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不知恥了!”景真氣得騰地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和夜文頤對峙道:“什麽七八糟的心思?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麽七八糟的心思,難道你知道?”
看著一臉憤怒的夜文頤,心中覺得無比複雜,既憤怒又悲哀,在哥心中,到底是有多麽不堪,當真的麵居然都能說出不知恥這樣的話來,背地裏誰知道又是怎麽想的?
“本王不知道?”夜文頤一掌拍在桌子上,恨鐵不鋼地道:“你自己的行為不檢點,本王有什麽不知道的!”
夜文頤見景真還想要反駁,心中更加不滿。
“本王在容府門口已經撞上你三次!在宮中也看見你經常和容宴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景真,你是一國公主,要嫁的人肯定是份貴重之輩,將你自己的名聲毀了,有什麽好!”
他一臉無奈地著景真,仿佛剛剛的憤怒已經變了對景真的無可奈何,而景真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隻知道鬧脾氣的小姑娘一樣,讓他十分頭疼。
然而景真隻覺得可怕。似乎明白了夜文頤的想法。
夜文頤不是擔心壞了宣王府的名聲,而是擔心壞了自己的名聲,以後不好找婆家。難道說,夜文頤對自己的婚事有了打算?
就在景真沉默的空檔,夜文頤卻以為景真是已經被他質問得無話可說,甩袖道:“你自己這陣子就在府中,好好反思吧!禮部那邊,本王會幫你請假的!”
“七嫂昨日還約了我一起吃午飯,你就不怕我突然不去,被懷疑什麽?”景真冷著臉,麵無表道。
夜文頤往外麵走的步子一頓,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妥協道:“那你明日去便是!反正這陣子你最好收斂一點,要不然,別怪本王這個當哥的不客氣!”
景真氣得狠狠瞪了夜文頤兩眼,可惜的是,夜文頤背對著,本就沒有看見。看了一眼屋子裏的兩杯冷茶,讓人收拾了,洗漱完睡覺。
第二天一早,景真一大早就進了宮去,和七嫂說了一大通,才驚覺自己完全將一個問題忽略了。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景真撓撓頭,無奈道:“七嫂,我是不是……有點自作自?”
“倒也不能這樣說。”虞子蘇一邊理著折子一邊道:“這事,誰都是控製不住的,隻是景真,你總不能連人家的想法都搞不清楚一頭熱吧?”
“唉,誰我這是第一次看上了一個人。”景真撐著腦袋道:“我六哥昨天還衝我發了好大一通火。”
虞子蘇手中的作一頓,才道:“按照你的說法,或許是……已經知道了?老實說,那個人是說?”
景真沒有回答,早上下朝後跟著容宴去了王坪村。因為這幾日下雨的緣故,路上泥土飛濺,好在穿的是紅的裳,看不出來什麽,隻是容宴傳的是灰的,不一會兒就被泥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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