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闔之抓住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扇。
扇了幾下,沒有使勁,他是使了狠勁的。
趙禾握手,“夠了。”
周闔之眼底一片氤氳,還有深深的愧疚,“禾禾,是我不對,我真的知道錯了。”
“算了,現在說這些都沒什麼意義,我不想再提了。”
趙禾回手,卻又被周闔之狠狠抱在懷里,鼻息間全是他上淡淡雪松的氣息,后調是木質味,有點類似檀木的味道,他沒有噴香水的習慣,應該是服的留香,曾經是瘋狂迷的味道,獨特,清冽,好聞,很適合他。
瓣又被堵住,推搡他的肩膀,卻又被攥住手,強勢錮在腰后,不讓掙扎。
“周……”
周闔之吻得特別用力,毫不顧及的掙扎,漸漸的,力不支,被他掐著腰,重心靠在他上才稍微站穩,他越抱越,恨不得將融進自己的,這樣便再也不會分開了。
房間的線明亮,趙禾難自繃直了脖子,有點眩暈的覺,拒還迎的,也不知道自己該推開還是放縱他繼續下去……
當被抱浴室,再沒有能拒絕的機會了。
總統房間寬敞,隔音也好,浴室里,水霧朦朧,周闔之在耳邊溫哄著,讓不用力,不會有人聽見,隔音很好的。
趙禾才不信,死咬著,不聽他的。
周闔之沒再勉強,輕笑一聲,隨即更賣力起來。
從浴室出來,周闔之抱著,步子大,沉穩有力,到了床上,被放下,頭發還是漉漉的,卻沒有力氣爬起來,已經被耗了,他去拿了吹風機,溫細致幫吹干了頭發,他才不不慢又俯下吻的。
太久沒有過,這把火,燒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趙禾是在周闔之懷里起來的,被手機鈴聲吵醒,捂著床單去找手機,周靳聲也起來了,問怎麼了。
趙禾沒空搭理他,翻出手機一看,是母親打來的電話,再看時間,已經早上十一點了,不對,都要中午了,朝周闔之噓了一聲,示意他別說話,才接了電話,喂了一聲,“媽媽,怎麼了?”
“禾禾,你去哪里了?怎麼不在家?”
趙母的聲音傳來。
趙禾震驚問:“你們回來了?”
“是啊,剛到家,你人呢?怎麼鍋里還有餃子,你昨晚吃的?”
趙禾趕找接口,“是,是啊,我出來和朋友玩了,我發小,認識很多年了,好久沒見面,去年沒回來,今年突然回來找我敘舊。”
“你聲音怎麼了?”趙母似乎沒有懷疑,“聽起來不太對,冒了?”
“啊,是,有點冒,小冒,可能昨天吹風了。”
周闔之安靜坐在旁邊,等打電話。
趙母說:“你什麼時候回來?”
“晚點吧,我還要和我朋友吃飯,吃完飯再回去吧,你們不用管我,我玩完就回去。”
“那行,別玩太晚,早點回來。”
“好的,媽媽。”
掛了電話,趙禾慌里慌張找服,周闔之上前一把將人撈回床上,走手里的睡,說:“不是說吃完飯再回去?”
“你放手!”趙禾翻臉了。
“禾禾,怎麼了?”周闔之凝視的臉。
“昨晚是最后一次,同樣的招數,你別再用我上,我怕你了,我是真怕你了!”
周闔之沉默良久,也沉默,彼此無言對視著,還是先岔開眼神,說:“昨晚不代表什麼,年男,空窗期寂寞了難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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