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唐卿儀平息了一下滿腔怒火,對他說:“你先去理一下手吧。”
“知宜呢,怎麼樣。”
“沒那麼快醒。先管好你自己吧。”
霍戰廷手上那麼大傷口,醫生說要針。
“不用,簡單包扎一下吧。”
“唐醫生,這——”
看到霍戰廷的傷口,唐卿儀覺自己手上的傷口都作痛了。
“這兒怎麼就那麼喜歡咬人虎口呢,既然他說不用,就隨他去吧。”唐卿儀對醫生道,“就簡單給他包扎一下就好了。但是咱們丑話說在前頭啊,要是出現了什麼染啊,最后截肢啊,你可別訛上我們醫院啊。那個小王,你拿個知同意書和風險同意書過來讓他簽一下,免得到時候惹麻煩。”
霍戰廷眼角微微,對醫生說:“醫生,還是給我針吧。”
“這又要針了,不逞英雄了。”
“確實,我可沒有某個不打麻藥的英雄猛,醫生,還是麻煩你給我打麻藥針吧。”
醫生也忍不住跟著笑了一下。
唐卿儀當初針不打麻藥這事兒,如今還是全院出名呢,時不時被醫生護士拿出來調侃一番。
沒想到霍戰廷竟然都知道了。
“王醫生,好好給他,的嚴實點!”
*
一夜總算過去了。
天明。
付家大門口。
付家傭人打開大門,才發現家門口躺著個一不的男人。
還以為是哪個流浪漢喝醉了躺在這里,傭人走上前準備把人趕走。
豈料走近一看,頓時大驚失:“爺,怎麼是你啊,你這是怎麼了?”
付承澤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
因為過了一夜,他上的都差不多流干了,面慘白,已經快沒了氣息。
就連下半的疼痛都已經麻木了。
他微微睜開眼,艱難蠕著雙說:“救我……”
“來人,快來人啊,快救爺啊!”
付承澤的事驚了付家人。
付夫人穿著睡跑出來看到奄奄一息的付承澤,直接暈了過去。
付承澤立刻被送往醫院進行救治。
手室外,付承澤的父母來回踱步,滿臉的著急。
付夫人更是不停的流淚,深怕付承澤有什麼意外。
搶救結束,付安民第一時間上前:“醫生,我兒子況怎麼樣了?”
“付先生,付公子的命暫時是保住了,但是——他的下半實在傷得太重,且失過多,時間太長,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
“什麼?醫生,你說我兒子喪失了生育功能,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生孩子了嗎?”
“是的,而且他以后也不會再發生行為了。”
“那我兒子豈不是廢了?”付安民瞪大眼。
付夫人則當場暈了過去。
“夫人!”
付安民把太太給醫生后,就在手室外捶頓足:“是誰,是誰竟然敢對我兒子下這樣的狠手!來人啊,立刻給我去查,到底是誰敢干這麼對我的兒子,我要要他的命!”付安民氣的捶頓足,整個人都在抖,派人出去調查這件事。
然而不到五分鐘,人就回來了。
“付,付總——”
“這麼快回來了,查到了?”
“是,付總。”
“人呢。還不把人給我帶上來!竟然敢我兒子,我就要讓他斷子絕孫!”
“付總真是好大的口氣啊。”唐七一黑,帶著四個保鏢浩浩從外面走來。
“你是誰!”
唐七是霍戰廷的保鏢,平時并不輕易面,所以付安民并不認識他。
“你不是在找廢了你兒子的人嗎?”
“是你?你竟然敢我兒子,好,我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付安民著眼角,表狠厲,是堅決不會讓唐七離開了。
唐七面無表揮了揮手,后四個黑保鏢便輕松解決了付安民涌上來的人,且將他們打趴在地,毫無還手之力。
這麼恐怖的戰斗力——
在場只剩下付安民還站在那兒。
唐七一步步朝著付安民近,轉著自己的手腕,骨節咔咔作響。
付安民被他的樣子嚇著了,連連后退:“你,你打算干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是敢打我——”
“打你我還要挑日子嗎?”
唐七快速出手,對著付安民就是毫不留的出手。
拳拳到,打的付安民毫無招架之力,直接嘔出一口,跪倒在地。
但付安民還是掙扎著抬起頭,瞪著唐七威脅:“你知道我是誰——”
“砰——”唐七又半點沒客氣,送了他一腳,徹底將付安民打趴在地上,“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我是誰,我是霍戰廷的私人保鏢。是我們霍總,廢了你兒子!”
“霍戰廷,霍戰廷,竟然是你!我和你近日無仇往日無怨!可你竟然對我兒子做出這種事,霍戰廷,我要讓你債償!”付安民捶頓地,咬牙切齒,滿眼通紅。
他就付承澤這麼一個兒子,現在付承澤廢了,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摘星閣。
阿照和莊子曰都知道了霍戰廷讓唐七帶人去找付安民的事。
“行啊,這霍戰廷有種啊,竟然敢廢了付安民那寶貝兒子,付承澤就是付安民的命子,這廢了付承澤和要了付安民的命有什麼區別。”
“那也是付承澤活該。要不是霍戰廷出手快,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阿照同樣義憤填膺道,“就算他不出手,宋先生也會教訓他們的。”
“霍戰廷把這麼大個鍋背在上,是想向宋叔證明什麼吧。”莊子曰挲著下道,“他這是在向宋叔遞投名狀啊。”
“差點犧牲宋小姐的清白來遞投名狀,混蛋!”
“這事兒你還真是冤枉他了,昨天要不是他發現了知宜微信的不對勁,我們恐怕也沒那麼快找到知宜,要是再晚到一些時候,那真的是不可挽回了。”
莊子曰起拍了拍阿照肩膀:“無論如何,他救了知宜,他就是我們摘星閣的恩人,要是阿澈在,也會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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