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籬這裡盼著我能夠椒房獨寵,齊晟那裡卻又開始了宮留宿,而且還比以前積極了些,三天裡頭有兩天會宿在後宮。後宮嬪妃本就不多,齊晟又像是有意突出我皇后的地位,於是,隔上幾天就能到興聖宮一次。
我本著“牀上要積極肯幹,牀下要任勞任怨”的工作態度,認真地做著“皇后”這份工作。
可沒想到齊晟竟然比我還要敬業,在牀上從來都是積極主,勤勤懇懇,絕不耍懶,能做兩次的時候從來不做一次。
這樣的工作態度著實人臉紅。
我越發覺得齊晟也不容易的,白天披上龍袍做皇帝疲力盡,夜裡了龍袍做牛郎力疲盡。爲了後宮和諧,不管每天有雨沒雨都得被人擰出一些水來。這樣下去,怕是早晚有一天步了先帝的後塵。
這樣一想,我就有點心,一天夜裡趁著中場休息的空,勸他道:“要是覺得累,就歇歇吧,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更別說這宮裡還這麼多塊地,哪能就都耕了,也別太難爲自己了,我想們也能理解的。”
齊晟被我說得愣了一愣,不知爲何忽地就惱怒了起來,把我過來過去好一番折騰,最後將我死死地在牀邊,雙手扣了我的手,啞聲問道:“張芃芃,你就這麼想氣死我?”
說完就低下頭來暴地吻了下來,連我脣都給磕破了。
事後我著自己破皮腫脹的脣,真心覺得自己是好心沒好報。
時間進四月,天氣開始熱了起來,宮們的衫越換越薄,宮中空氣中荷爾蒙的味道也越來越濃。我原想著齊晟這陣子巡宮巡得這樣勤快,黃氏等人的閨怨差不多也該沒了,可沒想著們幾個見我的時候仍都是斂眉垂眼,委屈地跟小媳婦似的。
憑良心說,我真是覺得齊晟在牀上已經夠努力了,這幫子人有些得隴蜀了。
待到五月間,雲西的平叛之戰打得越發激烈起來,朝廷裡戰報一日裡就能收到十好幾份,還都是六百里加急的,齊晟政務纏,再沒那麼多時間來後宮了,除了隔幾天會往我宮裡來睡一宿外,大多時候是把黃氏等嬪妃召到大明宮去侍寢。而且做派也越來越朝著傳統帝王去了,忙的時候三五天不近,興頭上來的時候,一夜裡召倆,前半夜一個,後半夜一個,跟趕任務一般。
此等形,我前世只在電視劇裡看過。
對於他這等行徑,我十分地不齒,作爲曾過二十年現代教育的原新青年,我唾棄他這種侮辱的行爲!
黃氏等人想必也應是不願的,誰願意睡一半被人從被窩裡拎出來送走啊,就算現在天氣不冷了,可這覺也睡不好啊。折騰半宿,也難怪第二天的臉會含三分委屈。
不過,總得來說宮中還算平靜。
綠籬隔上幾天就會藉著進宮給太皇太后請安的機會來我宮裡轉一圈,順便給我送些小兒來。
我肚子卻是一直沒有靜,我也說不清是喜是憂,綠籬便給我出主意道:“娘娘請尊送子觀音來吧,奴婢聽說翠山福緣寺那邊是極靈的,要不奴婢替娘娘去拜一拜?”
我不忍心拂了綠籬姑娘的一片好意,便點了點頭。
綠籬神抖擻地出了宮門,五月底的時候,就被診出懷有孕來了。
我得到這信時都有些愣,第一個念頭就是翠山福緣寺的菩薩果然靈驗,第二個想法是菩薩也不容易,工作太忙了,偶爾失誤一次也是有可原的。
聽說宋太后聽了這消息眼睛都紅了,當天就把茅廁君拎宮裡好一頓訓,連“不孝有三無後爲大”都說出來了。
其實茅廁君也無奈的,他與張三姑娘那裡才進行到議婚階段,離房都還遠著呢,更別說抱孩子了。再者說張三姑娘今年才十三歲,如果茅廁君不想做禽的話,怎麼也得等到小姑娘及笄才能圓房。
而且他與張家結親又屬於政治聯姻,都得彼此敬重著點,怎麼也不好做出這邊小王妃進門拜堂,那邊小妾請產婆生孩子的熱鬧事。
如此一來,生孩子更得是好幾年後的事了,也怨不得宋太后要紅眼了。
不過綠籬有孕,太皇太后倒是很高興。
綠籬往太皇太后那跑得勤,上也討喜,老太太本來就對印象不錯,這回一看肚子又爭氣,心裡更是喜歡上了,特意派了人去趙王府傳話給綠籬:頭幾個月那都不許去,也不用進宮給我請安,先把子養壯了再說!
如此一來,綠籬再沒借口進宮來看我了,聽說當天夜裡就抹了眼淚。
說這話的時候,趙王依舊是蹲在我興聖宮後殿的廊下,一臉的無可奈何。
我用雙手架著葳兒站在地上,看著寫意在一邊用去了頭尾的小魚喂貓。
葳兒裡依依呀呀地著,掙扎著出短的小去踢那貓兒。人雖小,勁頭倒是很大,一會功夫就把我累了一的汗。
我正有些煩躁,就聽著旁邊的趙王又幽幽嘆道:“我是真服了綠籬那丫頭了,你說那眼淚怎麼來得就那麼快呢?只要手帕子往外這麼一掏,眼圈立刻就紅,接著眼淚就下來了!”
其實這事我一開始的時候也很驚歎,不過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我安趙王道:“沒事,小姑娘都那樣。”
趙王奇道:“都那樣?”
我點點頭,轉過臉去吩咐寫意,“寫意,哭一個趙王看看。”
寫意先是一愣,眼圈立刻就紅了,淚汪汪地控訴我道:“娘娘盡欺負人,奴婢又不像綠籬姐姐那般不就哭。”
我面如常,轉回頭去看趙王,“哪,見到了吧?都這樣。”
趙王佩服地點了點頭。
寫意抹乾了眼淚,繼續淡定地喂貓去了。
葳兒又開始在我懷裡掙扎,還想著去踢那貓一腳。
我一邊用手堅定地把抱在懷裡,一邊問趙王道:“就瞧你表現的那樣,我原以爲你會爲江氏守的。”
趙王苦著臉說道:“皇嫂,那不都過去的事了嗎?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麼?”
我點點頭,停了停,又繼續說道:“你既然把綠籬拆了封,可就不能給我退貨了啊。”
趙王微微張著,滿臉的驚愕,半天沒能說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又與我說道:“皇嫂也去趟福緣寺吧。”
我實在是被葳兒折騰煩了,就把轉手給了孃,孃帶著回屋裡去玩,又吩咐了寫意把貓抱走,然後才轉頭看趙王,問道:“你說我現在去福緣寺,合適嗎?”
趙王認真地想了想,回答我道:“合適的。”
我遲疑了一下,又問他道:“皇上那裡……會不會多想?”
趙王笑道:“臣弟覺得應該不會,若是會,他也就不會隔三差五地就來皇嫂宮裡了。”
我思量了一下,認同地點了點頭,這話說得也有道理,齊晟既然常來睡我,就應該想到我有可能會懷孕這事。俗話說得好,總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更別說這整天趟水的。
第二天,正好是齊晟來我宮裡的日子,我琢磨著男人在牀上最好糊弄了,於是很是積極主地勾引他滾了牀單,然後趁著他筋疲力盡閉著眼昏昏睡的當頭,委婉地向他表達了我想去福緣寺上香的願。
我本想著讓齊晟糊里糊塗地點了頭,沒想到他聽了反而是神了起來,睜開了眼稍稍有些意外地看向我,問道:“你想去福緣寺?”
我一面嘆著齊晟這迴流速度可真夠快的,一面老實答道:“趙王那裡說福緣寺許願靈的,臣妾就想著去一趟。”
齊晟的手指在我腰間輕輕地著,就是不說話。
我也覺得這事是有些不靠譜,自己也覺得有點心虛,咬了咬牙,手搭上了齊晟的腰,故意半擡起子,似非地著他的膛,低聲說道:“我在這宮裡悶得久了,想出去氣,翠山離得又近,早上出去,天不黑就能回來的,就我去吧。”
就這麼蹭蹭地,眼角餘便瞥到薄被的一慢慢地高了出來。
這一往下流,齊晟大腦供明顯就不足了,待我再撒一般地晃了晃他,他便答了一個字:“好。”
尼瑪真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啊!
齊晟說完這個字,手上就加了勁道,把我往他上扣了過去。
我故作正經地笑了一笑,將他的手從我腰上拉了下去,正道:“明兒皇上還要早朝呢,快些睡吧!”
說完自己便率先翻躺了下去,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後傳來齊晟磨牙的聲音。
我正得意間,他忽地一把扯開被子將我扽了過去,二話不說就開始,剛把我的致挑起來的時候,他卻又突然停了下來,翻回去說道:“明兒還要早朝,睡吧。”
這種報復是多麼的稚啊!
偏我還被他勾得連氣都了,深呼吸了半天,還是沒法把心頭那團火了下去,索從牀上坐起來,轉頭惱恨地看了齊晟背影片刻,發狠地撲了上去。
不管了,先瀉了火再說吧!
景平安在職場上辛苦打拼,實現財富自由,卻猝死在慶功宴上,悲催地穿越成剛出生的小野人。有多野?山頂洞人有多野,她就有多野,野人親媽茹毛飲血。鉆木取火,從我開始。別人穿越,建功立業造反登基,景平安穿越:這片峽谷里的野人數量加起來夠不夠建一個村?…
時書一頭悶黑從現代身穿到落後古代,爲了活命,他在一個村莊每天干農活掃雞屎餵豬喂牛,兢兢業業,花三個月終於完美融入古代生活。 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牛逼了!卻在河岸旁打豬草時不慎衝撞樑王儀仗隊,直接被拉去砍頭。 時書:“?” 時書:“操!” 時書:“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啊啊啊!” 就在他滿腔悲鳴張嘴亂罵時,樑王世子身旁一位衣著華貴俊逸出塵的男子出列,沉靜打量了他會兒,緩聲道:“學習新思想?” 時書:“……爭做新青年?” 謝無熾面無表情:“6。” 這個朝代,居然、不止、一個、穿越者。 - 同穿古代卻不同命,謝無熾救時書一命。時書感激的找他閒聊:“我已經掌握了這個村子的命脈,你要不要來跟我混?吃飽到死。” 謝無熾看了看眼前衣著襤褸的俊俏少年,淡淡道:“謝了。我在樑王座旁當謀士,生活也挺好。” “……” 感受到智力差距,時書忍了忍:“那你以後要幹嘛?” “古代社會,來都來了,”謝無熾聲調平靜,“當然要搞個皇帝噹噹。” 一心一意打豬草的時書:“…………” - 謝無熾果然心思縝密,心狠手辣。 時書驚慌失措跟在他身旁當小弟,眼睜睜看著他從手無寸鐵的新手村黑戶,積攢勢力,拓展版圖,逐漸成爲能逐鹿天下的雄主。 連時書也沾光躺贏,順風順水。 但突然有一天,時書發現這是個羣穿系統,只有最後達到“天下共主”頭銜,並殺光其他穿越者,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 一個字:絕。 時書看看身無長物只會抱大腿的自己,再看看身旁手染滔天殺孽、智謀無雙的天子預備役謝無熾。 ——他還不知道這個規則。 時書深吸了一口氣。 當天深夜。 時書拿著一把短刀,衣著清涼,白皙肩頭微露,誠惶誠恐爬了謝無熾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