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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掉馬後,陸總舔狗上身跪求我複婚》 第1卷 第七百七十九章 道阻且長

瞧著面前近在咫尺的陸寒沉,許初夏顯然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話。

在許初夏的眼中看來,這也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考慮到這一點,許初夏忍不住地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看似純良無害的陸寒沉,還是止不住地開口說道。

“陸寒沉,你敢保證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此時此刻,陸寒沉又故意裝作可憐委屈的模樣。

“初夏,你怎麼就不愿意相信我的話呢?”

“不管怎麼來說,我從未想過要欺騙你的。”

“這些事都是白山提前安排好的,又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可能這麼順其自然地就找到你啊。”

陸寒沉一連開口說了好幾句。

他有意替自己辯解一番,可這種話在許初夏的眼中看來,卻是本就不值一提的。

當然不愿意相信陸寒沉的片面之言。

“算了,隨便你吧。”

許初夏說完話,便干脆利落地戴上眼罩,此時此刻,許初夏便直接開始閉目養神了。

見狀,陸寒沉出一抹笑容來,他二話不說地在許初夏邊坐下。

一開始的時候,陸寒沉無非是想著自己與許初夏一起前往平川市,在許初夏工作之余的時候,定是能有機會出空閑的時間見見自己,們也可以順理章地出去游玩。

可這一切和陸寒沉意料之中的截然不同。

許初夏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也確實是沒有功夫理會陸寒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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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局勢難免讓陸寒沉有些無助。

畢竟陸寒沉最初是滿心歡喜地期盼著能夠和許初夏在一起游玩,也可以借助這機會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初夏,你真的沒空嗎?”

當陸寒沉再一次開口提出這種問話時,許初夏不得已制住自己心中略微有些煩躁的緒。

抬起頭向陸寒沉的時候,一雙漆黑的眼眸中流出些許漠然。

“陸寒沉,我剛剛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之所以去平川市就是為了工作的事宜,除此之外,我也確實沒有其他時間去做別的事。”

“如果你真是去度假的,你就好好度假,也別再來打擾我。”

許初夏把話說得有些重。

可是當許初夏說完話,看見了陸寒沉的臉微微變了變,還是不自然地斂下眼眸,又低低地咳嗽了好幾聲。

“陸寒沉,我剛剛不是故意說那種話的。”

“你也別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

起先看似頹然喪氣的陸寒沉瞬間變了神,他臉上的霾之瞬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歡喜之

“初夏,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最好的。”

親耳聽到這番話,許初夏方才是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也許自己的擔心和顧慮本就是多余的。

以陸寒沉現在的這種脾氣來看,他是斷然不會與自己斤斤計較。

“我累了,陸寒沉,我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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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初夏撂下這番話之后,便不再理會陸寒沉。

如今之際,陸寒沉也識趣地閉上,不再多說。

下了飛機,前往酒店的時候,許初夏忍不住看了眼側的陸寒沉。

不悅地皺起眉頭來,掌大的小臉上流出些許煩躁的意味。

“陸寒沉,你怎麼還跟著我?”

說話時,許初夏忍不住抿了抿

聽到這番話,陸寒沉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他先是投以關切地目,而后想起了什麼事,他不忘多說幾句。

“初夏,有沒有可能,咱們就是這麼巧,也住在一個酒店?”

陸寒沉的話,可信度為零。

許初夏不自然地收回注視的目,也懶得理會陸寒沉。

可抵達酒店的時候,許初夏方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陸寒沉的行程還真就如此巧合的和重疊。

這時候,陸寒沉上前兩步。

他面微笑的著許初夏,眼底滿是喜

“初夏,你看,我剛剛就跟你說了,咱們兩個一直以來都是特別有緣分的,可你偏偏不愿意相信我的話。”

“我也實在是沒辦法。”

陸寒沉說話時,故意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來,又聳了聳肩膀。

許初夏懶得和陸寒沉斤斤計較。

“罷了,你自便吧。”

辦理完住手續,許初夏和陸寒沉一同乘坐電梯上十五樓。

好巧不巧的,二人皆是住在彼此的隔壁。

依照許初夏的聰明,以及對陸寒沉的了解來看,很快就意識到這件事從始至終便是陸寒沉特意安排妥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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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管怎麼來說,陸寒沉有錢有權,調查自己的行蹤和安排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

想到這里的時候,許初夏表出一副鎮定又從容的模樣。

許初夏這邊剛剛將房間門打開,便聽見了一旁的陸寒沉按耐不住地站出來開口詢問著。

“初夏,今晚一起吃飯嗎?”

“我聽說在酒店的附近就有一家特別有名的店,咱們一起去吃吧?”

為了能夠了解當地的各種況,陸寒沉還是特意做了攻略。

他無非是想要盡可能地給許初夏留一些好印象。

但此時此刻,許初夏緩緩地舒了口氣,一邊平復著自己的心,一邊不急不緩地開口說道。

“陸寒沉,我沒空。”

“明天早上學流會很早就開始舉辦了,我今晚要早點休息。”

留下這番話,許初夏毫不猶豫地推開門走進去。

不等陸寒沉湊近一些,再多開口說幾句,許初夏便是毫不留面地直接將房門關上。

這時候,留給陸寒沉的僅僅是一片沉寂。

陸寒沉一個人停留在原地,還是有些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嘆息著。

這些天來,陸寒沉一直都想要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再盡可能地贏得許初夏對自己的諒解。

可陸寒沉本就沒有想到過,自己努力了這麼久,許初夏毫都沒有搖的意思,始終都沒有原諒自己。

又或者是說,許初夏從來都不愿意與他再有什麼切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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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這種種事宜的時候,陸寒沉難免覺得自己這條路道阻且長,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陸寒沉都會義無反顧地繼續去追尋著許初夏的腳步向前。

只要許初夏不抵他。

陸寒沉便一定會竭盡可能地想辦法對許初夏好。

這也是陸寒沉現如今唯一能夠做的事

他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竭盡可能地去彌補自己這麼些年對許初夏的虧欠和愧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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