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永照帶著人長驅直,沒有到任何阻攔,東臨的三支軍隊全部駐紮在京都城外,隻等月帝一聲令下,就攻京都城,在他們看來,京都城早已經是囊中之,南齊將不復存在,縱然發現軒轅永照帶著人趕回京都城,也沒有阻攔。
軒轅永照彷彿早有預料,哪怕月雲兮逃走,隻要蠱一日不解,那麼誰都不敢他分毫,無論是月風華還是清絕,都會因為顧忌月雲兮的命,而束手束腳。
“陛下,您回來了。”齊宣站在玄武門前,看到軒轅永照回來了,頓時迎上去,玄武門,並沒有多人,但是卻等了軒轅永照許久了。
軒轅永照拍了拍齊宣的肩膀,越過齊宣往裡麵走:“月帝,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朕等候你多時了,你回來得有些晚。”月風華施施然做了個請的姿態,請軒轅永照坐下,“聽聞你下棋,但是棋藝很臭,而朕最是不喜跟棋藝很臭的人下棋,所以設了酒案,請你喝一杯。”
軒轅永照在月風華的對麵坐下:“月帝跑來朕的地盤請朕喝酒,未免有些喧賓奪主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今天下,又有哪裡是朕不能去的?你大概還沒有意識到,你已經是一個亡國之君了,南齊也將不復存在,如今朕腳下踩的土地,屬於東臨,屬於朕。”月風華緩緩道,“所以朕在自己的土地上,請你喝一杯酒,是盡地主之誼。”
軒轅永照聽了,嘲諷的笑了笑:“月帝是不是覺得,隻要是你想要的,都可以隨意取過來,天下是,人也是?”
月風華神從容冷淡:“聽賈太後說,蠱的解蠱方法隻有一個,在你上,朕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為一個活死人,躺在盛京的冰棺之中,萬世長久,另外一個則是你替雲兮解蠱,朕給你一個痛快。”
“你覺得朕會選擇嗎?”軒轅永照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月帝,雲兮在你心中,究竟有多重要?”
月風華沒有回答軒轅永照的話,而是提起酒壺,替軒轅永照滿上。
軒轅永照也不客氣,端起來繼續一飲而盡,一連喝了三杯:“隻要朕有個三長兩短,雲兮也活不了,妹如命的你,敢朕嗎?”
“殺你或許不敢,做點別的,還是沒有問題的。”月風華緩緩說道,“比如說,挖了你的雙眼,割了你的鼻子,廢了你的耳朵,拔了你的舌頭,斷了你的四肢,然後用天材地寶將你養起來,放在我東臨皇宮之中,當一賞景,也是可以的。”
“月帝若是覺得做得到,大可一試。”軒轅永照拿過酒壺,給自己滿上,“你不是雲兮,沒有那般高絕的醫,縱然是雲兮本人在這裡,也不敢肯定的說,能在朕殺死自己之前,拿下朕。”
月風華確實保證不了,畢竟月雲兮的醫,鮮有人比得上,更何況刀子這種事,大抵也隻有有那個本事,將人的心拿出來之後,還能讓人活著。
“你說,有沒有本事將你變另外一個人?”月風華突兀的問道。
“另外一個人?”軒轅永照饒有趣味的問道,“若是讓朕做的夫君,朕會很樂意為另外一個人。”
“心中隻有一個清絕,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月帝,朕是自欺欺人,難道你不是?”軒轅永照嘲諷道,“你,勝過了自己的生命,可一次又一次的看著出嫁,看著投別的男人的懷抱,月帝,你的心,痛嗎?”
月風華看著軒轅永照,角浮現出一抹笑意:“人人都道朕狠心絕,無恥一倫,居然自己的親妹妹,你們就那麼確信是朕的親妹妹嗎?”
軒轅永照錯愕的看著月風華,什麼意思,月雲兮不是他的親妹妹,這怎麼可能,月雲兮跟月風華一樣,擁有東臨皇室獨有的金瞳,無論月雲兮的生母是誰,都改變不了東臨皇族的份,也改變不了月風華跟同出一脈的份。
“月帝果然喜歡自欺欺人。”軒轅永照想通其中關節後,不為所,“無論月雲兮是什麼份,必然出自東臨皇族,跟你一樣同屬一脈,你,就是一倫!”
月風華泰然自若的飲酒,看向軒轅永照的眼神頗為憐憫,軒轅永照其實算是一個好帝王,可是生不逢時,偏生遇到了他跟雲兮,若是沒有他們,或許軒轅永照能為一代千古帝王,隻是可惜,偏偏跟他們生在了同一個時代。
“你,可憐的。”月風華緩緩道。
“朕不可憐,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月風華嘆了一口氣,緩緩的搖了搖頭:“若是你沒有跟我們生在同一個時代,你一定會為一個流芳百世的明君,可惜了。”
“你以為,你就能為一個流芳百世的明君了嗎?不,你不會。”軒轅永照冷笑道,“世人隻會說你是一個無道昏君。”
“昏君也好,明君也罷,對於朕來說,都無關要,隻要朕覺得無愧於心就足夠了。”月風華輕聲說道,“朕這一生,唯一覺得愧對的人就是雲兮,朕給帶去了太多的傷害,一味的想補償,卻忘了已經不再是一個孩子了,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可以自己拿主意了,更何況從小聰慧,主意又多,朕從未把當孩子看待過,總是會給朕帶來許多許多的驚喜。”
“月帝終於承認你了。”
“從一出生,朕就深著,珍若生命,有什麼問題嗎?”月風華抬眉看向軒轅永照詢問道,他月雲兮,有問題嗎?
“是你的親妹妹,親妹妹!”
“哥哥護妹妹,有問題嗎?”月風華好笑的問道。
“哥哥護妹妹沒有問題,可你對,絕不是哥哥護妹妹那麼簡單!”軒轅永照一副看了月風華的模樣,“你是將當自己的所來。”
“所以呢?”
“所以?”軒轅永照被氣笑了,“雲兮知道你嗎?”
月雲兮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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