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兩個人胡天胡地搞了一場,楚喬筋疲力盡了,上下眼皮直打架,最後是陸明河撈著他架到浴室裡做清理。
陸明河把手指到他後面,幫他把進去的弄出來。楚喬覺到有東西隨著溫熱的水流一點一點地流出來,彷彿失一般的覺讓人恥,他不由得夾後面,將陸明河的手指夾在裡面。
最後陸明河又了,拉著他的手,又擼了一發。
在浴室裡磨了大半個小時,天還是沉沉的,雨還沒停。
兩個人回到宿舍,陸明河順手就把下鋪髒了的床單扯下來,兩個人就躺在床墊上,打開空調蓋上被子。
宿舍的單人床很小,楚喬平時一個人睡也覺得略窄,但是這個時候卻不覺得,因為陸明河把他整個人摟進懷裡。室的溫度很快降下來了,溜溜的兩個人在被子裡耳廝鬢,肢的時候舒服得讓人忍不住歎息。
雨還在不管不顧地下,宿舍的小床彷彿一葉小舟,自一個世界。
等楚喬醒過來的時候,聽到雨已經停了,但天仍舊黑著,四週一片寂靜,不知今夕何夕。他覺到自己被箍在陸明河懷裡,陸明河的腦袋鑽在他的頸窩,卷弄得他臉頰發,均勻的呼吸,一下一下噴在他脖子裡。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從陸明河懷裡拔出來,下床穿上服,看了看手機,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陸明河在床上翻了個,發出意味不明的夢囈。
楚喬趿拉著拖鞋上了個廁所,發現自己腰部酸痛,後面被反覆進出的地方發熱。回來之後打開檯燈,看著躺在床上的陸明河發呆。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跟陸明河做了。想到這裡,楚喬不由得臉上發燒,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去回想。
他覺得有些驚慌失措,他明明是不打算和陸明河發生關於脖子以下的事的,但是下雨的熱的昏暗的時候,好像把心裡頭的什麼東西勾出來了,然後發酵膨脹,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他到底喜不喜歡陸明河?
應該是喜歡的,看到他的時候心會砰砰直跳,被他會臉紅心慌,被他親吻會忍不住希有更多。但關係發展得太快,他有些底氣不足的心虛。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轉頭去看陸明河。
好像有些不對勁,他湊過去一看,發現陸明河臉頰通紅,手過去一探,發燒了。楚喬忍不住腹誹,自己被翻來覆去地折騰都沒生病,活該。但想到陸明河把外套給他擋雨,自己淋得,還是心了。
楚喬幫他把被子掖了掖,從櫃裡翻出了睡,燒了熱水,找出自己的備用藥,把空調溫度往上調了調。然後去搖醒陸明河。
「醒醒,把服穿上,然後吃藥。」
陸明河睡眼惺忪,像個乖乖的孩子,笨手笨腳地把睡穿上,楚喬忍不住出手去幫了他一把,然後把藥和熱水遞給他。
陸明河把藥和水都灌下去了,鼻頭通紅,顯得特別可憐。楚喬忍不住了他蓬得跟鳥窩似的卷髮。陸明河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聽說發燒了之後,熱脹冷,下面會比較大,又大又燙,你要不要試試。」
楚喬馬上把同都收回來了,把陸明河的腦袋往枕頭上按。
陸明河把腦袋埋在枕頭裡,悶悶地笑個不停,笑完了抬頭看他:「一起睡吧。」
「不要,會傳染。」
「可憐可憐病人。」
楚喬一臉嫌棄地掀開被子爬進暖烘烘的被窩,陸明河欣然接,又地摟住楚喬,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
聽著均勻的呼吸聲,楚喬再一次昏昏睡。
他覺到陸明河的手臂地收在他的腰背上,腦袋和頸窩的線條剛好嵌合,兩個人無限地接近對方。
互相需要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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