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眼這大河，都有神眩之，自己好像被滔滔大河帶走，隨波逐流。

還好他神強旺，即使被滔滔大河沖跑，也能穩得住，不迷失自我。

「這是什麼？」袁紫煙不解的道：「總不是**的吧？還藏得這麼嚴實！」

隨即明眸一亮，哼道：「不會是高宗皇帝搗的鬼吧？他把所有都挖走，然後留下一個尾？」

李澄空搖頭：「應該不是。」

「為何？」

「這上麵確實別有玄妙。」李澄空指了指大河：「你再試試看，不必強迫自己清醒，儘管投其中。」

「……好。」袁紫煙遲疑一下，點點頭。

相信李澄空不會害自己，而且有李澄空在一旁，自己也絕對安全。

再次移目於大河，明眸很快變得恍惚，眼瞳裡漸漸呈現出滔滔江水之像。

李澄空手叼起玉腕，應著的氣息變化，一直盯著眼瞳。

待眼瞳擴散時，忽然吐出一氣息。

「嘶——」

袁紫煙長長吸氣，彷彿要把周圍的空氣全部吸進，瞪大明眸，心悸的看向李澄空。

李澄空道：「如何？」

「可怕！」袁紫煙玉臉緋紅如醉：「老爺，我被捲了河底，越來越深，差點兒把我死，沒辦法呼吸！」

「不能呼吸？」

「一修為本沒用。」袁紫煙搖頭：「進了水裡就沒辦法呼吸了，會遊泳也沒用，強大的力量一直往下你，一直到了水底，陷絕對的寧靜與黑暗。」

「這便是此圖的奧妙。」李澄空點點頭：「讓你陷絕對的寧靜之中。」

「可這也太憋氣了，沒辦法呼吸，怎麼可能寧靜？」袁紫煙蹙眉。

李澄空道：「當你能在危險之中保持寧靜，那便真正練了。」

「……真是這般？」袁紫煙半信半疑：「老爺，你不試試看？」

「對我沒用。」李澄空搖頭。

袁紫煙明眸流轉。

李澄空沒好氣的道：「騙你做甚！」

「為何沒用？」

「我一凝神，自然便出了這幻境。」

「原來如此呀。」袁紫煙笑靨如花：「老爺神武。」

李澄空哼一聲道：「你在這裡練一會兒吧，對你進益極大，別怕苦。」

「……還要再練？」袁紫煙猶豫。

這種瀕死的覺太痛苦，實在不想再來，可看李澄空平靜的神，知道隻能捱著，嘆一口氣。

李澄空道：「這是難得的奇遇，別人想這苦都沒這福份！」

「是，福份。」袁紫煙無奈的抬頭看大河。

明眸很恍惚，然後玉臉緋紅，整個人停住了呼吸，一不僵如白玉。

李澄空這一次沒急著救，待氣息微弱，然後又吐出一氣息。

「嘶——！」袁紫煙用力呼吸，嗔怒的瞪向李澄空。

李澄空道：「神健旺了一分吧？」

袁紫煙一怔。

隨即默察自，慢慢點頭：「是有點兒。」

周圍世界確實變得清明一，這一雖然微小，卻瞞不過敏銳應。

李澄空道：「這幅圖確實有奇效。」

「老爺……」

「每天看兩次即可。」

「多謝老爺！」袁紫煙長舒一口氣。

李澄空道：「這也能提醒你警惕，別鬆懈了修鍊，否則，難免有一天會這滋味。」

「是——！」袁紫煙無奈點頭。

到了自己這般修為，近乎天下無敵，除了老爺，恐怕再沒人能威脅到自己。

該好好一下了，可偏偏有老爺在一旁耳提麵命，不敢鬆懈下來，一旦懶，他總能找到機會刺一刺自己。

「老爺，是不是想辦法弄走這個？」

「走吧。」李澄空飄離了山。

袁紫煙不解的跟出去。

李澄空來到了山頂，站在一塊巨石跟前打量。

這巨石很像一張床榻，被風吹雨打得，看著就很想躺上去沐浴著天。

「這塊石頭有古怪？」

「嗯。」李澄空緩緩道：「它下麵有一個機關。」

他彎腰，雙掌搭上巨石，輕輕一提一放。

巨石升起，在三尺外輕輕落地。

袁紫煙盯著石頭下麵的位置，有幾株野草倔強的生長，除此之外隻有被石頭的很結實的泥土。

李澄空慢慢出一隻腳，緩緩落下，然後再踩出另一隻腳，小心翼翼的放到另一個位置。

袁紫煙覺得莫名其妙。

這形好像畫著兩個腳印，要踩在腳印上才行，可明明什麼也沒有。

「砰！」悶響聲中，李澄空腳下忽然下陷，出一個黑黝黝的口。

李澄空懸停在半空，沒有下墜，反而飄離。

「嗤嗤！」兩抹寒出口，衝天而起兩百米，然後悠悠下墜。

袁紫煙手一招，令其飄到了自己跟前，卻是兩枚銀梭，小如銀魚。

袁紫煙道：「夠險的！」

機關的人往往會集中神對付下陷，剛穩住形，這兩道暗也就到了。

穩住形與挪形是矛盾的，很難同時做到，這般形下，很難躲過這兩梭。

看其速與高度便知威力驚人，足以把人穿。

李澄空點點頭：「進去看看吧。」

他飄墜下去，袁紫煙隨其後。

兩人落到了一座山，通過口照進來，形一道柱。

「這裡什麼也沒有哇。」袁紫煙打量四周，失的搖頭。

圓形的山一無所有，而且四周石壁禿禿的，不是先前那山的如鏡，被人特意抹去，這裡石壁凹凸不平，本沒刻什麼。

李澄空搖搖頭，輕拍一下石壁。

「轟隆！」一聲悶響，石壁裂開，現出另一個石。

是一個更大的山，裡麵石壁被整一幅一幅畫軸，上麵繪著一幅幅人像。

畫中人正在練劍。

「劍法笈？！」袁紫煙興的道。

李澄空緩緩點頭。

袁紫煙明眸閃爍，迅速將這些畫像收眼中，記在腦海，到了現在已經有過目不忘之能。

待完全記住了，才開始研究這到底是什麼劍法，蹙眉道：「老爺，這劍法好像也沒那麼玄妙。」

李澄空道：「人劍合一，練劍練氣，確實是妙法。」

「以劍練氣？」

「從外到，別有玄妙。」李澄空點點頭：「你應該用不到，給智藝最好。」

袁紫煙的劍法尋常，更擅的是指法與掌法。

「徐姐姐真是好運氣。」

「你想練也可以練，沒人攔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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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我跟劍法無緣。」袁紫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