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耀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之前也不是沒有人過來找過他,無一例外都是威利,承諾給他多多錢或者給他多多權利,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但這人.......
“怎麼?還怕打不過我這個很久不玩游戲的程序員啊?”
沈時琛笑的十分溫和,隨便拉了一把電競椅就坐下了,他似乎有些懷念的了上面的鍵盤,“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很想當一名電競選手,只是可惜年紀大了,速度也跟不上了。”
楚耀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他的邊,只是臉有些不好看,“我警告你,不管你使用什麼招數都是沒有用的,我是絕對不會跟著你去盛淮的,你輸了游戲就趕走。”
沈時琛淺笑什麼也不說,戴上耳機便開始了游戲。
楚耀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說話了。
網吧的人都是知道楚耀的大名的,見大神玩起了游戲自然全部跑過來圍觀。
沈時琛很久不玩游戲了,自然是比不過楚耀這個專業的,很快就落了下風。
第一回合毫無勝算。
游戲結束,楚耀挑釁的看著他,那眼神好像在說趕滾蛋,離開他的地盤。
但沈時琛是個臉皮厚的,從旁邊拿了一顆糖笑的十分耀目,“三局兩勝唄,就當讓讓老人家了。”
“就算再玩一百局你也玩不過我,再說了你才大我幾歲啊,就敢在我面前自稱長輩了。”
楚耀冷言冷語。
“三歲還是兩歲?大一歲也是大啊。”
沈時琛笑的沒皮沒臉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楚耀被這笑容扎了一下眼睛,眼神不自然的移到了一邊,“笑什麼,難看死了。”
沈時琛立刻不笑了。
游戲又開了一局,這一局依舊一點懸念都沒有。
“帥哥,你打不過楚神的,放棄吧。”
旁邊一位好心的小姑娘開口勸道。
“不行啊,打不過也要打啊,楚神可是我的偶像,我當然是要請回去的。”
沈時琛心似乎不錯,笑著跟旁邊的小姑娘說話。
小姑娘紅了臉,楚神也紅了臉。
“你胡說什麼呢,我們都不認識,我怎麼就是你的偶像了?”
“開個玩笑。”
沈時琛站了起來,由于剛來這里也沒有休息,實在是力不支,不能陪這個小朋友玩了。
“楚同學,我明天再來找你,我今天有點累了,這是我的名片。”
說著沈時琛從口袋里掏出名片遞了過去。
明的方片上印著沈時琛三個黑正楷大字。
楚耀下意識接過,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走到了網吧門口,放在吧臺上的手表也沒有拿走。
“楚哥,你真的要跟那個人走嗎?”
前臺的黃有些好奇,畢竟楚耀之前可是不接任何人的名片的。
“誰說的,我當然不會跟他走!”
楚耀聞言立刻將名片扔進了垃圾桶。
另一邊,沈時琛疲憊的坐在商務車的后座,長途勞累,他一點神都沒有了。
“沈總,祁總在酒店等您。”
前面的司機恭敬的開口。
“嗯。”
沈時琛了眉心,打起神經整理了一下著裝。
果然,在樓上的總統套房里,沈時琛剛打開門就被人拉著胳膊拽了進去。
房間燈大亮,祁雋也是一西裝革履,他的口別著一枚藍的針,藍寶石晃晃悠悠的十分。
“祁總,您怎麼來了?”
沈時琛被拽了一下有些不高興,但還是保持著微笑佯裝淡定。
“你剛來就不知道休息一下嗎?一個楚耀而已,我們也不是非他不可,你明知道我的目的只是想讓你跟我一起.......”
“祁總,我給你沖杯蜂水吧?”
沈時琛打斷了祁雋的話,裹著盈盈笑意開口詢問。
祁雋定定的看著他,后者神態自然,“畢竟寒冬干燥,你也累了一天了。”
又是這個態度。
祁雋氣他不會心疼自己,又埋怨他冷理他的,他跟報復似的冷哼了一聲。
“我不要,你去前臺幫我要茉莉花茶,我喜歡喝那個。”
沈時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起去了酒店前臺。
可等沈時琛回來他又不滿意了,“我今晚要跟你一起休息,你去隔壁幫我把被子抱過來。”
“這不合規矩。”
沈時琛想反抗,可看到后者冷的目,他無奈的起去隔壁幫爺搬被子。
看著沈時琛明明很累卻還要忙里忙外的幫他,祁雋心里沒有半分開心,有的只是委屈。
“沈時琛,沒有任何一對關系是這樣相的,你明明很累了,為什麼還要答應我這些無理的要求?”
祁雋木著臉,冷冷的開口。
正在鋪被子的沈時琛聞言無奈的起,直接坐在了一邊的單人沙發上著氣。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祁總我是來出差的,不是來談說的,就算是談說也不會跟一個男人。”
祁雋本來就不好看的臉更加沉了,他握著拳頭,像是極力克制自己的脾氣,以至于手背青筋暴起。
“你一定要惹我生氣嗎?你答應過我要跟我在一起,你要食言嗎?”
“這本來就是你我的。”
沈時琛疲乏的了太,“先生,不要無理取鬧了可以嗎?”
他真的要累死了。
祁雋猛地站了起來,明明都要氣死了可愣是一聲不吭的看著他。
就這麼沉默了很久,就在沈時琛快要累睡著的時候,祁雋嘆了口氣,像是妥協了,“我......只是想讓你休息一下,不要太累了,沒有別的意思,你別生氣。”
還沒等沈時琛說什麼,他就起去臥室把自己的被子又抱出來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你早點休息吧,我晚點讓人把晚餐送進來。”
說著抱著自己的被子就出去了。
沈時琛,“.......”
他以為這位眼高手低的大爺會生氣。
房間恢復靜謐,沈時琛躺在沙發上看著頭頂刺目的燈,長嘆了一口氣。
晚上刮起了大風,沈時琛蜷著滿頭大汗的捂著自己的胃部。
因為今天時間太趕了,他沒有來得及吃午飯,又因為一下攝太多晚飯竟然引發了胃病。
他抖的出手想要去找自己的胃藥,可胃藥被助理收在了行李箱的里層,他完全沒有力氣去拿。
胃部下墜般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失聲嗚咽,微弱的臺燈映的他的額頭亮,那是一層薄薄的汗。
大風呼嘯,枯木躲在黑夜中狂歡。
沈時琛就這麼咬著牙過了最難熬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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