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說:“先生,我剛剛有讓蘇婉琴把資料給我,但是蘇婉琴此人非常固執,要求一定要見到你纔會出手中的資料。”
作爲一個合格且優秀的書,肯定是要把領導可能想到的事提前想到,但是蘇婉琴不願意資料,林家也拿沒有辦法。
“讓去會客室,我遲一會兒過去。”有權東銘那個關鍵人在手上,權南翟並不擔心蘇婉琴還能玩出什麼樣的花招。
何況權南翟此時此刻腦子裡想著全是秦樂然說的驚喜,他恨不得能夠瞬間把手上的工作理完去到的邊。
但是……
什麼工作都得一步步來,一口氣是吃不胖子的。
看完堆積如山的文件,權南翟又聽取了一個會議報告,這才結束今天一天的工作。
而這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下班時間了,蘇婉琴也在會客室足足等了權南翟兩個多小時了。
“總統先生,要去見蘇婉琴麼?”見總統先生穿上西服外套準備下班走人,林家盡職盡責提醒。
“蘇婉琴?”權南翟愣了一下,纔想起蘇婉琴還在等他,“不急,你讓再等一等。”
林家:“是。”
林家一走,權南翟立即拿出手機給秦樂然打電話,電話打通之後那邊很快接通,他聽到好聽的聲音:“烈哥哥,你忙完了麼?”
“嗯,工作忙完了,不過還有一點私事要理。但你別擔心,六點鐘我會準時到達約會地點。”權南翟原本是打算提前時間趕過去,也好給秦樂然一個驚喜,現在被蘇婉琴這事耽誤了。
“烈哥哥,我不急不急,只要你今晚過來就好。”秦樂然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電話這端的權南翟都能覺到說話時應該是眉飛舞。
“好。”權南翟被秦樂然的緒染,聲音不由得揚高了一些,不難聽出他也在笑。
“烈哥哥……”
“嗯?”
“烈哥哥……”就著他的名字言又止。
“然然,想對我說什麼?”權南翟耐心等著,但是電話那端的秦樂然卻遲遲沒有出聲。
“然然?”權南翟又喊了一聲。
“烈哥哥……”秦樂然又頓住了,過了好幾秒又纔開口,“算了,我還是不要在電話裡說了。等你趕來約會地點,我當著你的面告訴你。”
“你這丫頭!”把他的好奇之心吊起來,卻又不說,是心要得他沒有心思去理別的事吧。
“烈哥哥,你快去辦事吧,咱們一會兒見。”說完,秦樂然就掛斷了電話,讓權南翟一直在想這個小丫頭究竟想對他說什麼。
……
會客室。
蘇婉琴看著牆上的時鐘,時間一分一分溜走,但是等的權南翟仍然遲遲未來,知道他是故意難爲。
權南翟的手中握著權東銘的生死,他有拽的資本,不能跟他計較,目前的況也計較不了。
蘇婉琴這個人這輩子做得最好的事就是“忍”,三十幾年都忍了,這一兩個小時同樣能忍。
在會客室裡等了足足兩個多小時,就呆坐在沙發上,一步也沒有挪過,神冷漠得不近人。
權立章和姚氏都不是的對手,只有這個權南翟沒那麼好對付,竟然給來了一個將計就計,讓全盤皆輸。
要說蘇婉琴恨權南翟,那都太輕了,是恨權南翟骨,恨不得能夠將權南翟挫骨揚灰。
只是……還有可能麼?
就在蘇婉琴想著可能有的無數種可能時,終於,門口有了響,是人走路時的腳步聲。
蘇婉琴第一時間擡頭看去,看到高貴優雅的權南翟在一羣保鏢的擁護之下邁步而來。
看到權南翟走路那優雅的樣子,蘇婉琴妒忌得咬了咬牙。
權南翟和權東銘同樣是權立章的兒子,憑什麼權南翟看起來就是比權東銘多了幾分高貴的氣質?
憑什麼?
憑什麼?
難道就因爲權南翟是姚氏那個無用的人所生麼?
“蘇士,我們的總統先生來了。”蘇婉琴看著權南翟沒有說話,自然又由權南翟邊的林家來打破沉默。
蘇婉琴把強烈的妒意強行下,開門見山地說道:“權南翟,你想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我的目的也很明確,我要權東銘安全。”
權南翟站得筆直拔,因爲和蘇婉琴高相差太大,蘇婉琴仰著頭都未必能看清楚他的表。
聽完蘇婉琴的話,權南翟並沒有說什麼,因爲跟這個人多說一句話,他都覺得會髒了自己的。
又是林家替他發言:“蘇士,不管是龍家的事還是間諜一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傷害已經造。就算是翻了案,他們也不可能活過來。但是權東銘不一樣,他還活著。”
林家這番話想要表達的意思很明確,權東銘還是活人,活人一切都有可能。
然而死去的人,早已化作一堆白骨,就算爲他們報仇恨,他們也不能活著回來了。
蘇婉琴握了握拳頭:“權先生,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夠,那麼我還可以送一份額外的消息給你。”
林家說得對,權東銘還活著,想要救權東銘,那麼只能忍氣吞聲,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因爲是自己愚蠢得把自己的肋曝在了權南翟的面前……
林家悄悄看了一眼權南翟,見主子仍然沒有自己要說話的意思,於是繼續擔當發言人:“蘇士,如果你真有誠意,就把你手中所有資料出來,並且答應做我們的污點證人。一切事辦妥了,那麼東銘爺的命自然就保得住。”
“權南翟,你不要得寸進尺!”話是林家說的,但肯定是權南翟的意思,蘇婉琴要罵的人自然就是權南翟。
“蘇士,證據我們不是隻能從你這裡拿到,如果你不願意合作,那就請離開吧。”林家又說。
“權南翟,你夠狠!”這是救權東銘唯一的機會了,蘇婉琴怎麼可能離開,只能把怒氣往肚子裡吞下,“好,你們的條件我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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