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站在宋懷面前,將離開的路擋得嚴嚴實實。
宋懷沒見過這兩人,但看他們的氣勢就已不安:“你們是什麼人?”
自己選的地方偏僻又蔽,就算是祁家那邊發現了,應該也不會這麼快找過來。
“溫小姐已經有二十分鐘沒與我們聯絡,是不是被你帶走了?”
原來溫纖纖還留了這一手!
宋懷心中暗暗咬牙。
難怪這次終于肯赴約,連自己提出的地址都沒更改一下,居然是有恃無恐!
但最初的驚慌過去,宋懷很快就氣定神閑了下來。
“誰是溫小姐?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宋懷看著空的邊,心中底氣一下子就足了,“我只是自己過來吃個飯,沒見過你們說的人!”
兩個保鏢確實拿不出什麼證據,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見他們這副樣子,宋懷心中更是得意:“都說了和我無關。再說了,我上一件行李也沒有,怎麼可能把一個大活人帶走?”
兩人聞言更是遲疑。
宋懷穿著一條簡單的長,上什麼也沒帶,就算真是干的,那也說不通。
溫纖纖只是暫時被自己從另一條路轉移出去,還沒將人真正關進屋子,宋懷心中就總有些不安。
“這件事與我無關,我還有急事,趕讓我出去。”試圖從兩人中間過去,沒想到迎面卻走來一個更高大的影。
“宋懷。”
男人聲音低沉,只是一個照面就認出了。
宋懷沒想到他會過來,聽見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后退兩步,臉已有些蒼白。
溫纖纖現在正是防著祁司夜的時候,怎麼會將行蹤告訴他?
祁司夜臉沉,他的目在餐廳掃視一圈,沒有發現溫纖纖的影,表就更加難看。
溫纖纖離開后不久,三寶就給他發了消息。
祁司夜雖不知溫纖纖出門是為了什麼事,但已第一時間找了過來,連手上的工作都沒顧得上。
為了安全起見,溫纖纖邊的保鏢與他也有聯系,只是這一切祁司夜并未和溫纖纖明說。
再加上溫纖纖平日會戴的那條項鏈,祁司夜終于功找到這里。
只是似乎晚了一步,溫纖纖已經不見人影。
兩個人一直守在外面,不清楚里面的況。
而定位也沒有那麼確,屋的信號太弱,在這個范圍可見的障礙又太多,實在難以判斷溫纖纖此刻的方位。
事到如今,也只能盤問這個罪魁禍首了。
“告訴我,纖纖在哪里?”祁司夜站在宋懷面前,形中帶著濃濃的迫。
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注視著或許是一種幸福,但若是這種眼神,那無疑是最深的悲哀。
祁司夜的眸中不帶一,看向宋懷的眼神淡漠,似乎并未將看作一個人。
宋懷被祁司夜的表刺傷,抿著:“……我沒見過。”
在這里見到宋懷,祁司夜也不會再相信的鬼話。
“如果你不出的行蹤,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祁司夜的聲音帶著寒意,沒有一顧念舊的意思。
宋懷的眼眶紅了。
覺得自己的家世雖比不了祁家,但要和溫家比也是綽綽有余了。論起姿,同樣是這豪門圈中有名的人。
這樣的人放下段去倒追祁司夜,怎麼祁司夜還偏偏選中了個溫纖纖?
宋懷心有不甘,看著祁司夜的眼神,宋懷已經明白自己必定不可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心。
既然這樣,只得到人就夠了!
“如果我出事了,溫纖纖就會跟著出事。”宋懷仰頭看著祁司夜的臉,盡量控制住發抖的,“你看著辦吧。”
祁司夜心中是抑不住的火氣,他已經將宋懷看作死人。
“纖纖進去多久了?”祁司夜扭頭問。
保鏢連忙回答:“過去了20分鐘。”
還好,時間不算太長。
祁司夜勉強抑住怒火:“你們先去找的下落,不要放過任何細節,將每一個角落都搜到。”
“是,祁總。”
兩人應聲離開,這里只剩下宋懷與他兩人。
祁司夜沒理會眼前的宋懷,飛快找江助理代了一番。
這附近的監控,他要徹查一遍。
明明已經了兩人,相對來說更容易逃跑,宋懷本應覺得放松才對,可心卻提得愈發高了起來。
祁司夜看著宋懷,忽然眸一凝,目落在宋懷的手上。
“……!”
宋懷也意識到自己的疏,連忙將手背到后,試圖藏起手上的東西,卻被祁司夜發現。
祁司夜也不廢話,直接攥住的手腕,生生將那只手從后扯出來,又奪過那個手機。
“不要!”
宋懷還想手去搶,但祁司夜側避過,反倒讓摔倒在地。
的皓腕間多出一道醒目的紅痕,只是短短幾秒鐘就已經有些青紫的痕跡。
“好疼……”委屈咬,溢出痛呼,“司夜,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
“我跟你什麼關系都沒有。”
面對宋懷,祁司夜不存在憐香惜玉的想法。
宋懷發出一聲痛呼,眸含淚看著祁司夜,手握住自己的手腕,覺得手腕上鉆心地疼。
祁司夜的目一刻也沒有停留在上,他凝神看著手機,一瞬間只覺自己有些失控。
手機屏上出現了一道裂痕,不知經歷過怎樣殘暴的對待,不過還能打開。
祁司夜曾見過溫纖纖解鎖手機,只是一直尊重的意愿,并未查看過,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解鎖手機后,祁司夜便看見了那條沒來得及編輯完的求助。
祁司夜的作停頓了片刻,已然控制不住地想起,剛才溫纖纖心中該有多麼無助。
他握住手機的手有些抖,但在片刻后又強行冷靜下來。
祁司夜深吸了一口氣,退出與自己的聊天界面,只是簡單翻找就發現了宋懷那些蠱的話。
他應該再仔細一點的。
祁司夜將手機收進口袋,走到宋懷面前居高臨下看著。
暗中,那雙琥珀的眼眸清冷,淬著冷冽的。
“宋懷,這是最后一次機會。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把藏到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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