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便也只能這般。
周俊杰走到紀元白的邊,低聲和他說了幾句后,攬著他就離開了,周安安就也回了自己的房間中去。
翌日,消息一向傳播得很快,早早地,紀承就前來拜訪。
剛見到紀承,他還是那張笑意盈盈的臉看向周安安,周安安蹙眉,坐了下來說道:“紀先生是來找自家兒子的吧,已經讓下人去了很快就會過來了。”
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茶水,甘香的茶水在口腔散開,到無比舒適,就連心都好了許多。
紀承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一刻的心:“多謝周小姐。”
他的眼神不干凈,周安安也不想多看他,就將眼神看出了外邊的天空。
沒一會兒,紀元白來了。
他走了進來,紀承笑著張開手說道:“來元白,快來爸爸這里。”
他蹙眉,只是緩緩走了過去,面上并沒有很激,也沒有十分開心,反而給周安安一種不喜歡紀承的覺。
紀元白走到紀承邊,就停下了,他淡淡道:“爸。”
紀承的手尷尬地舉在半空,他沒惱,而是笑笑,出手拍了拍紀元白的肩膀:“元白,我們好久沒見了,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紀元白好似沒了昨日般的開心,現在就像是木頭一樣,呆呆地點點頭:“好。”
周安安在一旁看著,忽地起道:“那既然紀先生的目的已經達,那便請離開吧。”
話落,傭人走上前,做出請的手勢:“請。”
紀承也沒有強地想要留下來,而是在兩人準備離開前,紀元白看向了周安安,那眼神中,居然有不舍的緒。
周安安皺起眉頭,沒有深究,轉離開。
而在紀承帶著紀元白走出周家后,兩人坐在車,紀承臉上沒了剛剛的笑意,反而沉了起來。
他抬眸,看向紀元白,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紀元白手托著下,視線一直看向窗外,漫不經心回答道:“本來以為一個朋友在京都,想來找他玩的,但他不在。”
紀承問道:“那你認識周小姐?”
他搖頭:“不認識。”
話音剛落,紀承剛準備舉起他的手,又聽見紀元白說道:“但是我朋友是弟弟。”
聽到這話,紀承手一頓,心里想到了一個好方法,他笑道:“你啊,回來得正是時候,爸爸有事要你幫忙。”
紀元白蹙眉:“什麼事?”
爸爸?
看著眼前自稱是爸爸的人,他到陌生。
他如今已經十幾歲了,可和這個男人的相時間,不到兩年,其余的時間,他一直都是和二叔度過的。
這樣的男人,還能稱作爸爸嗎?
紀元白垂下了眼簾,耳邊傳來紀承的聲音:“你喜歡在周家嗎?”
他不知道為什麼紀承要問這個問題,但他確實喜歡在周家,他點了點頭。
紀承繼續說道:“你在京都多待一段時間,多去周家玩玩。”
紀元白詫異地看向紀承。
早在他來京都之前,他便對這個爸爸有所耳聞他所做過的事。
并且,他也知道最近兩人離婚的事。
但對此,他并沒有太大的緒。
爸媽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稱謂,這兩個人,就如同兩個陌生人一樣。
雖然不知道紀承打的什麼主意,但他還是點點頭,發出“嗯”的一聲。
紀承心似乎很好,給了紀元白一張黑卡,讓他隨意購花錢。
紀元白沒有拒絕,收下了,但他沒有著急消費,而是將這張卡先收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紀元白經常去周家找周安安玩,雖然有時候很忙,但都會讓紀元白在家中玩耍。
發現,這孩子不但喜歡打游戲,還喜歡打球,便讓哥哥和紀元白在院子里打球。
走出房間時,瞧著兩人運的模樣,笑了笑。
沒幾天就要到哥哥和商姐姐的結婚日了,還沒想好給兩人送什麼禮。
聯系了傅斯容,但傅斯容最近很忙,并沒有時間陪,只好先擱置了去線下挑選禮的想法,轉而在線上挑選。
忽地,叩叩叩地敲門聲傳來,周安安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揚聲道:“進來吧。”
隨著開門的聲音,紀元白的聲音傳了過來:“周姐姐。”
轉頭看去時,紀元白已經走到了后,手里還托著切好的水果,他說道:“這是周哥哥讓我給你送過來的。”
說完,他將切好的水果放在了桌子上。
他瞥了眼電腦屏幕中的項鏈,鼓起勇氣問道:“周姐姐,是在挑選項鏈嗎?”
周安安一愣,嗯了聲,想著若是有別人的幫助,或許會更好選出來一些,便問道:“你覺得,上邊的哪條項鏈更好看?”
話落,只見紀元白先是看了看一眼,而后又著電腦上的圖片,最后選中了一條碧藍的項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覺得這條,最適合周姐姐。”
聞言,周安安撲哧一笑,連忙補充道:“不是我自己戴,而是送人的。”
“送人?”紀元白疑地看著。
解釋道:“周哥哥過幾天要結婚了,我這是在給周哥哥和嫂子挑選結婚禮。”
聽完這話,紀元白明了,他主道:“周姐姐,我可以看看那個姐姐的照片嗎?”
周安安愣了愣,還是拿出手機打開商時序的照片給他,他只是看了幾眼后,便很快選出了一條淺綠的項鏈出來:“這條項鏈是我覺得比較適合這個姐姐的,這個姐姐長得清冷,這條項鏈再適合不過了。”
綠代表生機,送給新婚夫妻,也適合。
周安安一笑,夸贊道:“你對這方面,還真有眼。”
被這麼一夸,紀元白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他害地撓撓頭,低聲道:“沒有,就是有些小小的研究而已。”
周安安笑道:“興趣就是最好的老師,只要有興趣,你肯定能做你想做的事。”
聞言,紀元白眼眸一亮,很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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