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消息，原海市衛生醫療局局長宋鴻近日已被逮捕......”

江晚從浴室洗完澡之后，賀則也盯著電視里的新聞，角扯出了一陣冷笑。

“這人是不是跟之前賀家的新藥有關”

他點了下頭，繼續轉換了一個頻道，不經意說了一句：“白景文現在在醫療實驗室工作。”

“啊？”

江晚原本還在著頭發，聽到這件事突然停了下來，以為自己聽錯了，追問了一聲：“白景文？”

賀則也看著一臉茫然，原本靠在床頭的上半，突然起靠近了。

“對啊，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了。”

賀則也托著腮看著，他就喜歡看江晚生氣又干不過他的樣子。

“你這麼......這麼看著我干什麼？”

“我在想如果時間倒回幾年前，那時候如果白景文就已經是我的人，那你還會和他義無反顧地走嗎”

“你！你干嘛突然說這個啊？”

江晚白了他一眼，手里剛完頭發的巾一把扔到了他的上，賀則也笑出了聲。

“哎呀，逗逗你嘛。”

沒好氣地轉過去，賀則也知道沒有生氣，只是看到氣急敗壞的樣子，有一種學生時代，揪住了喜歡的同學的辮子，就為了引起注意的開心。

“好啦好啦，知道你和他的事已經翻篇了，是白景文主要我幫幫他的，現在白家的事是不會有轉圜的余地的，他想留住白家最后的產業，別無選擇。”

“那他拿什麼來和你換？”

“他的專業能力，和新公司30%的份。”

江晚微微抬眸看向他，“新公司？”

“白家的事告一段落，我會出資低價把白家手里剩余的產業接過來，白景文已經自己立了一個新公司，白慕文和白老爺子一定會進去的，這些產業就會落到了白景文的頭上，可是他沒有能力吃得下這麼大的生產線，而且沒有管理經驗，所以我無非就是見針，撿了個。”

賀則也對這樣的并購和收購已經習以為常，賀氏在海市的強勢和現金流的龐大，是其余的產業塵莫及的。

“對了，今天爸爸打電話過來了，突然的。”

賀則也著江晚發的作停頓了一下。

“他說了什麼？”

“問了我幾句，他知道我在賀公館，之前爸爸過世的消息都知道的，也知道我在海市。”

“賀正英才沒有那麼好心，關心我們過得好不好。”

“他或許是來打探口風的？白家的事現在新聞里到都在說，還有醫療清查的事，西苑是不是也牽扯進去了？”

賀則也雙手冰涼，一點點著江晚在外的背部，骨節分明的手拿了力度，江晚的全像是電流過，麻一片。

“西苑現在就像是沒人管的野狗，賀正英虛張聲勢，想高調回歸賀氏再去找投資人融一筆錢，注資到他的全資公司里去，可是別人要的是賀氏，不是賀正英。”

賀則也趁著江晚不備，一口溫熱的氣息噴吐在的脖子上，一只手抱住的腰，把扣在自己的懷里。

“那你......你會趁著這一次，把爸爸也......”

江晚不了他若有似無的挑逗，子癱在他的懷里，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坐在他的上。

“我的棋盤已經開場了，誰也別想跑。”

賀則也用力一下，江晚的子往后仰著，瀲滟的泛著水，賀則也的背部張地收，他的腰際再用力。

“輕一點。”

賀則也格外的用力，江晚一時間有些承不了，最近他們兩個短暫的冷戰，還有手里的事一件件的解決，賀則也的興致格外的好。

“輕一點？求我。”

他在江晚的耳邊輕聲低，聲音深沉又蠱。

江晚的間抑不住的聲音刺激著他的聲音，他撈起江晚一把丟到床上，室的燈被他調暗，他將江晚的手放過頭頂，一只手把的兩只手摁住。

“想要的話，要說出來。”

賀則也不打算今晚就這樣放過江晚，江晚扭起，化作一汪春水的跟隨他的節奏。

“求求......求求你。”

“這才乖。”

賀則也的發力，江晚失去了重心，抱住了他。

持續一個多小時的戰斗最終在江晚的一聲聲求饒聲中，賀則也心疼地放過了，洗干凈之后江晚瞬間就睡了過去。

賀則也卻還是很清醒，他打開臥室通向臺的門，黑夜里點燃了一煙。

煙霧隨著風飄散出去，手機剛剛靜音了，他打開來看，果然一堆的消息。

“賀爺，白慕文認了，說得干干凈凈。”

阿威的消息，是在賀則也的意料之中的，白慕文的靠山倒了，一時間不知道牽扯多人出來。

“好。”

他回了一個字，這個點阿威應該已經睡了，再往下，是黎瞬。

“認了。”

果然他沒有看錯人，黎瞬這幾年辦事是越來越快，也不需要他再多說。

再往下，是賀亦如：“安全到了。”

自從家里出了事，他和賀亦如之間的爭吵都多了很多，即使是親兄妹，到底不是一個媽生出來的。

各自的立場，誰都沒有錯。

他鎖住了屏幕，賀公館樓下的院子里的路燈微弱的，現在已經是凌晨的一點半，家里的阿姨應該都睡了，他穿了一件T恤和家居下樓。

突然有些了。

正想著去廚房找點吃的，打開了客廳里的燈，冰箱里的食材一應俱全，應季的新鮮水果和海鮮，還有江晚吃的魚，幾乎每天都備著的。

他打開了廚房的燃氣灶，練地煎起了一塊三文魚。

甚至他吹起了口哨，廚房里的香氣漸漸彌漫，賀則也口袋里的手機一直在震，他看了一眼，居然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他的私人電話除了一些親近的人，和公司的人，幾乎很有人知道。

他關掉了火，接起來，是一個人的聲音。

“是賀則也嗎？”

“你是誰？”

“我是齊悅。”

“誰？”

“齊老是我爸爸。”

賀則也細細回憶起自己初次見到齊悅的場景，在海市的公安局，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賀則也一掌。

“什麼事？”

“我知道很冒昧，我可以和你見面談一談嗎？”

賀則也冷漠地回復：“現在太晚，不方便。”

“我很急，能不能看在當初我爸爸幫過你的份上......”

賀則也心里很是厭惡，但是齊老曾經的面子也不得不給。

“這麼晚了，不合適吧？”

“賀爺，我知道你本事很大，我現在爸爸沒有了，以前爸爸的部下也很多退了，如果你能出手，我知道一定會沒事的。”

“那我給你個地址，你自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