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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陷入玫瑰里》 第2卷 第117章 我很愛你

雖然隔著電話,南梔還是忍不住臉一紅,眼尾上彎,小聲哼唧:“誰是你媳婦兒。”

“別。”

“那什麼”,聲音帶了幾玩味,“要不老婆?”

“......”

南梔語氣仍然端著,沒表現出明顯的開心,手卻不自覺地的卷著頭發開始玩,“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周時嶼的聲音含著明顯的笑意,“還有一些收尾工作,最遲一個星期,我一定回去。”

“哦”,沉默了一會兒,南梔忍不住問:“那個,你沒傷吧。”

周時嶼聲音低低的,“傷了。”

南梔一下就急了,“哪傷了?嚴重嗎?”

他突然輕笑了聲,愜意又自在,“心里傷了,因為太想你。”

“......”

南梔嗔怒地喊他:“周時嶼,你嚇死我了。”

周時嶼的聲音忽然認真起來,“南梔,等我回去。”

那頭忽然有人出聲喊他:“周隊,開會了。”

“我得走了。”

南梔輕嗯了聲,“嗯。”

說完又忽然住他,“周時嶼。”

“嗯?”

聲音小小的,卻帶了幾分甜意,“你要平平安安回來。”

周時嶼握著手機的手,“好。”

“不許傷。”

“好。”

“平平安安回來見我。”

周時嶼的聲音里,笑意漸濃,“好。”

“然后”,的聲音越來越小,“順順利利和我結婚。”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回,“好。”

聲音溫又帶著無盡的寵溺,“順順利利回去,和你結婚。”

這次掃D行取得不小的效,落網人數達五百多人,只有十幾名毒販逃了出去,其中還包括兩名頭目。

最后的收網行,目標就是要把這幾條網之魚給抓回來。

他們收到消息,今晚這些人要從瑞麗越邊境線直接進金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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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到了金三角境,逃進了茂的熱帶雨林,就再難追了。

“我們一定要盡力,將他們堵在國門之。”臺上的總指揮,表嚴肅,語氣帶著些沉重。

“若是留下了這些網之魚,將來必定后患無窮。”

會開完,當晚他們就在瑞麗邊境線一帶進行了嚴的布控。

除了陸路,當地海警也派出了海巡艇,配合陸路圍捕。

周時嶼和時沉都被安排到邊境線附近,守株待兔。

兩人靠在邊境線的叢林里聊著天,500米開外,就是異國他鄉。

“喂,周時嶼,回去休假打算干什麼?”劉局昨天給他們發賀電的時候就說了,回去每人休假半個月。

周時嶼整理了下上的裝備,隨口道:“結婚。”

時沉,“?”

“你至于這麼著急?”

周時嶼輕挑了下眉梢,視線往四周掃了圈,悠悠地開口:“至于。”

角上揚,“我著急,特別著急。”

總得持證上崗,才能安心。

時沉看著他一臉思春的模樣,切了一聲,“德行。”

說完不再理他,摘下脖子上的平安扣,仔細看,才發現上面刻了一個橙字。

想到溫心橙的樣子,手指輕挲著手中的平安扣。

如果對象是溫心橙。

他好像,也想,和結婚的。

......

蘇卓從一旁走了過來,轉了轉頭上的草帽子,“老大,那邊來了兩輛車,距離我們大約還有兩公里,牌照看不清。”

周時嶼正想說話,上的對講機適時響了起來,是當地的D支隊支隊長高恒。

“周隊長,檢查站傳來消息,剛剛有兩輛黑轎車強行闖了關卡。”

“牌照是云Axxxx、云Exxxx,我們正在后面追,現在得馬上組織警力攔住他們。”

“收到”,說完周時嶼沖著蘇卓使了個眼,“攔住他們,靜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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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兩輛黑車上的人知道后面有人追,再加上本來就是一群亡命之徒,車子此時被他們開的飛快,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周時嶼讓蘇卓設了兩層關卡,又放了胎釘扎胎。

胎劇烈地面的聲音,聽的人一陣陣心慌。

周時嶼和時沉利落地帶著人沖過去,拿槍抵著車窗,“下車。”

過了一會兒,里面的人還沒有靜。

周時嶼皺了皺眉,冷聲道:“砸窗。”

窗子被破,他帶人先下了他們的槍,里面的人如砧板上的魚,只能束手就擒。

掃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一圈人,周時嶼才覺得不對勁兒,他見過那兩個首領的照片,這一群人里面沒有那兩個首領。

還和他們玩調虎離山。

真是不自量力。

“你們首領呢?”周時嶼問。

沒人應聲。

周時嶼也沒惱,把搶收了才開口:“好,最先說的人,屬于戴罪立功,將來量刑上會酌考慮。”

及其有耐心地又問了一遍:“還是沒人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所有人都低著頭,還是無人應聲。

他挑眉輕笑了聲,“行,知不報,全都罪加一等。”

語氣重了些,“帶走。”

一道帶著些抖的聲音傳來,“他們...他們坐船跑了。”

周時嶼回頭和他視線對上,“好”,看向一旁的警察,“把他分開關,別和其他人關在一起。”

說完往碼頭走,邊走邊拿著對講機說:“海巡艇到了麼?”

那頭很快回:“海巡艇920113號,正在金灣碼頭待命。”

“檢查裝備,五分鐘后出發。”

“兩名犯罪分子的首領想走水路越境,務必攔住他們。”

“是,收到。”

周時嶼剛上車,看著麻溜坐上車后座的蘇卓,皺了皺眉,“湊什麼熱鬧,跟著高隊他們回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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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卓立刻道:“不行,老大,我得跟你共進退。”

看了一眼悠閑地坐在副駕駛上的時沉,“那為什麼時沉哥能跟著你一起去,你還搞小團伙?”

時沉往副駕駛上一靠,閑閑道:“帶著他吧,這小子還機靈的。”

蘇卓剛想謝他,時沉又道:“要不他會,一直叨叨,回頭還會懷疑我是不是和你有一。”

“......”

海巡艇上除了他們三個,就還有一小隊海警。

因為海巡艇的馬力要快過游艇,沒過一會兒,就看見了犯罪分子用來逃跑用的游艇。

當地的海警開始拿著喇叭喊話,讓他們放下武

可是游艇卻不斷在加速。

最后幾人商定,從側面包圍游艇,然后登上游艇進行包圍。

周時嶼拿遠鏡目測了下大概的距離,“他們手里肯定有武,而且還不差。”

“大家上了游艇,注意找遮擋。”

“安全第一。”

“是。”

周時嶼和時沉打頭陣,海巡艇靠近游艇的一瞬間,借助火力掩護,飛一躍,功登上游艇,迅速找好掩

瘦高清俊的男人腰上綁著安全繩在空中縱一躍,護目鏡下那雙眼睛異常沉著又冷靜,沒有一

蘇卓帶著幾名海警,隨其后躍上游艇。

雙方火尤其激烈,槍聲不絕于耳,游艇上的玻璃都被槍打碎。

子彈打到游艇的鐵皮上,火花不斷,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音。

周時嶼和時沉沖在最前面,臉上或多或都被碎玻璃劃傷了些。

時沉忍不住皺眉,“靠,你能不能小心點啊,毀容了回去還怎麼結婚啊!”

周時嶼在他邊靠著,兩人背后有一個掩

“該小心點的是你,你本來長得就不行,這下更沒法看了。”

他側著往前慢慢走,忽地回頭沖他笑,“我還打算找你當伴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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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時沉被氣地直樂,“說誰長的不行呢。”

蘇卓握著槍,大聲對著里面的喊話,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收手吧,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周時嶼小幅度起過碎掉的窗戶才發現里面有三個人,還有一個是他們的老人,劉立建。

他拿手蹭了下臉上被玻璃劃開的傷口,視線和劉立建對上。

盡管于劣勢,劉立建的臉上還是浮起一挑釁的笑意。

時沉也看到了他,嗤笑一聲:“真是想不到,那次沒抓到他,他竟然跑到這干起這行當了。”

“也算是個能人了,不過一年,就當上了大D梟的心腹。”

火力制下,游艇里的人很快就落了下風。

周時嶼手里握著槍,一腳踹開艙門。

等到他們進去抓人的時候,卻發現劉立建不見了。

一旁的海警在艙里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劉立建。

周時嶼掃視了一圈,單手支著腰,問地上被制服的人:“劉立建人呢?”

其中一個人表不滿,說:“跳水跑了。”

周時嶼掃了眼遠水里小幅度冒出的氣泡,微微瞇了瞇眼,拿出對講機命令道:“右前方四十五度,追。”

海巡艇得到命令,開始往前追。

不知道是劉立建水太好,還是他們搜尋的方向不對,一直到岸上,海巡艇也沒發現劉立建的影。

周時嶼上了岸,突然覺得不對勁,海巡艇的速度不可能趕不上人的速度。

腳步頓住,側頭喊了一聲蘇卓,“回游艇再搜一遍,注意安全。”

“是。”

話剛落,還不待蘇卓轉

游艇上狙擊槍上的紅點慢慢對準了周時嶼的后背。

走在他后面的時沉,視線正好晃到了那抹紅,但是因為有艙門做遮擋,只出了一個槍口,他一時之間發現不了狙擊手的位置。

劉立建突然大喊了一聲,“周時嶼,你去死吧”,儼然一副同歸于盡的架勢。

幾乎同時,時沉眉頭一皺,朝著周時嶼沖過去,用隔斷了狙擊槍和周時嶼。

沒有一猶豫,伴隨子彈出膛,他的聲音同時發出,“周時嶼,小心。”

話落的一瞬間,子彈就過防彈的上沿,打穿了時沉的

瞬間就從膛噴涌而出,染紅了服。

周時嶼反應很快,看著不遠抱著狙擊槍一臉猙獰恨意的劉立建,眼里淬了一層狠意,沒有一猶豫猶豫,“找死。”

“砰砰砰...”,沖著劉立建就開了數槍,槍槍都打中了要害,槍槍都能要了他的命。

周時嶼黑著臉,沖著后喊:“醫療隊,醫療隊,快。”

時沉氣息越來越微弱,喊他:“喂,別忙活了。”

“給我找手機。”

角仍噙著笑,只是臉越來越白,“我想和溫心橙說兩句話。”

周時嶼扯了上的襯衫利落地給他止,手卻也忍不住抖,“等你好了,你愿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沖著后再次喊:“醫療隊,醫療隊來了沒?”

蘇卓一下也抓了瞎,說話也斷斷續續地,“老大,已經在路上了 。”

“馬上就到。”

時沉笑得有氣無力,上確仍不饒人,“喂,爸爸剛給你擋了一槍,你就對我這麼無?”

最后他還是拿到了手機,給溫心橙打了個電話。

溫心橙也看到了新聞,這幾天,不管什麼樣的陌生電話都會接,生怕錯過時沉的電話。

此刻正忙著,看了眼手機上的陌生號碼,接了起來,沒好氣道:“我不買保險,也不健卡,更不裝修房子,還有事嗎?”

時沉聽到的聲音,忽然就覺得很幸福,平常兩人相的點滴日常見針地涌,“橙橙,是我。”

雖然他刻意用了些力氣,可溫心橙還是聽出了異樣,心里咯噔一下,覺得有些心慌,“時沉,你怎麼了?傷了?怎麼聲音聽起來這麼沒力氣啊。”

“沒有,就是有點累了。”

聽他這麼說,溫心橙也沒懷疑,“哦,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時沉疼的眉不自覺地皺在了一起,卻還是忍著不讓聽出異樣,“想我了?”

“就...,一點點”,溫心橙道:“主要是冰箱里的蝦都讓我吃完了。”

“你不在,也沒人給我做。”

時沉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渙散,怕有些話再不說,就再也沒機會說。

他出聲喊:“橙橙。”

溫心橙輕應了聲,“嗯?”

“我很你。”

聲音漸輕:“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這份意也永遠不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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