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禮的手指微微抖著,一頁一頁地往下翻。
每看完一條,過去那兩年里那些被他忽略、模糊不清的記憶,就像被一束照亮,變得愈發清晰起來。
很多都是他從未在意過的細節,在這本小小的本子里,卻被宋辭像珍寶一樣逐一地記錄了下來。
但隨著他翻,紅鉤也越來越,到了第三頁中間就徹底消失了。
不知不覺中,祁宴禮已經翻到了最后一頁。
這一頁上只剩下五條容:
95.跟祁宴禮一起看場電影。
96.跟祁宴禮重新再拍一次雙人證件照。
97.跟祁宴禮過一次難忘的生日。
98.跟祁宴禮驗一次高空跳傘。
99.跟祁宴禮去海邊看日出。
100.擁有屬于我和祁宴禮的孩子。
祁宴禮目停留在最后一條容上。
那一刻,他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一塊沉重的巨石狠狠地砸中,一陣劇痛猛地襲來,讓他幾乎不過氣來。
著本子的指尖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幾乎要將那紙張生生穿。
——‘這麼喜歡一個小孩子的人跑去打掉自己的孩子,這其中肯定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江之珩說過的話驀然在耳邊回。
祁宴禮眸漸深漸濃,今晚江之珩問他要不要再去查查宋辭打胎的問題時,他沒答應。
正如秦宿所說,他在害怕。
怕江之珩最后查出來的結果跟當初那份檢查報告一樣,是宋辭寧可傷害自己的也不愿意留下跟他的孩子。
可他又怕結果不一樣,那他之前對宋辭做的那些事,就會變一把把鋒利的刀,橫亙在他和宋辭之間,刀刃上染著的,都是宋辭和那個未出世孩子的,那會將他徹底淹沒。
良久,祁宴禮撥通江之珩的電話,聲音低沉且沙啞。
“……幫我查清楚宋辭當初打胎是怎麼回事。”
三天后。
醫院,病房。
“不對不對,老林你這炮不能落這,我剛才那個棋得換一下地方。”
眼看自己這邊的‘帥’就要被林叔吃掉,宋長國當即攔著,不讓他落棋。
林叔哭笑不得,“先生,不是說好落子無悔的嗎?”
宋長國耍賴道,“老林你這話說的,我剛才那是沒拿穩棋子,手才掉進去的,這怎麼能算悔棋呢?你看我像是那種不講規矩、會悔棋的人嗎?”
林叔在宋長國邊多年,兩人之間的誼早已超越了主仆的界限,變得如同老友一般親無間。
聞言,林叔毫不客氣地揭穿他。
“這一盤棋才下了不到二十分鐘,先生您這手就有五六次了吧?”
宋長國老臉一紅,尷尬笑道:“最后一次,就這最后一次,行不?”
就在這時,宋辭從宋驍的病房出來,回到宋長國這邊。
剛一進門,就聽見宋長國跟林叔狡辯,不由得一笑。
走上前,趁著宋長國還在糾結要從哪突破眼前這看似無解的棋局時,迅速地幫林叔把那顆 “炮” 棋穩穩地落在了棋盤上,一下子就順利吃掉了宋長國這邊的 “帥”。
“誒!我的棋!”宋長國瞪眼。
宋辭轉頭看向林叔,俏皮的眨了眨眼,輕聲說道:“林叔,我爸吃藥的時間到了,麻煩你幫我去問一下護士怎麼還沒過來?”
林叔接收到宋辭給他的眼神,了然一笑,當即起快步出了病房,似是生怕被宋長國拉住般。
宋長國看林叔溜得比老鼠還快,氣不打一來,又垂眸看自己面前輸得慘不忍睹的棋局,忍不住對宋辭抱怨道:
“我差一點就贏了,都被你這丫頭給攪和了。”
宋辭眉梢輕挑,在他對面坐下,掃了眼棋盤,不不慢地同他講道理:
“爸爸,林叔這的‘炮’就算不打這,過不了三個回合,你的‘帥’也會被他的棋全部包圍,無可退之路。”
話落,纖細瑩白的指尖練地接連夾起幾枚圓潤的棋子落在宋長國的 “帥” 棋周邊,然后抬起眼睛,看向宋長國,說:
“喏,這就是必輸之局。”
宋長國一聽,不滿地哼哼了兩聲,像個賭氣的小孩,把手里還攥著的棋子往棋框里一扔。
“不玩了,不好玩,跟你們玩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宴禮那天跟我下的暢快!”
說完,他又想到什麼,話鋒一轉,問宋辭,“對了,宴禮他這幾天怎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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