,潘子在後,我們仨一條直線地站在正門前,陸宇峰給我倆打了個預備手勢,又當先飛起一腳,把門踹開了,接著帶頭往裡沖。我忙跟著,不想落隊。但沒想到陸宇峰剛進門就來了個急剎車,等我想停都來不及了,生生撞在阿峰後背。潘子更別提了,他大板子全我後面了,把我頂得一咧。我把腦袋側出來,想看看前面到底咋了?

我真服了兇手,他家門裡面竟放了個墓碑。這我還是頭一次見到,甚至把這玩意兒放門口,他也不嫌不吉利。陸宇峰盯著墓碑想了想,跟我們說:「這墓碑有說道,咱們繞過去抓人。」我當先回答行,而且我怕潘子這缺德別腳欠,踢這墓碑啥的,我特意拽著他,讓他跟我一起走。我們是真對這墓碑小心了,但還是算一樣東西。在我們離墓碑最近時,突然地,它咔地一聲炸開了,從裡面冒出一綠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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