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胤心下一凜:“我也發信息給你了?”
封夜秋:“那倒沒有。”
周胤暗暗松了口氣,然后問趙硯:“飯店也是我你關的?”
趙硯皺著臉:“你那晚到底喝多呀,不是你,還能是誰?對了,我還沒問你呢,我啥時候可以開業啊?”
周胤一記眼刀甩過去:“那家飯店是你的?”
趙硯捂著心口,可憐道:“……哥,你一晚上已經嚇我好幾次了。”
周胤滾了兩下結,自言自語的低喃:“你的飯店,難怪……”
難怪做手腳那麼方便。
封夜秋不嫌事大:“周老二,不行去醫院看看。”
周胤懶得理會封夜秋的調侃,繼續問到:“怎麼沒聽你說過?”
趙硯呆呆道:“你我悶聲發大財,別到嘚瑟,省的人過去白吃白喝,回頭把店吃垮了。”
周胤對這段依舊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難道真的人格分裂了?
下一妙,他就自我否定了這種可能。
以目前的科技,在手機種植病毒輕而易舉。
對方一定是侵了他的手機,假借他的名義給趙硯發了錯誤信息。
他抓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杯:“今晚可能有點不在狀態,先失陪了,酒記我賬上。”
杯的那一瞬,周胤目森然。
他一定要把那個王八蛋揪出來。
……
另一個包廂里,卞時蘊盤著,一只手撐在下顎,眼底芒暗淡;“你口中那位八塊腹的小哥哥,究竟什麼時候才來啊?”
姜稚:“應該快了。”
在這之前,姜稚讓勞叔跑專門跑了一趟,讓他把服以及椅都送來。
此時的姜稚著焦糖羊絨連,錦緞般烏黑的長發解開披在臉頰兩側,坐在椅上的小人又變回從前端莊高貴的大小姐。
“我跟你說姜稚,等人來了,上一塊腹我都不干啊。”
姜稚:“一塊不。”
親手過的,每塊都壁壘分明,手非常驚艷。
“能上手嗎?”
姜稚:“你別來,他……”
包廂門被人推開,連同外面的嘈雜聲一并灌。
出現門口的男人瞬間就了聚焦的目標。
姜稚怕冷,卞時蘊得將溫度調到最高。
周胤一進門就覺到了,他邊外套邊跟們解釋;“不好意思,跟朋友多聊了兩句,來的晚了。”
卞時蘊張著,木訥的朝姜稚看過去。
還說沒養小白臉?這是啥?
姜稚:“隨便坐。”
周胤瞄了一眼的椅,薄一勾;“這又是鬧哪出?”‘
“覺還是坐在這上面踏實點。”姜稚開始介紹:“時蘊,這位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周先生。”
“這位是我閨,卞時蘊。”
和周胤記憶里的形象毫不差,還是那幅讓人一看就死的樣子。
上一世周胤見姜稚每天郁郁寡歡,便把卞時蘊弄到豫園住了一段時間。
他本意是想讓卞時蘊陪姜稚說話,逗開心。
這貨收了他的錢,卻不干正事,每天教姜稚一個作死小技巧就算了,還伙同姜稚一起抱團孤立他。
可誰能相信,這個總喜歡挑撥家庭糾紛的家伙,竟會是一名高級黑客。
就是,搞得周胤現在連攝像頭都不敢裝!
“卞小姐。幸會!”周胤笑容可掬的朝手。
卞時蘊笑的十分燦爛:“幸會幸會。周先生是南亞人嗎?”
周胤嗯了一聲。
卞時蘊笑的更燦爛了。
周胤下意識繃了神經。
要干什麼?
……
一個小時以后……
“嘔……”卞時蘊抱著馬桶,吐得天翻地覆。
姜稚一臉復雜:“你說你好端端的灌他酒干什麼?人家也沒惹你!”
卞時蘊忍著不適,艱難道:“我看他長得那麼帥,想灌醉了……給你帶回家去。沒想到……沒想到他這麼能喝。”
“到底誰跟我說的,南亞男人都不能喝酒。”卞時蘊滿臉悔恨。
姜稚橫了一眼:“你消停消停吧。”
卞時蘊不甘心:“我不服。”
周胤坐在包廂,耳朵上掛著藍牙耳機。
聽到卞時蘊那句不服,男人下意識勾了下。
兩人再進來的時候,周胤已經摘了耳機,在那自斟自飲了。
卞時蘊跌跌撞撞,周胤擔心跌到自己上,不著痕跡的往旁邊讓了讓。
重新坐下后,卞時蘊拿起篩盅:“再來兩局。”
周胤:“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事。”
“什麼事?”
周胤目閃爍了一下:“我懷疑手機中了病毒,想找專業人士看看,約得明天八點。”
“呵~就這事兒?”卞時蘊豪邁的朝他手:“拿來,我給你看。”
周胤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卞小姐你別開玩笑了。”
姜稚:“時蘊在大學的時候學的就是有關這方面的專業。”
周胤:“是嗎?做這種測試是不是得需要一臺電腦?”
卞時蘊:“要什麼電腦。我給你手機安個我親自設計的測試件,甭管什麼病毒都給你清理的干干凈凈。”
周胤擺出一副恭敬不如從命的樣子。
半個小時左右,卞時蘊疑不已;“哪有什麼病毒?沒有呀。”
醉意朦朧的樣子,給人覺十分不靠譜。
周胤卻因的話陷了沉思,如果沒有病毒,那對方怎麼做到用他的手機給趙硯發信息,而且還是語音信息。
周胤還想再問兩句,轉頭一瞧,卞時蘊已經歪在沙發上一不了。
姜稚今晚沒喝多,將隨攜帶的毯蓋在卞時蘊上。
“時蘊子就是大大咧咧的,你別介意。”
“怎麼會。”周胤起走到掛外套地方:“時間不早,我送你們回去吧。”
姜稚:“一會兒勞叔過來。”
周胤一直陪等到勞叔進來,才起告辭。
看他匆忙的背影,姜稚心中一沉,跟周胤相不深,但能覺出,周胤并不是隨意的人。
可他剛剛卻愿意把手機那樣私的件給卞時蘊。
這是為什麼呢?
作為盟友,自己不應該懷疑他的機。
可周胤今晚的表現著實覺得奇怪。
“小姐,走吧。”
“嗯。”
還是老樣子,姜稚抱著卞時蘊,勞叔推著椅。
進了電梯,卞時蘊費力的張開眼睛:“為什麼燈在轉啊?”
姜稚無奈;“因為你喝醉了。”
“怪不得……你看那個燈,好像賣豬上面掛得到那個轉來轉去的東西。”
姜稚著實佩服。
醉這樣,還能描述的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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