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局長回到辦公室才發現不止茶盞被砸壞了,商邵遲脾氣大的連桌子都給他掀了,但凡能看的都給砸了,連攝像頭也不例外。
而他的那瓶西湖龍井也灑落在地上,心疼的他跺腳大罵:“該死的強盜!”
這兩人找他是假,在他這發脾氣才是真的吧!
簡直就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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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怕是也沒有想到崩盤的那一刻會來的這麼快,零叔帶著軍方的人包圍抓人時,張庭之正在泳池派對。
“全部人不準!”率先闖進去的零叔帶人闖進的時候,一群男正上演“活春宮”起勁:“蹲下,趴好!”
倚靠在泳池中央的男人瞇了眼,毫不當回事沖零叔吹了聲口哨:“零叔,找我也用不著大干戈阿,你嚇到我這些朋友了。”
他記得資料上寫了這老頭是張周將的上頭,理應客氣點,可國外那麼多年早就讓他把對付人的那套刻在骨子里了,想改回來要點時間。
說來也怪張周將,沒事去讀什麼公大,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也怪爺爺一時沒看住姓張的,竟然讓張周將搞出這麼多事,要他當初說的,把人毒啞了,不就也不會生這麼多事端了嗎?
搞得他在東亞的廠子都沒法搬回來裝錢。
在場的人見張庭之認識這群拿槍的能擺平,以為又是來討要好的,又嘻嘻哈哈的各做各的,毫無所畏懼。
零數笑瞇瞇的叼了煙,毫不避諱讓他點火,吐了口煙才笑問:“后生仔,我認識你嗎?”
張庭之愣了會,隨即眼神翳了起來:“零叔別來玩笑,我是阿將,前兩天我們才見過呢。”
“你是張周將,那監獄里的那個是誰?”零叔輕笑了起來,掏出那張逮捕令:“張庭之是你吧,現在懷疑你涉嫌吸食DU且售賣違品,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他朝那全副武裝的同事揮揮手:“在場的人全帶走。”
零數嘆了口氣,這個月的工作量又要表了。
張庭之瞬間明白了什麼,力掙扎放狠話:“姓零的我告訴別不識好歹,有些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能留你一條活路。”
他不是讓人在監獄搞死姓張的嗎?怎麼這群人還會來找他?
零叔不耐煩的直接把地上的巾塞在里,忍不住慨道:“張先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二十三年前讓你們為非作歹了一次,不會以為現在還能吧?”
他抬手拍了拍張庭之暴怒的臉:“大哥,你生氣的好像河豚阿,好丑阿,我們是騙你回來的。”
他還特地挑了張老爺子不在家的時段過來,就是為了打這小王八的臉,張老爺子那狐貍在,他還不一定帶的走張庭之。
見人都被帶走了,零叔這才對耳麥里那頭的人道:“了,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的。”
那頭的張周將沉默了許久,才低低“嗯”了聲道:“我現在遇到點麻煩,回頭說。”
手機被他隨意丟在地上,暴的將拖住骨折的手石膏卸了,點了煙叼著看向眼前拿出繩子的兩人:“張庭之的確有本事,還真安排了你們進來勒死我。”
他眉都懶得抬一下:“想勒死我,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
紋男還真不把眼前的張周將放在眼里,一個手骨折了,上挨了兩槍子的人 還能干過他們,拽繩子就要朝張周將上嘞去。
張周將臉上帶著極重的戾氣,用力地往那男人臉上揍了一拳。而后,他用膝蓋抵他的肚子,模樣像是失了理智,力道極重。發出很大的撞聲,連監獄外都能聽見偌大的聲響,卻偏偏沒人來管理。
為首的紋男痛的往后退了幾步,腰腹向下彎,艱難地冒出了一句臟話:“草………”
他后的刀疤見樣迅速藏拔出腰間的刀,向張周將沖去。張周將一個側躲過刀疤的攻擊,隨后一躍踹向他,用的十足的狠勁。
刀疤迅速后退,反手一刀向張周將的脖子砍去,卻被反手奪了匕首,一溫熱的從脖子里淌出,他難以置信看了眼張周將:“………”
紋男見樣,害怕一時間涌上頭,索握繩子沖上去殊死搏斗時,后腦勺忽的被拍了一下,毫無爭議暈了過去。
姜夜嫌棄的將人踹到一旁,上前一步扶住了搖搖墜的張周將,擰眉:“抱歉,來晚了。”
張周將接好的手又斷了捶直線狀,傷口又裂開了,襯衫上的跡蔓延了像是一朵花:“媽的,你才來!老子要跟爺投訴你。”
“我都快被弄死了,死了你就看不到我了……”
姜夜“嘖”了聲,將人背上:“閉,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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