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安若雪躺在杏黃的沙發上,圓睜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頭頂雕刻的天花板。
模樣靜怡又安詳,然而,一道低沉細微的歎氣聲中,出了安若雪心中的困,無奈,跟憂傷。
“哎……”
……
“該死的人。”
書房電腦屏幕裏,安若雪躺在沙發上,沉著臉,一聲聲歎息的憂傷,好似魔咒一般,縈繞在容澈的耳邊,久久無法散去。
耳邊聽著安若雪這若有似無的歎氣聲,容澈居然再也無法靜下心來理工作的事。
他那張帥氣非凡的神,無端端的又染上了一層冰霜。
容澈甚至自己都沒有發覺,安若雪的緒已經開始不知不覺的牽他的神經末梢了。
這個人正如那潺潺溪流一般,悄無聲息的流淌進他的心裏。
客廳,沙發上,躺了許久的安若雪再也無法躺下去了,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的被容澈牽著鼻子走。
總是要做點什麽事才行,哪怕做了也沒什麽效果,但是也總比躺在沙發上,心裏好過一些吧。
打定了主意之後,安若雪從沙發上下來,踩著一瘸一拐的步伐,安若雪順著旋轉的樓梯上了二樓,來到容澈的辦公室門前。
“呼呼呼……”
安若雪在容澈的辦公室門前站定,張的大口穿了幾口氣,手拽了拽自己上穿著的容澈的白襯衫。
安若雪心中暗自的慶幸容澈的服夠大夠寬鬆,白襯衫的擺正好蓋住了纖細的大。
“哼。”
隻顧著自己張的安若雪,並不知道,自己在書房門口的小作,早已完全被書房裏的容澈從監控裏看到了。
“該死的人,就會勾,引,男人。”
容澈裏飄出來的聲音,著濃濃的蔑視,但是,他那雙犀利如鷹的眼眸是誠實的。
他的眼睛始終如一的看著電腦屏幕,從未移開過半分,容澈承認,這人的模樣,很有吸引力。
“叩叩叩……”
坐在書房裏的容大爺對著電腦遐想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輕緩有致的敲門聲。
容澈手裏的鼠標快速的點了下電腦,關掉了監視畫麵,故作一臉的沉,這才開口道。
“進來。”
站在門外的安若雪聽到允許之後,這才手推門而。
“有什麽事?”
容澈黑著臉,冷聲問道。
安若雪用力的抿了抿角,猶豫了幾秒鍾之後,抬腳走進了書房,來到容澈的書桌前站定。
“容,我想請您陪我出去一趟。”安若雪有點張沒底氣的說道。
是的,到現在也一點點的底氣都沒有。
容澈抬眸,一雙深邃鋒利的黑眸,瞬都不瞬的直視著安若雪水汪汪的靈眼眸。
他從安若雪的眼神裏,看出了一抹藏的懇切,這一抹懇切的眼神,仿佛在說,容,跟我出去吧。
容澈狹長的眸子一斂,故作看不出安若雪眼中的期盼,冷冷道:“膽子不小,居然敢讓本陪你出去?”
霸道,威嚴的氣瞬間迎麵撲來,安若雪張的後脊梁一冷,全的汗都的聳立了起來。
張的小心髒都快分分鍾飛出來了,雖然心裏很想轉下樓,可是,為了慈航,也隻能著頭皮上了。
“我們現在還是夫妻關係,既然我要旅行妻子的本分跟義務,那麽,容,你也要旅行作為丈夫的職責。”
“為一個丈夫,陪自己妻子出行,這也是丈夫的職責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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