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香江酒店。
鐘家安將娛樂報紙踹兜里,遠遠的看見房間外駐守的保鏢,走過去輕笑:“開門。”
“啊,老公輕點。”的聲音傳了出來:“祖哥,我跟家安誰……最漂亮。”
“當然是你。”
“那你娶我嘛。”
“……”
保鏢聽到床好像早已習慣,面無表的拒絕:“鐘小姐,嘉祖爺吩咐誰也不能打擾。”
鐘家安掏出手機把剛才的錄音發給商嘉祖的媽,心的附帶了地址,“哦,可是商太太十分鐘后到。”
保鏢臉難看,遲疑許久還是開了門,畢竟惹惱了商太太沒有好下場。
鐘家安走到床邊隨手打開燈,床上的兩人頓時尖,慌慌張張的扯過被子蓋住。
商嘉祖狠斥責:“鐘家安,不是說好不過問私生活的嗎?怎麼?現在又想管我了?行使你未婚妻的權利?”
抬手就給了普信男一掌,鐘家安居高臨下道:“商嘉祖,你怎麼玩我不管,可兩家價因為你的事跌了,你罪該萬死。”
說完,頓了頓,目掃向床上楚楚人的鐘:“怎麼,你想娶的人是鐘?”
早就司空見慣,港圈里大部分男人都包人,甚至明正大帶回家,爸爸不就是這樣嗎?
依偎在男人懷里的鐘小臉扭曲,忍著怒意故作委屈道:“家安妹妹,我跟嘉祖哥哥真心相的,你全我們好不好?”
鐘家安撐著下,認真道:“所以,你就想取代我?”看著床上兩個人的臉,眸底譏諷的笑意加深,“既然這麼喜歡撿垃圾,那送你好了。”
鐘一聽頓住了,臉上難掩喜:“家安,你真的愿意退出……嗎?如果不是因為懷了嘉祖哥的孩子,我是不會拆散你們的。”
媽媽給爸爸做了十幾年的人,生了兒子才撈到姨太的位置,人前沒人說什麼,甚至因為是鐘家的千金對能有個笑臉,可人后被當笑料。同樣是鐘家的孩子,憑什麼鐘家安樣樣都是好的,而要過看人臉的日子?
“假惺惺。”鐘家安輕輕抹去臉上的淚,溫道:“你把照片給娛記不就是想取代我?”
早就知道鐘私下干的這些蠢事,也是任由事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只有等事發酵一下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說到底還是鐘這個蠢貨全了。
下一秒,“砰”的一聲,酒店房門瞬間被打開,是鐘家安喊的外援到了。
商太太沖進房間直奔鐘去,狠厲拉拽鐘的頭發,甩了幾個大耳子:“賤戲子也敢肖想商家長孫媳的位置!”
等氣撒完,商太太沖門外的保鏢喊道:“把送回鐘家,姨太生的東西就是上不了臺面,還敢勾引我兒子。”
“我不要!救救我!”鐘瘋了一樣抱住商嘉祖,梨花落淚:“嘉祖哥,我不要啊,爸爸知道會打死我的!”
而直至鐘被拖走,商嘉祖都沒有吭一聲。
商大太太恨鐵不鋼踹了商嘉祖:“還不跟家安道歉!”
商嘉祖是悉心培養的兒子,到底還是長歪了。要不是好不容易才讓兒子坐穩商家太子爺這個位置,恨不得現在就掐死這扶不起的阿斗。
見商嘉祖悶著不吭聲,商太太瞪了他一眼,跟著就從包里掏出首飾盒,拿出一早準備好的上好翡翠鐲套在鐘家安手腕上:“家安,嘉祖心里還是你的,只不過一時鬼迷心竅了,他會懂你的好。”
“我相信嘉祖是個好男人。”鐘家安淡定的欣賞翡翠鐲子,又可以換錢當啟金了,聲笑:“辛苦阿姨來給我撐腰了。”
兩人拉扯好一會,商太太才去理被帶走鐘,給商嘉祖善后。
鐘家安習以為常,這已經是收拾的第七個爛攤子,抬眸看著商嘉祖,悠悠地開口:“大爺,這次打算給我什麼?你勾搭上我同父異母的姐姐,明目張膽打我鐘家安的臉,我應該得到雙倍補償。”
和商嘉祖本就是商業聯姻沒,商家為了穩住在主家的地位求上鐘家,由鐘家牽頭開發項目。兩家合作會帶來非常可觀的利益,于是了跟商家聯姻的冤大頭。原本以為退婚的事要籌劃很久,誰知道鐘半路殺出來爬上了商嘉祖的床。
“公司的事你理好了?”商嘉祖慢條斯理的搖下一位人:“要求你提。”
“DIO的總監職位。”
商嘉祖聞話,臉大變,怒斥:“不可能!鐘家安你太貪心了,一個聯姻工你也配?”
DIO公司就是兩家合作創辦的公司,市值過百億。很不巧,商嘉祖談垮了上市前最關鍵的一個合作。
鐘家安從沙發上起,無所謂道:“行,那公司的事你慢慢搞,我不奉陪了。”冷眼看著憤怒的男人,繼續道:“你說明天娛記會不會,【商嘉祖搞垮三十億合作,跟人連夜造娃轉移父母戰火呢?】”
反正已經聯系好娛記了,丟臉的人又不是。
“鐘家安,你個賤人站住,離了鐘家你什麼都不是!”商嘉祖怒吼,心里無比憎恨這賤人拿了他。
區區一個工還敢談條件,活膩歪了!
“沒關系啊,商家換一個兒子聯姻也可以。”
可這樣,好不容易重返主家的商家恐怕又要變支系了。
商嘉祖咆哮:“站住,我給!”
鐘家安從懷里出文件遞給他:“簽字吧,一個小小的總監而已,商副總裁一句話的事。”
等商嘉祖簽完字把合同扔過來時,鐘家安心滿意足的拿起合同,臨走前提醒:“商嘉祖,待會跟模滾床單記得帶小孩嗝屁套,我可不想提前當后媽。”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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