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沒生氣。”
顧薄斯聞言,并沒有松口氣的覺,那眼的目還地盯著,似乎在認真確認是不是在撒謊。
柏漫漫就這樣任由他盯著看。
“我沒騙你,真沒生氣,我就算再小心眼,也還沒有到要吃我妹妹的醋的份兒,之前說的合同呢?剛好我也參謀參謀。”
“哦,忘了,忙著回來跟你解釋,明天再說吧。”
白擒霜:“……”
覺得顧薄斯就是故意的,可惜沒有證據。
本來要留白擒霜下來吃飯的,但顧薄斯這明顯有很多話要跟柏漫漫說的樣子,弄得都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里了。
識時務地跟柏漫漫告別。
“我忽然想起公司還有一些事沒有理完,等我弄完之后再來看你。”
這決定太突然了,柏漫漫毫無防備。
“先不要著急,馬上就吃飯了。”
“沒關系,飯什麼時候都可以吃……”頓了頓,揶揄的目在顧薄斯的上一掃而過:“但有些人現在不解釋清楚,心里肯定難。”
說完,還不等顧薄斯下逐客令,就拎著包離開了。
關上門之前,還不忘記重新提醒他一遍。
“姐夫別忘了,明天我直接找陸特助要文件。”
也不等顧薄斯回答,就已經合上門出去了。
房間里面只剩下柏漫漫跟顧薄斯兩個人,顧薄斯才蹲在柏漫漫面前又重新解釋了一遍。
“外面那些人胡說八道。”
柏漫漫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我沒有誤會。”
“所以你本就不在乎我,外面那些人都那樣說了,你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
原來不是因為擔心誤會額,而是因為反應平平,被懷疑本就不在乎他。
柏漫漫扯了扯角:“因為之前誤會你,跟你鬧脾氣了,所以我也在想著稍微改變一點,不想給你帶來麻煩。”
“我不覺得麻煩。”
“……”
今天的顧薄斯總是能讓啞口無言。
“好吧,你想讓我怎麼樣?”
顧薄斯抱著的腰,腦袋埋在他的小腹上:“想讓你多在乎我一點。”
“我很在乎你,因為你是我的人,也是我的家人,但我也相信你,而且擒霜是我的妹妹,我就更沒辦法吃醋了,你這是在為難我。”
“嗯,我知道。”
“你知道?”
顧薄斯笑了笑:“嗯,現在知道了。”
晚上,顧薄斯一邊給按,一邊跟說起了要跟白擒霜合作的項目。
聊完之后,柏漫漫據醫生的建議,開始進行抓握訓練,一邊了手中的簽字筆,能夠握,卻不能拿起來,有點氣惱。
聽他說到燕家,才忍不住問:“之前燕北臣公司出那麼嚴重的事,燕家人都在裝死,現在知道他是燕家人了,真是奇怪。”
“傳說中的大家族都是這樣的,出了事也不能第一時間反應,不是他們不在乎燕北臣,而是在他們眼中家族的利益在是第一位的,在不及到家族利益之后,才會考慮怎麼救燕北臣。”
柏漫漫聞言,冷笑道:“那燕夫人還不應該恩戴德?如果不是擒霜的話,燕北臣現在說不定都還被關著呢。”
“那就不是他們會考慮的事了,他們說不定還會怪白擒霜多管閑事呢。”
柏漫漫搞不懂這些人的腦回路。
“如果有機會見見這位燕夫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白眼狼化。”
這麼說著,也沒有想到很快就見到了燕夫人。
第二天,顧薄斯出去辦事了,阿姨推著在酒店的后院里面散步。
忽然,一個穿著華麗的貴婦人站在面前,擋住了頭頂的。
抬頭,看到了一張盛氣凌人的臉。
“你就是顧薄斯的妻子柏漫漫?”
一開口就是很不客氣的語氣。
柏漫漫直覺自己很不喜歡眼前的人,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阿姨往面前一站,擋住人凌厲的視線。
“抱歉,我家太太不好,不適合見客,您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直接找我們家先生。”
燕夫人冷嗤了一聲,本沒有把阿姨的話放在心上。
“顧薄斯那麼忙,我沒那個耐心,我就找,跟說幾句話就走。”
阿姨還想說什麼,柏漫漫扯了扯的擺:“沒事,我也想聽聽這位夫人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燕夫人見這麼“識時務”,臉稍霽。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就是想問問你跟白擒霜到底什麼關系?你知不知道跟顧薄斯走得很近?”
用輕蔑的視線掃了一眼柏漫漫被薄毯遮住的雙:“你現在這個樣子,顧薄斯還沒有跟你離婚簡直就是奇跡。”
柏漫漫聞言,臉上的表不變,眼神平靜地著燕夫人。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仿佛閃爍著冰冷的。
燕夫人話語一頓,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竟然莫名覺得有些滲人。
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震懾了,霍夫人直了腰桿,重新恢復了那種盛氣凌人的樣子。
“總之你小心一點白擒霜,聽說最近正在找顧薄斯合作……”
話還沒說完,柏漫漫就知道接下來會說什麼,忍不住打斷:“我知道,我讓找顧薄斯合作的,有什麼問題嗎?”
燕夫人似乎是沒有想到這種可能,失語了一陣。
“我聽說你不是京都人,那你肯定不了解白擒霜,也不知道是個有名的狐貍,我兒子已經被迷得不要不要的了,你覺得顧薄斯跟在一塊兒久了,眼里還會有你嗎?你未必對自己也太有自信了吧?”
“所以呢?燕夫人來跟我說這些是為什麼?是想讓我阻止他們合作,還是想讓我幫忙一起對付白擒霜?”
燕夫人聽到這些話,眼中閃過一抹,雖然遮掩得很快,卻還是被一直盯著的柏漫漫看在眼里。
燕夫人強裝自然地說:“我可沒有那麼說,雖然我不喜歡白擒霜的,但也沒有必要下手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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