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無語,“我和喬老師是清白的,四手聯彈是去年迎新晚會上發生的事,為這個我們一起準備了三個月,當時晚會全程直播,所有高校網上都有,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
黎越一愣,眼睛不自覺的閃了閃,“寧小姐乾嘛跟我說這些,我們做手下的怎麼敢過問主子的事。”
“你們不是一直以為我腳踏兩隻船嗎?就連你家先生都一直因為喬老師的事誤會我,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你們這麼神通廣大,隻要去查肯定就能查到的,到時候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
黎越眉頭皺,真是巧舌如簧,連先生都看不的人,誰知道哪句話真哪句話假?
“先生!”正想著,房間裡突然傳來霍清焦急的聲,“黎越,你乾什麼?快讓們把藥端進來!”
聽到聲音,黎越張的往房間裡一看,寧初趁他分神的瞬間一把推開他直接跑了進去。
黎越反應過來,手卻隻抓到一把空氣。
“寧小姐?您怎麼來了?”霍清看到衝進來的人,臉一變。
“我來給他看病。”寧初抬抬下,快步走到床邊,“況怎麼樣?剛剛你喊什麼?”
“啊?”霍清被寧初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見看著自己,這才趕點頭,“哦!剛剛先生的突然一陣冷一陣熱的,以前從來冇有出現過這種況!”
說話間,寧初已經拉起戰西沉的手腕,開始替他把脈。
他的況還是和上次一樣,甚至更糟,脈象混,氣不暢,絕不是普通的邪氣侵之癥。
寧初看著他握在一起的拳頭,骨節分明的大手被他攥得發白,即便在睡夢中都那麼痛苦。
可想而知,他在承著多麼大的忍!
“他平時發病的時候,除了渾乏力發冷出汗之外,還有什麼癥狀?”
寧初一邊替他檢查著其他部位,一邊問旁邊的人。
霍清趕回答:“嚴重的時候區域關節會紅腫僵,但是通常都會像今天這樣昏迷不醒。”
說的都是一般風的癥狀,但為什麼總覺不對。
心想著,就掀開戰西沉上的被子,打算進一步檢查他的。
可是,床上的人卻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寧初抬起頭就看到他額角不斷有細汗流下來,四肢的關節也在用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得青紫。
癥狀為什麼會突然變了?
寧初還發著愣,後早已按捺不住的黎越就快速衝了上來。
“算了吧!寧小姐,還是趕快讓先生用上陸醫生開的藥,您就回房休息吧!”他一把拉開寧初,抬頭就對著門外大喊:“快把藥端進來!”
雖然黎越的表冇有過多的意思,但寧初還是聽出來了,他在質疑的能力。
“先彆用藥,讓我再給他看一下。”寧初皺著眉道。
旁邊的兩人卻冇有要再聽話的意思。
“你們相信我!”寧初急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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