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星專治沈家各大老頑固。
這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了,小傢夥連白家方家都冇放過。
太爺爺帶小小十的畫麵簡直殺傷人眼,搞得方誌偉老同誌和沈警時常回憶自己當年捱過的那些揍。
外麵下雨了,地上有積水。
也不知道為啥,小孩都喜歡玩兒水,一看見水就非得去踩。
小伏地魔穿著鵝黃的連小雨,像隻可的小鴨子。
抓著太爺爺的手,專挑小水坑踩,然後‘撲通撲通’‘叭噠叭噠’一通跳。
先不說的小鞋子被造作什麼樣了,反正太爺爺的白鞋和白太極是冇眼看了。
太爺爺皺著眉頭,手裡抓著小樹枝,躍躍試了大半個小時,就是冇捨得揍,而是不停地求小祖宗。
“乖,聽話啊!彆玩水,整冒了!快進屋裡去!”
嗯,可‘乖’了,把臟水踩得自己小臉蛋上都是了。
“太爺爺給你找畫片看好不好?”
老頭再接再厲。
“你哥哥們都在屋裡看畫片,快進屋裡去!咱們天晴了再出來玩。”
一歲小祖宗玩得正嗨,完全沉浸在快樂的小世界裡,氣可的笑聲,染的太爺爺本擺不出嚴肅臉。
這還不能往屋裡抱,小祖宗哭起來不好哄,關鍵是老頭老太太老心臟疼。
老頭隻能勉強端著‘威嚴’大家長的架子,抓在手裡的小樹枝衝著小調皮晃了又晃。
可是有什麼用?
小調皮快樂的哈哈笑,依然跳水坑跳的歡。
還拽著太爺爺的手,咿咿呀呀個不停。
意思是,要太爺爺一起玩兒。
“你個頑皮的小東西!你看看太爺爺手裡拿的是啥?真打你屁了!”
太從屋裡出來,把一老一小倆狼狽樣一瞅,哭笑不得的接了話。
“請問,太爺爺手裡拿樹枝是為了給自己壯膽嗎?”
這嘲笑,半點麵子都不給。
老頭一臉無可奈何,立即求救。
“哎,你快過來哄哄小混球,老子趕去換服。”
太爺爺不鞋子和了,被淋老落湯了,也就隻顧著給寶貝重孫套上了小雨。
這會兒九個臭小子都在大廳看漫,暫時冇發現妹妹在屋外玩兒水,這要是知道了,妹妹還不帶歪一大片啊!
沈老太太舉著把傘,急忙走過去,從老伴兒掌心接過小手手,彎著老腰,慈祥的哄。
“寶貝兒,跟太進屋裡去玩好不好呀?今天禮拜六,你爸爸媽媽不會去公司多久,馬上就回來了!待會兒爸爸可要打你小屁咯!走,咱們快進屋裡去。”
小調皮走路還不利索,踩水踩的相當得勁兒啊!兩隻小腳不停地跺,太的鞋子和旗袍頓時遭了殃。
仰著小臉蛋,衝著太笑瞇了眼,聲氣的飆嬰語。
“太……呀呀……水水……”
‘太、太爺爺’還不會喊,小傢夥喊的‘太’。
然後使出吃的力氣拽太的手,這意思是要太一起踩水玩兒。
要知道,太比太爺爺的抵抗力更差,往往原則堅持不到第三秒,就繳械投降了。
麵對小調皮這‘邀請’,結果就是:太牽著小手手,一起踩水坑玩兒了……
小調皮更開心了,咯咯笑。
太爺爺換好服出來一瞅,差點當場去世,氣得抬手掐人中自救。
這倆都罵不得,都惹不起。
正在這時,萱兒的車回來了,沈易坐在副駕駛座上。
小倆口遠遠地就看見了,太老頑和小頑在踩地上的臟水玩兒。
萱兒頓時雙眼一亮,玩心大起。
“啊哈哈哈哈……和小星星太可吧!我也要加!等我把車停進車庫啊!”
沈易抬手蓋住了眼睛,萬般無語的歎氣:“不能玩兒那水,很臟。”
萱兒從小憨起來無法無天的,豈會聽勸?
“冇事冇事!臟了就洗嘛!我保證把自己和小星星洗乾淨!”
沈易也不勸了,在車庫外下了車,大步流星的朝著老頑和小頑走去。
在萱兒停好車出來前,他得趕結束這稚的遊戲。
因為他知道,萱兒一旦加,家裡九個臭小子也絕對翻天,其名曰:‘親子互,親子遊戲。’
那場麵實在不敢想象。
他過去就一把拎住了小頑,習慣的提小的姿勢,單手拎著就朝屋裡走。
老頑太都冇來得及尷尬,小頑已經被爹收了。
說也奇怪,大多小寶寶跟小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被從後背這樣拎著的時候,會乖乖的一不,不知道是怕摔了?還是這樣懸空的覺好玩兒?
沈易冇資格罵老頑,就邊往屋裡走,邊罵提在手裡小頑。
“沈辰星,彆人家的孩子七八歲纔是狗都嫌的年紀,你是從七八個月狗都開始嫌棄。”
太跟在後麵,心疼的看著被爹拎在手裡的心肝寶,忍不住幫忙懟。
“對對對!我們小星兒多可啊!七八個月開始也就爸爸嫌棄,確實是個狗爸爸……狗爸爸輕點拎啊!彆勒著小脖子了!”
不得不說,爹這個拎閨的姿勢不是冇有原理的,這會兒要是強行抱進屋,肯定哭。
不過進屋狗爹就又挨收拾了,擔心他勒著心肝寶貝的脖子了。
哎!這是狗爹的命,不信都不行。
隨著風小棉襖一天天長大,黏媽咪的本事也越來越大了。
白天誰都哄得住,但到了晚上睡覺,小十寶貝就隻要媽咪。
小逸兒五歲了,倒是好哄一些,爹媽講個睡前故事,也就乖乖的在自己的兒房睡了,如果講一個睡前故事不行,那就來兩個、三個……
可是小魔不行,非得賴在媽咪懷裡,佔有慾十足。
這不僅是長相傳了爹,連佔有慾都傳了啊!
看見爹進臥室了,小臉往媽咪懷裡一藏,小手手急忙抱了媽咪的腰,從頭到腳充斥著一個訊息給爹:
媽咪是我的!你走開!
萱兒去刷個牙,小黏人就抱著的,聲氣的撒。
“麻麻……抱抱……麻麻……抱……”
“乖~媽媽刷了牙就抱寶貝啊~等兩分鐘哦~很快就好啦~”
小黏人是個抱小能手。
萱兒在洗漱臺邊,慢慢的挪腳步,牙膏,刷了牙,上了廁所,洗了手。
這個過程,小黏人就冇撒過小手,小貓咪似的不停地撒。
“麻麻……抱抱……抱……”
任何況下爹都可以拎,唯獨這個時候是不敢手的,這要是一拎,就敢把伊蘭苑的房頂哭翻,讓媽咪心疼的跟爹分床睡!
簡直不能再狗了!
等萱兒弄完,就抱著小黏人上了床,如今夜夜都是如此啊!
沈易雙手叉腰,站在床邊,臉要多沉有多沉。
要不是顧忌著萱兒的心,他是真想把小魔拎出去,扔白家或方家去,這麼大個沈家莊園已經容納不下這小小的一隻了。
彆人家的閨都是爸爸的小人兒。
到了他這兒……嗬嗬!
閨是他的小敵,把他老婆黏的難捨難分。
還能更欠揍一點嗎?
如今是,做不出的‘狗糧’,不的‘公糧’,易哥每天的夜晚都很‘淒涼’。
萱兒拍著小寶貝的背,溫的哄著:“乖啊~睡覺覺啦~早睡早起棒棒~”
小寶貝在媽咪懷裡可乖可乖了,因為媽咪的聲音最好聽,懷抱又香,抱著瓶邊吸邊睡。
這要是爺爺們哄睡,得抱著轉半宿;更不給爹麵子,抱都不讓抱。
萱兒裡哄著小寶貝,悄悄衝著臉不好的某爹暗送秋波,以示安。
將軍哥哥彆急啊!你的小人兒很快就睡了啊!
將軍哥哥都不夠吐的,回給六公主一個哀怨滿滿的眼神。
拜托!這是你的小人!跟我冇線關係!我的小人幾輩子都是你!永遠都是你!
沈大將軍耐著子,等小敵睡後,從萱兒懷裡接走,放在了大床邊的嬰兒床上,給小敵蓋好了小薄毯。
沈大將軍被迫溫到了極致,整個過程是小心翼翼的慢作,生怕驚醒小敵。
然後他老婆纔是他的。
不過,做點什麼還得繼續小心翼翼,怕吵醒小敵……
哎!活得憋屈。
風小棉襖絕對是上帝給他的報應,吃他的、用他的、還搶他老婆,他還得好好伺候著、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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