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沫從里面出來之后,氣氛就變得詭異起來,大家都害怕的看著。
“這里是發生什麼事了?”喬沫站在眾人面前,不怒自威。
助理唯唯諾諾的來到喬沫面前,膽戰心驚道:“不好意思沈總,是我個人的私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擾到您的。”
喬沫冷冷的掃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兩位老人,隨后語氣疏離的對助理說:“你如果實在理不了,就直接打電話保安吧。”
“他們這種行為,已經涉及到聚眾鬧事,如果連保安都管不了,你就可以打電話報警了。”
喬沫沒有埋怨助理的意思,反而幫他想到了解決辦法。
但老人畢竟是他前友的親生父母,助理怎麼都狠不下這個心,只好蹲下來好言相勸:“你們還是快點走吧,我們老板都發話,你們再不走,就直接警察來了。”
他們一聽警察要來,立馬就害怕了,攙扶著從地上站起來,其中前友媽媽指著助理的鼻子說:“你不讓我們在這里鬧,那我們就出去鬧。”
“反正這整棟樓都是你們沈氏集團的,我還不相信了,就沒有人能出來給我們主持公道。”
前友的父母說到做到,他們從里面離開之后,就直接坐在了公司樓下的大門口。
來來回回的人,都必須從他們邊經過。
助理迫又無奈,只好又跟到樓下勸他們:“你們在這里鬧也沒有用,你們就是死我,我也沒有錢給你們。”
他每次發了工資,有一半都打給了老家的父母,剩下的一半,也就夠他平時房租水電,還有吃飯用的。
不管助理怎麼解釋,兩位老人死活不肯走,上說著,非要替他們的兒討回個公道不可。
“我兒一個黃花大閨,不能白白跟了你,這樣以后再嫁人,連彩禮都得一半。”
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父母,就怕以后兒賣不出高價,就得從兒的前任上把這個差價給賺出來。
馮以彤剛好路過,聽到最后這句話,瞬間就起了興致。
這個人沒別的病,就喜歡看熱鬧和多管閑事。
更何況這個閑事,還跟喬沫的助理有關。
“呦,這是怎麼了,賣唱呢?”馮以彤上來就是一頓嘲諷。
“年紀這麼大了還出來要飯,真是不容易哈!”
馮以彤雙手抱,盛氣凌人道:“沈總的脾氣還真是好啊,狗在門口,都能忍得下去。”
助理是兩頭都不敢得罪,明明知道馮以彤是向著他說話,但還是先把拉到了一旁。
“馮書,你就別在這里添了。”助理的臉上萬般無奈。
馮以彤盯著他看了兩眼,突然笑出聲來:“你怕什麼,不就是兩條瘋狗嗎,打發走不就行了?”
眼前突然多出來的人,看著就像是很有錢的樣子,前友媽媽從地上爬起來,完全不把馮以彤放在眼里:“你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不會說話,你在這罵誰瘋狗呢?”
“當然是罵你——”馮以彤出一只手,先是指了一下眼前的老人,最后又指著坐在地上的老男人,說:“和他了。”
助理連忙把馮以彤的手按下去,湊到耳邊小聲說:“馮書,我求你快點走吧,這里我自己理就行。”
馮以彤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瞧你這個膽小怕事樣,這兩個人是誰呀,為什麼會在這里鬧事?”
這才想起來問前因后果。
助理說:“這是我前友的爸媽。”
一聽是他前友的爸媽,馮以彤的眼睛都亮了,饒有興致的問:“是嗎?那他們是來干什麼的?”
助理垂下眼皮,道:“來幫他們兒討要神損失費的。”
馮以彤哦了一聲,恍然大悟。
前友媽媽以為眼前這個穿著華麗的人是助理的領導,連忙拽著馮以彤的服,不依不饒道:“你是他的領導吧,那你可得替我們做主啊。”
“他睡了我們的兒,還不想負責。”
馮以彤回頭看了助理,助理紅著臉,搖頭說:“我沒睡他們的兒。”
“睡沒睡,誰能證明?”前友媽媽完全就是賴上他了。
這種事,讓他怎麼證明?
馮以彤上前一步,正好擋在助理面前,從包里拿出手機的同時,隨口說了一句:“你說錯了,我不是他領導,我是他朋友。”
此話一出,助理整個人都僵住了,看不懂馮以彤這是什麼作。
馮以彤不給所有人反應的機會,打開手機按出了一串號碼,狀似漫不經心:“你剛才說,他睡了你們的兒。”
“可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跟我說他是第一次,你們到底誰說謊了呢?”
“要不這樣吧,我正好認識醫院的人,我現在去找個靠譜的醫生,我們一起帶你們兒去看一下。”
“如果真的被人睡過了,那我認栽,這神損失費由我來付。”
“如果你們是騙人的,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這個人呀,向來護犢!”
最后一句話,馮以彤說的極威脅。
前友爸媽的臉上出心虛的表,結結道:“這,這種事,還能有辦法查出來?”
“怎麼查不出來?”馮以彤說著就要打電話:“我現在就給醫生打電話,讓醫生告訴你們該怎麼查?”
電話剛撥出去,前友媽媽就立馬捂住了馮以彤的手,神慌張道:“我,我們不查,你們這麼做,讓我兒以后怎麼嫁人?”
馮以彤掛斷電話,表不以為然:“你兒嫁不嫁人,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你們在這里胡攪蠻纏,就沒有想過你兒的前男友,以后該怎麼在這里工作?”
“他只是跟你們兒談了一場,又不是犯了什麼天大的錯,你們至于這麼對待他嗎?”
前友的爸媽被馮以彤說的無地自容,最后只好灰溜溜的夾著尾逃走,什麼便宜都沒從助理這里占到。
助理再看向馮以彤的眼神,多了幾分崇拜的目。
“馮書,你可真厲害呀!”助理豎起大拇指,佩服道:“我還從來沒想過,這種事竟然還能去醫院檢查出來。”
檢查肯定是能檢查出來。
他們之所以不敢去醫院,不是因為他們的兒還沒被人睡過,而是擔心毀了兒的名聲,以后不好再要彩禮錢了。
助理還什麼都不懂,在一旁傻樂呢。
“你愛過一個人嗎?” “愛過。” “是誰?” “我最好朋友的小叔。” “那他愛過你嗎?” 裴矜微愣,然後勾脣笑了笑,“我不知道。” “我接近他的時候……目的很明確,他大概清楚我想從他那兒得到什麼,所以我們都心照不宣地不談感情。” “能讓你愛上,他一定很有魅力。” “何止。”裴矜說,“只要他想,任何女人都會愛上他。” 諷刺的是,他並不想要她的愛。 - 最開始,沈行濯對她似有若無的撩撥置之不理。 裴矜的演技實在拙劣,他看在眼裏,卻不會點破。 原本只是覺得有趣,沒想到竟漸漸上了心。 直到那場飯局。 好友暗戳戳掃了她一眼,含笑打趣他:“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結婚了吧?” 煙霧繚繞間,沈行濯神情隱晦,讓人看不出喜怒。 “我是她的長輩,僅此而已。”他淡淡說。 裴矜將這話聽進心裏,徹底清醒。 是否動心早就不重要。 這場曖昧遊戲,她終究不如他遊刃有餘。 他可以給她想要的,卻不會給她最想要的。 - 時隔許久聊到感情。 裴矜同朋友笑談:“沒覺得有多遺憾,畢竟早就釋懷了。” 恰巧進門的沈行濯平靜掃了她一眼,目光無波無瀾。 泠然的夜,昏暗無燈的客房。 男人將她抱上書桌,用手替她擦掉脣邊多餘的口紅暈染,一下又一下,帶着失格的惑意。 他低聲問她:“這次想要什麼。” 裴矜佯裝面不改色,用稱呼來提醒他不要越界,“小叔,我無慾無求。” 沈行濯停了動作,表情難得認真。 他稍稍斂眸,指腹順着她的脖頸遊離向下,徐徐滑向她心臟的位置。 “矜矜,你比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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