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行彧將紅酒一飲而儘,深眸微斂:“你想我行,還是不行?”
“廢話。”口而出,“我當然想你行。”
林紫老師的提醒轟地響徹腦——
千萬不要跟男人討論行不行的問題,因為他們會用千百種方式證明他們真的很行。
又掉坑了。
紀見星當機立斷,拿出手機轉錢到指定的銀行賬戶:“我這個月先還七十萬,剩下的每月二十萬,半年還清。”
“可以。”談行彧點點頭,往另一個乾淨的空杯倒醒好的紅酒,“慶祝一下。”
紀見星注意到那是一支好幾萬塊的限量珍藏版紅酒:“慶祝什麼?”
“慶祝我們正式建立……”他略作停頓,似乎在思考,更像是促狹,“債務關係。”
誰要慶祝為欠債人這種丟臉的事啊?
便宜不占白不占,紀見星敷衍笑笑,傾斜酒杯隔空與他相,淺嘗慢酌,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要不,你順便請我吃個飯吧。”
現在真是一貧如洗,反正來都來了,能蹭則蹭,就當間接挽回損失了,某種意義上,花的可是的錢啊。
一分鐘後,紀見星笑瞇瞇地捧著菜單,專挑貴的下手,冇等多久,包廂專屬侍應生送上盛餐點,他應該誤會了他們是,離去前地關掉大燈。
包廂的氣氛陡然變得曖昧。
紀見星津津有味地吃著,完全冇留意,一直在男人的視野中,更冇發現,他心不在焉地輕晃著酒杯,紅酒翻湧,遮蓋住那彎起來的角。
酒足飯飽,心滿意足地準備開溜。
談行彧晚上還有區會議,也要走了,他走在前麵,襯衫、皮帶利落收住勁瘦的腰,黑西卻被翹的部弧線撐起,隨著行走的作,散發出獨有的男荷爾蒙。
紀見星揹著手慢悠悠地跟在後頭,也許是酒意上頭壯人膽;也許是走廊的昏黃燈迷離;以致現實和夢境融;也許是包廂氛圍太好讓忘了他的真實麵目;或者是在國外待了好幾年思想比較開放;又或者是紀小慫的桃上癮了……
紀見星驀地產生某個大膽而刺激的想法。
已經功在虎口奪了一餐食,還會怕一把老虎屁麼?
就隻準他幾次三番設套口頭調戲,不準明正大劫點?
嗬,不給他真正厲害的瞧瞧,他還真當是好欺負的hello kitty了。
何況一旦對某件事起了好奇心,便會執著到底,撞了南牆都不回頭,要不怎麼說好奇心害死貓呢?
既然他命中註定有此一劫,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擇日不如撞日。
氣上湧,紀見星疾步追上他,然後對準目標,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白小手。
作者有話要說: 紀見星:姐妹們給我點勇氣,我要去老虎屁了!
命中註定要被劫的談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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