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季旭覺得自己也委屈的。
「寶貝兒,我真沒這個意思,我沒有懷疑你冷淡。」
陳幟禮:「所以呢?白紙黑字你敢說不是?別以為用手打出來的字,就可以不算了。」
「這不是話趕話,趕上了嗎?季醫生就故意引導我這樣想的,我其實沒有這樣想,真的,你還不信我嗎,我是你老闆,不會說謊的。」
陳幟禮看到季旭慫的一批,一下笑出了聲。
其實他也不是不想做,他當然想做了。
主要是保姆就在隔壁,他倆的小崽子雖然不喜歡哭,但是醒了的話,兩個人也總要去看看,可季旭吧,一做起來就沒完沒了的。
陳幟禮也不敢誇他持久,老男人大概是沒聽過誇獎,誇一次就變本加厲。
陳幟禮在床上又一向放得開,可是這邊是老房子嘛,隔音效果不好,保姆年紀又大了,還和陳述認識那麼多年,萬一真做起來……陳幟禮覺得憋屈的慌。
想喊不能喊,想不能的,就想著男人嘛,忍一下就忍一下,等搬家了再做也不遲。
也實在是沒辦法的事兒。
而且明天如果自己要簽男三合同的話,還得自己給自己安排簽約會議,打印合同,等簽完了又得和劇組那邊聯繫,還要保證季旭的工作不困擾,不會阻礙工作進度。
好在他男三的戲份是真的不多。
這兩天忙是肯定要忙的,得先把本職工作都安排妥當。
只是陳幟禮沒想到他為季總的好員工,如此為工作著想,而季旭為他的老闆,腦子裡只想一些的事。
看陳幟禮不說話,季旭又上前抱住他,「我不是故意說的,別生氣了,這不是今天太想你了。」
陳幟禮上前親了親他說,「我也想你,只是你沒發現嗎?咱下這個床啊……只要一,它就嘎吱嘎吱的響。」
季旭作一愣,隨後老實的點點頭說,「我覺到了。」
「這床從我初中開始睡的時候我就覺得它要塌了,這麼多年了,到現在都沒有問題,我爸前段時間還誇過它好用呢,但是我今天有種特別的預,我覺得如果我們做了,它一定會塌。」
季旭想到陳述不怒而威的臉,一時間有些萎靡,「那、那就等明天吧。」
陳幟禮娘家的人,雖然只有一個,可季總當真是不敢惹。
而且床了睡那麼多年沒問題,季旭和他來睡,床就塌了,到時候就算大家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肯定也都尷尬了。
都是年人,沒什麼不好理解的,可還是一家人,還是父子,就不要弄這種尷尬場景了,會想原地死亡的。
於是兩個人約好等搬家之後再一起慶祝一下。
至於怎麼慶祝,到底有多花樣,季旭說了算,有多大的驚喜,由陳幟禮說了算。
全都商量好,正當兩個人準備抱在一起和和的睡去的時候,陳幟禮和季旭突然一同詭異的安靜的。
這覺不太妙呢。
「你、你聽到了沒?」陳幟禮轉頭的時候,覺脖子卡嚓卡嚓的響。
季旭也有些僵的點點頭,又覺得自己的作幅度過大,「我聽到了,我覺得……」
「我也覺得……」
說完,兩個人下的床塌了。
陳幟禮的小床板就是用木板隔的,下面也沒有櫃子,兩個大男人睡在年久失修近乎腐朽的薄薄的木板上,本來就很危險。
木板決定不再承他們的重量了。
說時遲那時快,季旭一下把陳幟禮拉在自己上,他的後背著地。
陳幟禮是著季旭從床上掉下去的,床的四周還好好的,只有中間的木板塌了,木板往下塌的時候翹起了一部分,恰好紮在了季旭的後腰。
陳幟禮不知道,連忙從他上站起來,可是腳丫子也沒地兒放,只能先爬了出去,他朝季旭手說,「來,我拉你出來。」
季旭有些尷尬的擺了擺手說,「要不然先打個120吧。」
陳幟禮才意識到事有些不對,「怎麼了?」
季旭道:「好像這個木板上有刺兒,我覺得紮了我的後腰了。」
不是木板的刺紮了,是木板。
把木板弄出來,可能也不太好理。。
陳幟禮往地上看了一下,有跡在逐漸蔓延,一時間嚇得頭皮都發麻了,連忙打電話喊120。
保姆也聽到這邊的靜,小聲的敲了敲門,說,「兩位先生怎麼了。」
陳幟禮說季先生傷了,一會120要過來,讓保姆看好孩子。
陳幟禮說的時候把門打開了,保姆看了一眼,床裡面的季旭有一些狼狽,還有些許潦草。
看到保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退出房間,陳幟禮對季旭說,「肯定誤會了。」
季旭深呼一口氣,「那剛才還不如做了呢,反正現在床塌了,解釋也沒用。」
「……」
陳幟禮就覺得這人是不是和自己學會貧了。
都快淌完了,還想著沒趁機做一次。
看得出來陳幟禮很擔心,季旭笑著安他說,「沒事,只是扎到了,去醫院理一下就好了。」
「嗯……」陳幟禮的緒十分低沉,「,是扎到後腰了對吧?我這不是怕傷了你的腎,我還年輕,你可不能……」
季旭:「……放心吧,我就是七老八十了,也的你。」
陳幟禮努力讓季旭保持清醒,等120來的時候,連滾帶爬的跟著上了救護車。
醫護人員到底是專業的,把季旭從一堆破床裡弄出來的時候,避免了二次傷害。
只不過兩個人都穿著睡這況著實引人遐想。
等季旭躺在救護車上,陳書穿著睡坐在旁邊陪同的時候,才察覺到滿車的尷尬。
季旭被送到醫院,後腰被合了4針,開始安詳的打吊瓶。
陳幟禮陪在他旁,「你說人家都說本命年的時候要倒霉,穿些紅的才能避邪,你這都30歲了,又不是本命年,今年怎麼回事兒啊?」
接二連三住院,沒消停過。
季旭:「因為命運不公,但是我走的太順,被嫉妒了,老婆孩子都有工作順利,總不能什麼好事都攤上我吧。」
季旭心態倒是樂觀的,幸好不是傷到了陳幟禮,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陳幟禮握著他的手說,「都怪我,如果早點同意把寶寶接到你那邊的話,你就不會傷了。」
季旭笑了,「這算什麼傷,幾天就好了,傷了也好,到時就可以趁機讓你再搬回我辦公室裡,就近照顧我了。」
陳幟禮:……
果然是傷的不太重,還有心思擱這兒算計呢。
在豪知道並且誤解兩個人關係的況下,還搬進季總辦公室,陳幟禮是覺得有些恥的。
但比起那微不足道的恥,照顧好季旭才是最重要的事。
至於是照顧哪方面,還是季總說了算。
保姆把兩個大男人半夜進醫院的事告訴了陳述,也是有些急,只知道120都來了,是大事,房間地上還都是。
畢竟在爸爸的眼裡,孩子永遠是孩子,哪怕孩子有了孩子,也還是孩子。
陳述果然很擔心,連忙給陳幟禮打電話,「怎麼去醫院了?」
陳幟禮尷尬道,「爸,沒事,不用擔心,已經針了。」
「幹嘛了就針?」陳述特別著急,「寶寶沒事兒吧?」
「沒事兒,就是季旭,是我們那屋那個床,用了那麼多年了塌了,等我改天給你換個新的。」陳幟禮安道。
陳述回味了半天,最後說了句,「瞧你們那點出息。」
電話被掛了,陳幟禮一臉迷茫,「我們怎麼就沒出息了?」
季旭躺在床上咳嗽半天,再次嘆還不如剛才就做了呢。
第二天去公司的時候,季旭沒去,可工作不,不僅要和孟文耀簽約,還要順便簽個陳幟禮。
其實這種況下他不應該不去的,可季旭確實沒辦法離開醫院,只能讓書代替了。
因為季總不在,陳幟禮召集大家代替季總開例會,講了一些本來是應該由季旭說的問題,最後又接待了孟文耀那幫人。
辦公室散會後幾個同事一起往外走,有人疑的問,「季總今天怎麼沒到啊?」
「好像是又住院了,他最近和家裡鬧這麼兇嗎?」
「到底是去住院了還是去相親了呀?話說陳哥是真厲害,以前紀念彤在的時候也沒有可以幫季總開會的權利,季總那個工作狂,就算到不了也得開視頻會議。」
「所以我特別喜歡陳哥,他真的笑,有染力,我覺得和他開會比和季總覺開好多了,我寧願季總天天去相親,別回來。」
「陳哥的業務能力確實強,沒看到嗎?自從他上任以後,季總每天下班的時間都早了,肯定是陳哥幫他分擔的特別多的事。」
「可陳哥幫季總開會還不是最重要的好嗎,問題是今天季總把孟文耀簽約的事都一手給他了,多公司想和孟文耀簽啊,咱旭日竟然派個書去。」
「不過我怎麼聽說……孟文耀還帶了一個男三進組呢?還是沒經驗的新人。」
「別說是你聽說了,其實我也聽說了,那個新人不僅沒經驗,我們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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