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城端起茶杯,小口小口抿,一臉愜意。
“那你一定沒有出馬腳吧。”
對于秦衍的忍耐力,林肖城不僅僅是信任,而是佩服。
畢竟裝植人,可不是常人能裝的像的,婚禮前后那麼多人把醫院和秦家門檻都踩爛了,都沒人能發出端倪。
“……”
秦衍一臉傲,沒理他,而是繼續道:“不過,昭昭說把M國的醫療團隊請來了,后天到,一旦上了械類這種真家伙,我未必能瞞得過。”
他又不是真的失去知覺,被人扎一刀就算不嫌疼,也會有彈跳反應。
林肖城聳聳肩:“那就拒絕昭昭的好意唄,或者對實話實說,依我看,就算有意試探,這些年也是對你一往深,這一點不可否認。”
“我說過,不可信!”秦衍冷道:“拒絕,必然會引起懷疑,而且如何得知我醒來的消息,你不是很清楚嗎!”
林肖城愣了一下,猛然清醒。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那我能怎麼辦,你到時候只能隨機應變了。”
秦衍皺起眉,剛想開口,看到一旁的阮,不悅道:“你,進去。”
用下示意阮去更室待著,接下來他要提及的人名,不適合讓阮這個外人聽。
阮猶豫了一下往更室里走。
走到更室門口,突然轉過來。
一臉堅定的看著秦衍,說:“三爺,如果您想瞞天過海,我可以給您施針,我會鎖針。”
林肖城雖然作為醫生,但是這種手法,也只是聽過傳聞,甚至都不知道它的用途。
他震驚的回頭看著阮:“什麼?”
阮咬了咬:“鎖針,可以封住位讓某部分肢失去知覺,但是我針灸有限,有效期很短,最多只能維持二十分鐘。”
“過來。”
秦衍突然開口住阮。
“我、我去取針灸。”
阮連忙去更室取出針灸袋。
“臥槽,你還會這玩意?”林肖城大驚:“綿綿的小兔子竟然會扎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阮:“……”
秦衍把一條過去:“試試。”
阮猶豫了一下,道:“短時間施兩次針,會有一點點免疫,比如第一次能堅持二十分鐘,第二次施針就只能堅持十五分鐘了,如果您后天就需要施針的話……”
阮想了想說:“要不然我來試吧。”
說完,坐在床沿,一邊打開針灸袋,一邊道:“我在我的上試,試完您可以拿針扎我,掐我,或者打我,如果我不疼我便不會有反應,這樣您就能相信我是否可以了。”
林肖城撇撇:“你們在玩恥Play嗎,還拿針扎,掐、打,或者要蠟燭嗎,我去給你們買,哦哦,還有紅繩、小皮鞭~”
秦衍突然手握住阮拿針的手,看向林肖城:“給他試。”
林肖城滔滔不絕的小突然張大:“啊?”
秦衍勾起角,笑的很邪:“打人有失男德,我一會扎、掐、打林肖城來確定你的針灸是否為真。”
林肖城臉大變:“嗷,我不要啊!我錯了!”
“哦。”秦衍說:“兩條都試,我覺得左和右位不同,試一條我不放心!”
“你這個無良商人,活該你右手被封印!”
最終,林肖城還是被扎了。
他坐在床尾,兩條擱在床上,還快覺得一陣麻意襲來。
縱然如此,也管不住他絮叨的。
“來吧,秦爺,你想怎麼對我都行,盡的我吧,嗷~”
甚至還解開襯紐扣,出半個膛。
“當著你新婚妻子的面,玩男人,是不是很刺激呀,很有就啊~”
又對秦衍飛了一個吻。
“不過人家和男人來還是第一次,秦爺待會下手一定要輕一點,人家怕疼疼哦~”
林肖城的又賤又碎,終于在看到秦衍點起一支香煙后,把煙頭朝下慢慢往他左小上拉近距離。
“啊啊啊!你要干什麼,有你這麼喪心病狂的沒有!”
林肖城下意識想跳下床,才發現自己剛才還有一點點麻的,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了。
不得已,只能用手臂撐著往后躲。
秦衍一臉玩味,角帶笑,手上的作卻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怕什麼,剛才不是還說,我想怎麼對你都行~”
林肖城嗷嗷:“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不你了,莫挨老子!”
“你好像不會疼吧,躲什麼?”
“日你大爺,老子一會恢復知覺豈不是要疼死!”
“疼!才能長記,不是嗎?”
阮正向前扶住要掉下床的林肖城,聽到秦衍突然變冷的聲音,心尖一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咣咚!’
林肖城掉下了床。
秦衍目森可怖的掃過阮再次出去的手和臉上焦急的表,緩緩把香煙重新放在薄間,重重吸了一口。
莫名不喜歡看到阮為別的男人擔心的樣子!
“我不要上床了,床上有老虎!”
“不對,床上有魔鬼!”
最后林肖城小孩子似得鬧著脾氣,扶著阮的肩膀撐了一把力,坐到了床邊的地毯上。
秦衍見阮還心的給林肖城搭了個毯,更不是滋味,冷聲命令:“倒茶!”
“好。”
阮連忙給秦衍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林肖城:“我也要。”
阮連忙道:“好,林醫生稍等。”
秦衍:“……”呵,剛才只回答他一個字!
林肖城抱著茶杯,一臉愜意的小口小口抿著,像是在喝什麼瓊漿玉。
躲開秦衍的攻擊范圍,林肖城又開始科打諢。
他捶了一下自己的雙之后,一臉興:“臥槽,我這會是真的一點點知覺都沒有了!”
“阮,不是,小仙,你怎麼這麼厲害!”
“你不會是什麼高手吧,扮豬吃老虎的那種?”
“而且還有什麼五個超級無敵厲害的師傅,大師傅武林至尊,二師父鬼谷醫圣,三師父頂尖黑客,或者有沒有一位若天仙傾國傾城的師傅,介紹一下唄~”
秦衍:“……”
一看,就知道這貨是短劇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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