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這座小島山石凌,島上沒有半點綠生機,毫無丁點靈氣可言,怎麼看都是一座廢棄的荒島。
“董師兄,這不就是一座廢棄小島,沒什麼奇怪之。”匡師弟仔細觀察一番,那座島嶼后說道。
“不,匡師弟。”
董師兄瞇著眼睛,看著那座島嶼,“我覺得那座島嶼不一般,應該不是什麼廢棄小島。”
“師兄的意思?”
“我能約約覺到,那座島嶼上有靈氣存在,而且這靈氣數量還不。”
“靈氣?”
匡師弟愣了一下,半信半疑又看向那座廢棄島嶼,閉上眼睛也嘗試著應起來。
片刻后,匡師弟睜開了眼睛,怪異道:“沒有啊,董師兄,師弟我一點覺不到,那座島嶼上有靈氣的存在,你是不是覺錯了?”
“不可能!”
董師兄以一種,不容置疑語氣認真道:“我修仙多年,覺是不會錯的,那座島絕對是有靈氣存在。”
“可是那座島嶼確實是沒有,如果真有我怎麼可能應不到!”
瞧著匡師弟這般較勁樣子,董師兄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說,覺這種東西很難說得清楚。
“依我看,這座島嶼上八有制法陣存在,隔絕了里面的靈氣溢出,所以你覺不到有靈氣存在。”董師兄耐著子,為匡師弟分析道。
“不會吧,這個破島還有制法陣存在,誰吃飽了撐的,會把府建立在外海域,還是在這麼偏地方。”
“匡師弟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煉門總舵不就是在外海域。”
“那不一樣,我們是魔道宗門,怎麼能和這…”
匡師弟說著一頓,想到了什麼,同董師兄對視了一眼。
二人瞬間了然,想法不謀而合。
“董師兄,這會不會是古修士府?”匡師弟干著嗓子,低聲道。
他早有耳聞,無盡海域數千萬年前,有一些古修士們。
他們為了能更好的修煉,從而不被外界所打擾影響到,都喜歡把府安置在偏僻地方。
出現在匡、董二人眼前的這座小島,便是這片海域一偏僻不起眼的島嶼。
“你這麼一說,我覺是有這麼可能。”
“那我們還等什麼,這可是古修士址,可遇不可求啊!”匡師弟一臉興。
“說不定里面有,我們突破金丹期需要的丹藥,甚至是一些威力強大的功法和法寶等!”他越說越起勁。
“匡師弟稍安勿躁,古修士址只是我們的猜測,是不是還得驗證下才行。”懂師兄強按著一顆躁的心,理智道。
“董師兄說的是,只是我們該怎麼驗證?”匡師弟端倪起來道。
董師兄形一,飛到那座島嶼近前,匡師弟隨其后,兩人停留在這座小島上空。
“匡師弟,你隨同我一起出手看看。”
“好。”
匡師弟一點頭。
兩人不約而同,一起祭出彼此靈,同時催手上的靈,激發出兩道不同靈,朝著下方小島上飛去。
;“轟!”的一聲。
一張黑白轉的太極魚圖,帶著五行屬紋絡罩,在兩人眼前稍縱即逝一閃而過。
“看來這確實是古修士府無誤了。”
“那我們還等趕破陣吧,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匡師弟一副急不可耐樣子道。
董師兄應聲沒有拒絕,對他們二人來說古修士址,可是天大的機緣。
只要進這座址府,就能獲得古修士留下來的許多寶,如此他們就有機會結丹了。
二人皆不懂通陣法一道,破陣方面他們都選擇最簡單,也是最為暴的一種,那就是靠蠻力強行破開陣法。
彼此之間,二人手上靈靈大放,朝著下方島嶼不斷攻擊而去。
“轟隆隆!”
一張黑白轉的太極魚圖,帶著五行屬紋絡罩,將他們二人的攻擊盡數擋下。
二人見自己攻擊被擋住也不氣餒,仍舊不停催手上的靈不停攻擊制法陣。
一晃三天時間過去,經過他們二人不眠不休持續攻擊下,保護島嶼的制法陣,仍舊完好如初,一點瑕疵破綻都沒有。
“董師兄,我是干不了。”匡師弟滿頭大汗,著大氣,神變得都有些恍惚起來。
這三天時間,他是一直沒怎麼休息過,除去恢復消耗的法力外,不是在攻擊法陣就是攻擊法陣。
“匡師弟,看來這制法陣有點東西,僅靠你我二人很難將其破開。”董師兄同樣著大氣,氣吁吁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匡師弟詢問道。
“我看這座古修士府與我們是無緣了,我們修為太低弱了,破不開這種制法陣。”
“董師兄,你意思是找人來?”
“非也,我的意思是上報給宗門。”
“上報給宗門,那我們怎麼辦?”
匡師弟急了,不愿道:“董師兄,你難道就這麼甘心,將這座古修士府讓出去?”
“不甘心又能怎麼辦?”
董師兄苦笑一聲,無奈道:“如果找那些金丹期高階修士來,我們守不住里面東西不說,甚至還能會被對方給殺人滅口。”
“與其落個這樣死道消下場,倒不如把這個消息給門長老,興許那些長老們聽了,心好會賞賜我們點東西。”
聽了這話,匡師弟當場沉默了,因為董師兄說得不無道理。
他們只有筑基期境界,守不住里面東西,與其把東西給別人,不如給自己宗門人。
半晌后,他才開口道:“好吧,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事已至此,我們走吧。”
董師兄一臉心酸,無奈看了一眼,他自詡古修士址,沈落所在的島嶼后,帶著匡師弟往煉門總舵飛去。
島嶼制法陣,沈落不知外面況,他正專心致志,全神貫注著煉化,融的蛟龍。
煉門,乃是外海域中,聲名遠揚的一個魔道宗門。
作為魔道宗門,煉門的總舵建在一座形似骷髏的島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