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尊姓臺甫?」白年聲音清朗。
溫小筠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之。
雖然穿越漫畫不像正史那樣嚴謹,還是做了很多資料鋪查工作。
所以一般古代用語,還是知道的。
就比如這個臺甫,就是問你姓名的意思。
再度揖手施禮,笑盈盈著剛要回答,腦電波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宿主大人,忘了提醒您,之前那團骨灰的份就是您現在的份,名字一樣。您剛剛被人刺殺燒一把骨灰,安全起見,名字還是保吧。」
「臥槽——」溫小筠一個沒忍住了口,果然是坑爹系統,剛才早就把姓氏說了出去,坑爹系統這會兒才想起來提醒,真是坑死爹爹沒商量。
「?」白年疑抬眸,「恕在下耳拙——」
溫小筠手一擺,心虛的趕打斷了白年的話,皮笑不笑的尬聊道:「我是說我舞草,免貴姓溫,全名溫舞草,舞蹈的舞,青青草原的草。」
說完,暗自抹了把汗,暗喜自己的應變能力,乍一聽舞草還是好聽的,小筠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年爽朗一笑,拱手揖禮,「在下白玉寒,單字一個鶩字。『白雲一片去悠悠』的白;『玉暗蛟龍蟄,金寒雁鶩飛』的鶩。」
溫小筠剛才的沾沾自喜瞬間雲去千萬里。
比起人家的出口章,自己「舞草」的水平基本等於文盲級別。
年似是話說的多了些,不勝虛弱,輕咳了兩聲又繼續問道,「要看出白某有疾並不難,難的是一眼確認是。」
溫小筠心頭一凜。
這個白鶩表面上人畜無害,實際上一句話就問到要害。
不過這等小問題,本難不住溫小筠。
雖然詩詞素養比不過白鶩,卻畢竟是當紅漫畫家,什麼人設什麼臺詞,張口就來。
「白兄可聽過淤泥可以養生的說法?」
「淤泥還能養生?你咋不說能直接上天呢?」公鴨嗓護衛差點沒給氣笑了,「我說你這個小黑孩,要騙人能不能找點靠譜的說辭?」
溫小筠並不惱,「溫某修習的這門醫和別不同,都是世人鮮有聽聞的。不過雖然小眾,也確是醫無誤。
剛才我見白鶩公子臉頰紅,病發時,太頭出錐痛不已。又瞥見岸上煮著葯壺,猜想應該是發熱又頭痛難忍涉冰水緩解。。」
公鴨嗓一聽溫小筠說得條條是道,急急追了一句,「我家公子患病多年,多名醫都束手無策,偏生你這個都沒長齊的小黑孩就有辦法?」
溫小筠撇撇,「你們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
「這段緣分,白鶩是相信的。」白鶩笑著對手下人使了個眼。
公鴨嗓侍衛恭順的低下頭不再多言。
溫小筠抬手打了個響指,「那就開始製藥吧。」
白鶩疑的打量一遍,「舞草兄上可是有什麼珍貴草藥?」
溫小筠將目轉向旁邊,定格在河岸一排柳樹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
我們那裡將外曾祖父叫做“姥爹”。 在畫眉村,說到我姥爹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豎起大拇指,說我姥爹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哪怕是小孩子,也必定聽家裡大人說起過我姥爹和鬼怪神靈打交道的故事。前清之時,姥爹十二歲就考上了秀才,原本要考舉人考進士的,誰料半途生出意想不到的事故,只好放下四書五經,學起了陰陽之道…
又名《極品女仵作》,懸疑+燒腦+恐怖+搞笑+團寵,破案為主,情感為輔。 見過了太多的尸體,也就看淡了生死。人類可以一念成魔,也可以轉瞬成佛,謊言編織的溫床是罪惡泛濫的天堂。 殘破古屋的離奇白骨,寄到手中的人頭快遞,墻壁之上的神秘鬼影......一樁樁詭異離奇的犯罪現場,一件件見不得天日的人心險惡。 究竟誰是兇手? 天女散花式的碎尸案,躲在黑暗深處的邪靈咒怨,一段凄美絕世的畸形虐戀......這一切是究竟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從錯亂的時空捕捉到的魔鬼密碼,和從尸體之中破解的蛛絲馬跡,化作一個個跳動的音符,而我自己就像一個穿著白衣的貝斯手,在手術刀的揮舞下為亡靈怨魂演奏出一篇篇動人的白骨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