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出現得突然,綿綿完全猝不及防,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人家,正傻愣愣之際,耳朵旁邊的電話就被拿開了。
“有人來了。”男人低聲音急急說了句,快步離開。
想來是趕著去開乾擾裝置去了。
片刻之後,的確有開門聲傳來,腳步聲進門。
“楊晨,夜宵吃嗎?”
“吃吃吃,我正好了。”
然後,綿綿就聽到兩人在不遠吃吃喝喝起來。
坐在那裡,還有些回不過神。
剛才那人是周吧?
所以喝多了,是因為給周慶生?
哎,竟然又喝醉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哦,不,是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骨還傷得那麼嚴重呢。
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連忙問向吃吃喝喝的兩人。
“請問現在幾點鐘?”
“晚上九點。”一人回了。
九點!
心口一滯,他去的是夏威夷,夏威夷跟這邊的時差上午的時候專門查過的,北京時間九點,國夏威夷那邊好像是淩晨三點。
這個點都是睡覺的時間,周會接他的電話,那至說明他們整晚是呆在一起的。
有酸酸楚楚的東西從心底深泛出來,低著頭悶坐了一會兒,側躺了下去,蜷做一團。
第三天,那個“老大”又來了,依舊不出聲,跟那些手下,以及跟,依舊都是用紙筆流。
當然,的眼睛矇住了,看不到他寫什麼,他寫出來,邊上有人負責幫他念出來。
“況臨天你累不累啊?”
都替他累得慌。
對方也不在意,開始問問題。
你不承認自己穿越,是想保護況擎野嗎?你被困在這裡可能不知道,昨天新聞都報道了,他去國私會周,給周慶生去了。
綿綿微微攥了手心。
雖然心裡是難過的,但是強自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想挑撥是吧?
纔不吃這套。
“那又怎樣呢?小姐是況氏影業旗下藝人,換句話說,況總是小姐的老闆,正好都在國,老闆跟旗下藝人見個麵,給旗下藝人慶個生,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這世上怕是就你一人會這樣想。行,你想自欺欺人隨便你,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你到底是怎麼穿越的,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其實將人抓過來做實驗,也隻是想瞭解這些,隻要你詳詳細細說出來,我就放你離開,你放心,我會嚴守你的,況擎野同是穿越人的事我也不會說出去,你現在買張機票飛去國還來得及,還來得及親自搞清楚,況擎野跟周兩人的關繫到底是你說的那樣很正常,還是不正常。
綿綿手心更加攥了幾分。
尼瑪,信你的邪!
“我說了,我沒有穿越,不是穿越人,我要是有那能耐,還能活這個樣子?還能被你們抓到這裡來?”
那這段對話是怎麼回事?
手機的錄音傳來。
“喂”
“綿綿。”
“有事嗎?”
“想跟你談談。”
“談什麼?”
“首先,想跟你說對不起,曾經,是我告訴你,你娘跟師傅飛鴿傳書的訊息,是我出的注意,讓你去午楚河見你娘,才導致了你後來所經歷的一切,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
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是況擎野的。
而人的聲音,是。
正是跟慎通話被監聽的那個晚上,況擎野給打電話的容。
綿綿黑佈下的眼睛瞳仁斂起,抿了,沒做聲。
請你解釋一下。
“該解釋的人不應該是你嗎?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段錄音?”
綿綿有些義憤填膺。
這個你不用管,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憑什麼你問我問題,我就必須回答,我問你問題,你就讓我不用管啊?”
對方顯然也被氣住了。
好一會兒才提筆再寫。
你有沒有想過,我如果將這段錄音上傳到網上,會掀起什麼樣的軒然大波?
“那你去傳呀,現在科技發達,誰知道你從哪裡弄來的合聲音?”
對呀,現在科技發達,是合聲音,還是本人原聲,機一測就能測出來。
綿綿“”
氣結難當。
“行,我解釋,但我解釋你會信嗎?”
說。
“既然你非要說這兩個人的聲音的的確確是我跟況總,那我想,隻有一種可能。”
什麼?
“你們都不知道,其實呀,我有夢遊癥,況總也有,可能那天我們同時犯病了,夢遊中的他打電話給夢遊中的我,我接了,然後兩人就開始各種說夢話。說實在的,如果不是你將錄音放出來,我都不知道我說了這些話,畢竟夢遊中的人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自己不知道”
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嘭”的一聲大響,是茶杯砸在地上破碎的聲音。
呃。
這是生氣了嗎?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雖然他是寫出來的,雖然邊上的手下念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帶任何**彩,但是,還是清晰地覺到了他的盛怒。
“說什麼呀?說穿越嗎?我已經說了,我不是穿越人,也不懂什麼穿越,讓我怎麼說?我總不能瞎編吧?瞎編我都編不來!不過,聽你那段錄音,貌似說夢話應該可以,說夢話的時候我的腦比較大、故事比較強,但是,你首先得讓我睡著啊”
再一次,的話沒說完,男人就做出了反應。
所不同的是,剛纔是怒摔了杯子,這一次是摔門離開。
待男人走後,綿綿也形一頹,微微息。
說實在的,剛剛這樣胡說八道,還真有些擔心他打。
傍晚的時候,綿綿第三次被帶進了田博士的實驗室。
跟前兩次一樣,田博士又將的上各或夾上或上或綁上各種檢測儀。
所不同的是,這一次,田博士給的靜脈裡注了東西。
注之前,聽到他說“今天我需要取一個二十四小時的檢測資料,所以,得讓你在這裡睡上二十四小時,放心,我這雖然是安眠鎮定的藥,卻又不是普通的安眠鎮定藥,是特製a級的,對你腹中孩子沒有影響。”
華帳暖,皇上隆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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