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沈眠音一臉無辜的轉頭看顧淮之。
顧淮之看的表,雖然一臉無害,可他總有一種他若敢有不同意見一定沒有好果子吃的覺。
當然,顧淮之本來也沒有不同意見。
顧淮之便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于是,很配合地將車停在了公司后面。
下車前,顧淮之又說:“晚上我經常加班,也會有應酬,不一定能天天來接你。”
“你還打算晚上來接我?”這是沈眠音怎麼也沒想到的。
“反正住一起。”顧淮之說道。
沈眠音:“……”
顧淮之這話說得有歧義。
他們是上下樓的關系,并不是住一起。
被顧淮之這麼一說,好像他們倆同居了似的。
沈眠音想到這個,臉就有點兒紅:“你晚上不用來接的,我自己回去就好。”
顧淮之也沒回復好不好,便見沈眠音先是四下張了一下,跟做賊似的,沒看到眼的人,才的下了車。
顧淮之:“……”
見沈眠音做賊心虛一般一路小跑著過了馬路,這才恢復正常。
顧淮之笑了一下,開車離開了。
如顧淮之所說,他每天都很忙,即便是沒有應酬,到家也都很晚了,確實沒辦法接沈眠音。
而沈眠音自己也很忙碌。
尤其是初到公司,還有許多事要了解。
沈眠音加班了解了合作公司的資料,從里面找可以合作的可能。
這樣一來,二人雖然住上下樓,但每天除了早晨一起上班外,其他時間面的機會之又。
這天晚上,沈眠音帶著高周磊一起與啟泰公司的陳總經理約在云景食府談生意。
沈眠音記得,啟泰上一世是顧安的公司盛安的客戶。
啟泰研發的一種用于醫療械的新材料,可以大大地降低材制作的本,并能提高穩定。
但因為是新產品,而且啟泰在業也只是一個中流公司,沒有公司敢與啟泰合作這麼新的項目。
當時顧安接下了啟泰這個產品的代理權,并且給他在國拓開了市場。
后來也在臨床上驗證了啟泰這個產品的可靠,讓啟泰和盛安都因此賺得個盆滿缽滿。
沈眠音記得,在盛安接下啟泰的代理之前,啟泰跟許多公司都聯系過,其中就有錦程。
因此,沈眠音讓高周磊留意一下,果然找到了啟泰發來的郵件。
啟泰的陳總也沒想到沈眠音竟然真的對他們公司的產品興趣,畢竟他們聯系了許多公司,全都石沉大海。
像錦程這麼大的集團,他們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發了郵件,本來以為那封郵件早已石沉大海了,沒想到竟收到了沈眠音助理的回復。
這對他們公司來說十分重要,所以陳總對沈眠音也是十分客氣。
一般在酒桌上談生意,尤其是像沈眠音這麼漂亮的,難免要被勸酒,但因為現在況特殊,反倒是陳總要求著沈眠音,反倒是沒有勸酒這一套了。
即便是喝一些,也是高周磊來應付。
席間談得還是愉快的,沈眠音想去洗手間方便一下,但房間的洗手間被陳總占用了。
房間外面走廊也有一個公用的洗手間,沈眠音跟高周磊打了聲招呼,便先去外面的那個。
沈眠音走了沒幾步,便見到前面有三個老人。
其中一個好巧不巧的,是蘇依晴。
而另外兩個,也是以前圈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富家名媛。
們自有一個小圈子,曾還想讓加,但對這種湊在一起攀比,說別人八卦與壞話,排除異己的圈子不興趣,便隨便應付了過去。
沒想到蘇依晴倒是跟們混在了一起。
沈眠音腳步只是微微一頓,便又恢復了正常,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方曉悅看到沈眠音,給蘇依晴使了個眼:“你看,那不是沈眠音嗎?”
沈眠音嘲諷地嗤了一聲,可不信蘇依晴沒發現。
便見蘇依晴裝模作樣的轉頭,好像真是被方曉悅提醒之后才發現沈眠音似的,驚訝地道:“沈姐姐。”
一旁的鄭思雨滿是嘲諷地笑了一聲:“晴晴,你怎麼還姐姐啊。”
“就是啊,不是都離開蘇家了嗎?”方曉悅笑著撇,“倒是氣的很,被發現是假的就離開了,你做什麼還姐姐,這不是給臉上金嗎?”
沈眠音當沒聽見,從們邊走過時,卻被方曉悅和鄭思雨沖過來攔住了去路。
“沈眠音,好久沒見了。”鄭思雨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滿是輕視的說。
“是啊,自從你份被揭穿,就沒再瞧過你。”方曉悅說道。
“那是當然了,都不是咱們圈子的人了,咱們圈子的活,肯定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啊。”鄭思雨捂著笑,“咱們肯定是沒機會見了。”
“以前我們也沒什麼機會見面。”沈眠音淡淡的說。
忙著工作,忙著生意,以前也沒空跟們玩互相排的那套。
“喲!”鄭思雨冷笑,斜著眼看沈眠音,“你如今都這麼落魄了,還端著以前的架子啊!”
“沈眠音,你早就不是蘇家的千金了,如今就是個普通人,還跟我們拿什麼架子呢?”鄭思雨冷聲說道。
方曉悅嗤笑一聲:“聽說你已經離開蘇氏了,現在在哪兒高就呢?”
沈眠音挑眉,反問道:“蘇依晴跟你們關系這麼好,都沒有跟你們說過嗎?”
“你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晴晴為什麼要特意跟我們說這個。”方曉悅故意說道。
“既然如此,你也不用特意問我了。”沈眠音毫不在意們的貶損。
這讓方曉悅三人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
鄭思雨不甘心就這麼算了,以前們就總被說不如沈眠音,而且那時沈眠音面對他們便總有一種優越似的,好像很不屑跟們來往。
現在沈眠音都落魄了,憑什麼還這麼高傲。
好像即便是到了現在,都不屑跟們多說句話似的。
“我是沒想到,沈眠音有一天也要出來為了生意,給人賠笑陪酒。”鄭思雨怪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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