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那個,我爹說他不在的時候我教你,你要是有什麼想學的給我說。”他本來對郭香荷就冇什麼偏見,現在知道郭香荷的遭遇心中有點同。
郭香荷笑瞇瞇的拍了拍白及的肩膀笑道:“那以後你就算是我半個師父了,中午做點好吃的給你吃。”從冇有把白及對的那一點刁難放在心中,白及這個人就是心,其實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經過朱氏的事兩人算是絡了。
晚上白及回家猶豫了很久開了口:“爹,你之前說郭香荷的事可不可以說詳細一點,一個姑孃家為什麼要來我們店上做工,一般人家的姑娘都不願意出來拋頭麵吧?”
他對郭香荷很好奇,白天的時候郭香荷隻要忙完手中的事,就開始在櫃檯上一遍一遍的練字,從來都冇有一點休息的時間,這讓他都有點自慚形穢。
白大夫歎息一聲,倒也不想瞞白及道:“家很窮,那天我出診也是因為把他爹爹的腦袋砸傷了,我無意間看見了炮製的麥冬,覺得這丫頭應該會一點藥,所以就多問了幾句,哪知道這丫頭求著我說是要來做工,也是想要我教一點什麼,說的一些話讓我心了,有些時候命和名聲比起來,名聲真不算什麼,特彆把爹孃看得那麼重,這份孝心實在是很難得。”
本來他是說什麼也不願意接郭香荷的,之前他也有過找一個小廝幫忙的心思,隻是那一次出了一些狀況,所以後來他再也冇有那樣的想法,但冇想到,他會遇到郭香荷。
看到郭香荷那求學習的臉,聽著郭香荷說的期盼,他覺得自己要是不答應以後一定心神不安,索店上也需要一個做飯的丫頭,白及偶爾也得跟著他出診,所以就答應了。
白及低著頭走著,心中有點不是滋味:“今天大伯母來了,挑撥離間想要我們不要郭香荷,還推薦了的兒子。”
他現在越來越同郭香荷了,一家親戚都是什麼人啊,砸自己兒子的腦袋,大伯母挑撥離間。
白大夫冷哼一聲:“那大伯母就不是個東西,那一家人就郭香荷是個好苗子,郭香荷爹孃太孝順所以被郭老太太騎在腦袋上欺負,香荷想要學習藥理,你要是有時間就教一教各種藥材的生存環境吧。”
十裡八鄉都靠他去瞧病,很多病重的他還得上門,所以留在店鋪上的時間實在是不多,他白及教郭香荷,其實也是希白及多學習一點。
朱氏氣呼呼的回到村子,路過郭長江家的時候,還往院子裡麵吐了口水,實在是太氣人了。
一回到家郭老太太就開始問話。
郭老太太有點不滿,朱氏從一回來就黑著臉,想必這一次去冇什麼收穫,對朱氏說話的語氣也就嚴厲了一點:“我說你去了一天怎麼樣了?”
還等著白大夫讓郭大山去學醫呢。
朱氏很生氣,氣呼呼道:“我心中有氣呢,娘你說那丫頭為什麼運氣那麼好,那白及也是可惡,居然都不聽我說的。”
郭老太太的臉也不好看了,白了一眼朱氏:“所以讓你去做這麼一點事你都做不好,你現在還有臉麵回來甩臉,我說你趕想想辦法,大山也得找個像樣的事做,我問了大妞家,人家要二兩銀子的聘禮,還要大山有個正事做,我還等著抱曾孫孫呢。”
朱氏不滿了:“我是大山的孃親,我比你還急呢,隻是眼下能做什麼啊,白大夫那裡估著是冇戲了,鎮上能做的事也太了,十裡八鄉的那一家不是盯著鎮上,希能有一點事做,可是事那裡那麼好找。”
也很發愁,自己兒子的前途還是很在意的。
站在一旁的郭大山突然開了口:“要不然我進山打獵吧。”
他覺得打獵也好,了獵戶至吃喝不愁,每天還自由自在的。
郭老太太一想到前幾天出的事就心驚膽:“可不行啊,我的乖孫子你可千萬不要有打獵這種想法啊,你可是我的長孫啊,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怎麼活啊。”
朱氏也趕道:“可不是大山,你可不能去打獵。”
出了狼群這事,隻怕這個冬天村子更冇人去山中了,賺錢是小事,關鍵是得有命花這個銀子啊。
郭大山悶哼一聲:“你們這不讓我做,那不讓我做的,我什麼時候才能娶得上媳婦,我都想好了讓二伯帶我打獵,村子裡麵打獵最厲害的就是他,隻要他願意帶我進山就。”
他開始打郭長江的主意。
朱氏使勁搖頭:“這可不行啊,你想啊要是遇到狼群怎麼辦?”
郭大山不在意坐下:“遇到狼群就跑唄,反正我年輕跑得快,我還不信狼群能追上我。”
郭大山話裡的意思朱氏頓時明白了,很讚賞的看了一眼郭大山:“你的意思是,遇到了危險就讓郭長江頂著?”
郭老夫人頓時站了起來,拍手好:“這個法子不錯,要是遇到危險了就讓長江頂著,隻要我的孫孫不遇到危險就夠了,等到婚事定下來大山以後進山就是。”
覺得這個法子冇什麼不對的,郭長江冇兒子以後不能傳宗接代,現在郭大山要親自然是大事,為自己大孫子做一點犧牲還是應該的。
朱氏有些發愁:“要是郭長江不答應怎麼辦?”
郭老婦人一想起自己拿出去的銀子就心中有氣:“他敢不答應,這都是為了傳宗接代的事,他要是不答應休怪我不客氣。”
郭香荷很想家,隻要一空閒下來就會想家,所以努力的讓自己忙碌起來,隻是冇到夜晚的時候那種思念就控製不住。
很多時候睡不著,索起來拿起書架上的書看,隻不過大部分字都看不懂,但這並不能阻止學習,不認識的字也照著一筆一劃寫著,白天白及和白大夫在的時候就主把字寫出來問兩人,轉眼間十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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