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看,這是一間極為空曠的屋子,房空空如也,除了一個小門外,一無所有。
蕭二小姐已經走到了屋的小門前。見他大膽的跟了進來,轉過頭來笑著道:“怎麼,你就不怕我再放狗咬你?”
林晚榮警惕的四了一眼,沒見任何異常,心里放了下來,冷笑著道:“我的手腕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別說惡狗,就連什麼惡人,我也一樣的收拾。”
蕭二小姐臉一變道:“你好大的膽子,什麼我啊,你的,我是你的主人,你給我放識相點。如果不是本小姐,你連這蕭家的大門都進不了。”
林晚榮恍然大悟,原來自己能夠順利的進蕭家,不是魏老頭的功勞,而是眼前的這個小妞事先打過招呼了,也難怪自己遲到了,一樣能夠進來。這小妞看來是對自己早有積怨啊,廢了這麼多心思,還陪上了一條惡狗,就是為了整整自己。
“原來你是早有圖謀啊,但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二小姐,要惹你花費這般心思對付我?”林晚榮道。
“你還說沒有得罪我?”蕭二小姐柳眉倒豎:“當日,你拿著我姐姐的畫像到吆喝賣,還說出那般輕薄的話語,當我蕭家的人就這麼好欺負麼?”
“笑話,你憑什麼說那畫上人是你姐姐?全金陵城見過大小姐面的也沒幾個,誰能出這般真的人像?我沒有告你誣陷,你反倒追問起我來了。”林晚榮嘿嘿直笑,這番話說的義正嚴詞,沒有半點虛假。當日那畫本來是依著蕭夫人為模子做的,和那蕭大小姐本沾不上邊,若要扯上些關系,也只能說這母二人過于想象了。
“好你個伶牙俐齒的林三,”小姑娘氣得滿臉通紅,顯然是說不過這下等家丁:“我今日便要好好教訓你這奴才,要不你還以為我蕭家人好欺負呢。”
“奴才?”聽口口聲聲稱自己為奴才,林晚榮心里大為不滿,冷冷一笑道:“蕭二小姐,我想你弄錯了,我只是蕭家的一個合同制員工,不是什麼奴才,那契約上還簽著你蕭玉霜蕭二小姐的名字呢。只要我看你們不爽,我可以立馬走人。你要想找奴才的話,這蕭家宅里可多的是。恕我不奉陪。”
林晚榮說完話,轉就走,對這般囂張跋扈的小姑娘,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他用力拉了幾下門,那門也不知怎的竟紋不,林晚榮還以為自己力氣不夠,便又使勁拉了幾下,卻仍是拉不,這下林晚榮明白了,一定是這蕭二小姐做了什麼手腳。
蕭二小姐蕭玉霜笑著道:“怎麼,害怕了是不是?今天沒有我的吩咐,誰也走不出這個大門。”原來這屋子里有機關,蕭玉霜進來之后便拉了機關,將林晚榮困在了這屋里。
看來這小妞是早有圖謀啊,不過此時屋里就只有他與蕭玉霜二人,對付小妞他有著充足的信心,自然沒什麼好怕的,當下笑道:“出不出得去,這倒沒什麼要,有二小姐你陪著,我有什麼害怕的。倒是你應該擔心才是,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對貌的小妞一向都有些特殊的偏好,你和我獨一室,可要小心了。”
蕭玉霜年紀還小,對男之事還不太了解,但是這個時代的孩子普遍早,只想著報復林晚榮,卻忘記了這樣一來變了孤男寡同一室,于一個孩子的名聲,那是大大的有損。
面紅耳赤,氣的一咬牙道:“你這個壞蛋東西,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晚榮看著這小丫頭氣急敗壞的樣子,心里著實有些好笑,著蕭玉霜道:“我說二小姐,你不要自我覺太好,我這個人雖然喜歡,可還沒到不擇食的地步,你這種青蘋果,倒找幾兩銀子給我,我也是不會要的。”
“你——無恥——”蕭玉霜大道,同時拉開后的小門,兩道悠悠的綠便從屋里了出來。
狼狗!林晚榮心里猛跳了一下。
這是一條比那日打死的威武將軍更加形龐大的東西,那眼中出的兇,讓林晚榮渾發。狼狗的上用紅布纏住,難怪林晚榮沒有聽到犬吠,原來是蕭玉霜早就做了手腳。這蕭二小姐為了對付他,真可謂心積慮。
蕭玉霜看見林晚榮蒼白的表,得意的笑道:“怎麼樣,你沒想到吧,咯咯,這可是我專門到蘇州尋回的狼狗,做鎮遠將軍,與那威武將軍可是一對兒,就是為了對付你。你這奴才,不僅打死了我的威武將軍,還吃了它的,哼哼,我看這鎮遠將軍今天怎麼會放過你。”
這小妞怎麼會知道我吃了狗,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一定是福伯告了,難怪這老小子幾天見不到人影,原來是心里有鬼。想起那幾日福伯害怕的模樣,他顯然是知道這二小姐的厲害,所以才主坦白的。也難怪過了好幾日,這小妞才來報復,原來是到蘇州搬救兵去了。
那鎮遠將軍虎視眈眈的著林晚榮,似乎已經明白了眼前這人就是奪取自己“狗妻”命的仇人,眼中綠閃閃,輕輕吐著猩紅的舌頭,鋒利的犬牙相互錯,閃著冷的白。
媽的,大意了,太大意了,沒想到這個小妞還有頭腦,知道玩這一手,林晚榮渾冷汗涔涔,看著眼前這俏的小丫頭和近乎瘋狂的惡狗,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蕭玉霜看見林晚榮蒼白的臉,知道自己這一手瞞天過海起了作用,看著這個兇惡的家丁臉上的懼怕,心里說不出的高興:“怎麼樣,你這壞蛋,今日知道害怕了麼?哼,別怪我沒有給你指出明路,只要你說出那畫是誰畫的,再為你剛才侮辱我的話自己賞自己一百個耳,我就饒了你。”
這間屋子就是蕭二小姐專門為了整治那些不聽話的家丁丫鬟們而設的,以往只要發話了,那些下人們自然是噤若寒蟬,哪個不開眼的敢跟二小姐頂撞,別說是打一百個耳,就算是一千一萬個,也只有挨著了。這一手整治下人們,是屢試不爽的,今天見到這個如此可惡的林三,不狠狠懲治一番怎能消心頭之氣。
林晚榮卻是倔強的很,如果只是說出那畫是誰做的,這個告訴也無妨,但是自己打自己耳,林晚榮還沒賤到那個地步,尤其面對是這種刁蠻的小丫頭,你越就會越來勁。林晚榮滿不在乎的看了小丫頭一眼,哼道:“笑話,我會怕了你這丫頭,有什麼手段你就盡管使出來吧。”
見這個惡丁如此囂張,蕭二小姐恨的直咬牙,緩緩解開套在狗上的布衫,狠狠了林晚榮一眼道:“你可不要后悔。鎮遠將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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