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是什麼,法醫是引渡怨靈的擺渡人。”——不用查了,我說的。
姓名:宋沈(老爸姓宋,母后姓沈,對!他們對我這個丫頭片子起名就是這麼潦草。)
別:
職業:沒得選擇,只能是法醫。
好:男(帥哥)、寵(一般不養,我怕一時手賤就給解剖了。)
年齡:保
格:有些呆,偶爾也會神經質,但是遇到尸就有些莫名的興(這一點我老是覺自己有些不太正常)
照片:沒有,x片要不要。
法醫是個古老的行業,也是個值得尊重的偉大行業。千年前的祖師爺宋慈創《洗冤集錄》,賞了我一口飯吃。
但我一直都不這麼認為自己有多偉大,我也只是個普通人,也需要吃飯,生活,也像別的孩子一樣見到帥哥也會心花怒放。
法醫是我的職業,也是我生命中的部分。
我媽就曾經對我說:“為什麼一個孩子家家非要選擇法醫這一行呢?這麼辛苦,每天還要和死人打道,小心嫁不出去啊。”
“我謝謝你,我的親娘,這你要問我爸啊,到現在我真的沒有嫁出去,都是拜他老人家所賜。”
我爸則是樂呵呵的,他老人家一輩子沒兒子,就想讓自己的兒也為警察。拜他所賜,我從小就經常翻看他的破案筆記,偶爾也會不經意間看到很多尸的照片,我小小的年就這樣被他毀了。
我承認從那開始,我的口味就開始變重,那些破案小說慢慢地已經滿足不了我的胃口了。直到我長大之后考進醫學院法醫專業,親手剖開一只青蛙的時候,我居然有了幾分滿足的覺。
慢慢的,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耳朵總是能聽到一些若若現奇怪的聲音。
有時候類似于電波,滴滴答答,一長一短,像是有人在我耳邊敲擊著斯電碼,傳遞著一句句的竊竊私語,一聲聲凄厲的慘。
有時候我的腦海中總是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畫面,有時候是一些奇怪的符號,麻麻的滿墻都是,看得我集恐懼癥都犯了。
有時候則是一些的東西,比如帶的電鋸,雨夜之中的一個恐怖黑影......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恐怖小說看多了,還是對推理懸疑特別癡迷,導致我出現了這些奇怪的幻想。
我媽知道后就給了我一個白眼,老是說:“這真是你們宋家的種,和你爸一樣,總是和正常人不一樣,要不你去醫院看看吧,指定有點病。”
這里要說明一點,我不是什麼神經病,也沒有待和被的傾向,只是典型的個人好而已。
就這件事我曾經也詢問過醫生,做了一個全的檢查,甚至連婦科都看了,也沒一點病,最后醫生看著一臉真誠的我,一臉鄙夷的給我下了一個定論:吃飽撐得。
直到有一天,我看見爸爸帶回來的刑事檔案中掉落了一張照片,我不經意從地上撿起來,看到是一間雜的房間,應該是好久都沒人來了,地板和家上都落滿了厚厚的灰塵,整個房間總是給我一種氣森森的覺。
就在這時,我爸走了過來直接將我手中的照片搶了過去,說道:“給你說多遍,不要隨便看我帶回來的照片,這都是些大案要案。”
隨后我爸在我的磨泡下才說出整件案子的經過。原來這兩年市里老是出現人口失蹤案,人口失蹤也不奇怪,但是湊巧的是,大多數失蹤的基本都是一些花季,而且份不明,據警方猜測,多半是外來的失足。可奇怪的是,無論怎麼尋找,這些失蹤的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突然間,我的腦海中就浮現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場景,昏暗的燈下,我看到墻上出現了一個大,一個黑人正在這個房間之忙碌著,不斷的往向著大里面澆灌著水泥,隨后砌磚,裝裱墻紙,破損的墻面完好如初。大風小說
只是一個人形的影在墻上慢慢的凸顯,揮之不去。
我拿起照片,指著墻上的一幅畫,對著老爸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失足就在墻里呢?”
我爸先是看怪一樣的眼神看了我半天,突然如夢方醒,一拍腦門,奪門而出。
果不其然,砸開墻面,鑿開水泥,就出現了一尸,隨著越來越多的線索匯集,案件也大白天下。
原來是一個裝修工不僅想要白嫖,還要搶劫這些失足,這才導致這些慘案的發生。
........
后來,大學畢業就是工作,我就了那個別人口中的那個法醫。由于我的學霸基因和法醫的雙buff加,我直到現在也沒找到一個男朋友,一直都是憑實力單。
后來不得不淪為了傳說中的大齡圣,在老媽的安排之下我也加了龐大的相親隊伍中。
有個小伙不錯,帥氣,一打眼我就知道他是我的菜。只不過當他知道我是法醫的時候,還是愣住了,臉也被嚇得煞白,也許他對我應該是比較中意的,還是勉強的往了下去。
直到有一天,我們在視頻聊天中,我一時腦,竟然當著他的面解剖了一只活蹦跳的小白鼠,嚇得他當場就吐了,一秒鐘之后就直接把我拉黑了。
后來我老媽給我說,這小伙子說我哪里都好,就是害怕啊,害怕我夜里夢游把他給解剖了,這麼大的風險實在擔不起。
哎,沒辦法,我的菜就這麼涼了。
慢慢的,我就患上了社恐癥,越來越喜歡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了。
我覺這樣好,相比于其他的醫生而言,我這里的醫患關系還是很和諧的,除了死者的家屬有時鬧一鬧之外,死者基本沒什麼意見。
有時候我在解剖的時候還和死者聊聊心事,別說我神經病啊,我也是悶得慌,他們一直都是我忠實的聽眾,不會像有些人,連握手都不敢和我握手。
即使他們有些人迫無無奈和我握手了,也會在第一時間去洗,拿著皂可勁兒的造,恨不得下一層皮才痛快。
我知道他們忌諱我的職業,所以我每次解剖完之后,都會鞠躬,然后在第一時間把自己的手泡在消毒中,直到泡的發白起皺,我才放心。
法醫的手,應該算是世界上最干凈的手了。雖然接世間污穢,但會為死者洗刷冤屈。
還有人問我,為什麼我們每次解剖完之后都會對死者鞠躬呢,這屬于封建迷信,要不得。還有的說我們這是在作秀,做給活人看的。
持這樣觀點的人,我真想丫的一掌,這尊重!懂嗎?
你可以不相信人有靈魂,但你也要持有一顆敬畏之心,別忘了,死者也會說話,而且說的都是實話。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我把平生所遇所知的案件整理了一下,遂此書。
關于書名我想了好久,本來想搞得文藝一些,后來想想就算了,一個法醫哪來這麼多的矯,就簡單直白一點,索就《法醫手記之白骨樂章》吧。
也許見慣了生死,死亡對于我來說,并沒有那麼的可怕。我慢慢的也就看開了。我有時候覺從從錯的時空捕捉到的魔鬼碼,和從尸上得到的一條條線索,化作一個個跳的音符,而我自己就像一個穿著白的貝斯手,在手刀的揮舞下演奏出一篇篇人的白骨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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