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延洲在京市的這幾天,在到忙著接的事兒,他走馬上任。
他幾乎做到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為了防著祝琰。
賀延洲是商業方面的大佬,只要他出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
剛好,這幾天溫瑾忙著去“金恒”培訓,上次只培訓了一個上午,第二天的培訓被賀延洲打了,這次,要接著上次的課程。
剛好,這節課老師講到了《火爐邊的年》這幅畫。
“這幅畫并不是焦松柏和涂云夫婦的手跡,可以看得出來,這更像是他們兒子的手筆,他們的兒子似乎把所有的意都傾注在了畫里,可有一天我們不大明白,在昔日焦松柏和涂云的畫里,夫婦兩個人一般都坐在火爐旁,可是這次,并沒有,而是換了一個年,這個年在趴著,我們都看不清楚他的表,因為這幅畫里有很多懸疑的節,所以,我們把這幅畫的藝價值定的很高~~”老師講到。
溫瑾聽得目瞪口呆。
原來,《年在火爐旁》這幅畫是焦松柏夫婦的。
那時候,焦松柏夫婦住在學院的家屬院,南方的冬天是沒有暖氣的,有的家里烹飪,也有的家里自己燒火爐,那種火爐,冬天燒得旺旺得,還可以在火爐上燒水,蒸菱角吃,總之,那個時代很讓人向往。
溫瑾也想起來了,這幅畫在周斯年的庫房見過。
可似乎有些什麼,溫瑾還沒有聯系起來,似乎聯系起來了,就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可究竟哪里鏈接不上,溫瑾百思不得其解。
溫瑾突然想起來,蘇珺曾經說過,周斯年的小舅舅也學過畫畫。
那這幅畫是不是周斯年的小舅舅畫的?
他想表達個什麼心?
溫瑾給周斯年發了條微信:【你在京市嗎?我想去你家里再看看你的畫。】
周斯年:【我不在家,不過我家是碼鎖,我告訴你碼。898900。】
溫瑾:【謝謝。】
難得周斯年對一點兒都不見外,竟然把自家的碼都告訴了。
于是,培訓班下了課,溫瑾便去了周斯年的家。
反正周斯年的家距離賀延洲的白河別墅,只有一條街的距離。
當打開庫房門以后,看到了那副《年在火爐》旁。
站了很久很久。
看得時間越長,溫瑾就越發覺得哪里很詭異,總覺得在畫作之外,還有更多的故事要寫。
而且,在那個趴著的年的腳下,有一滴水。
大概所有的人都忽視了,這一滴水。
或許是火爐上的水壺里溢出來的水,但究竟是水,還是淚?
溫瑾不清楚。
溫瑾把這幅畫拍了下來,想問問周斯年這究竟是水還是眼淚,還有,他明明趴在那里,是誰給他畫的畫?
溫瑾低頭發微信,沒有注意后有個背影,正一步一步地近。
然后,突然“啊”了一聲,什麼都不知道了……
的微信,還沒有發出去。
等溫瑾醒來,正坐在周斯年家的客廳里。
的對面,就是那天見到的那個高個子人:周斯年的朋友。
溫瑾頭昏昏沉沉的。
“你把我弄到這里來是要干什麼?”問,“他的家,你是怎麼進來的?”
溫瑾知道周斯年家的碼,因為碼是周斯年告訴的,可蘇可欣是怎麼知道的?
撬了鎖?
的手機也沒在自己手里,放在蘇可欣的面前。
“我想問問你,他到底喜歡你還是喜歡我!”蘇可欣說到。
的臉上,是溫瑾從未見過的詭異。
說完,蘇可欣拿著溫瑾的手機,問周斯年:【你喜歡我嗎?】
發完,還給溫瑾亮了亮。
溫瑾想:這樣給周斯年發了,還不知道周斯年怎麼想?而且,都要和賀延洲復婚了,還跟被人搞這些曖昧,有什麼用?
溫瑾上手就要搶手機,的胳膊卻一把被對方攥住,都把的手給攥紅了。
把溫瑾弄得特別特別疼。
剛好,周斯年的微信也來了,他回:【喜歡!很喜歡!】
溫瑾被蘇可欣掐著手腕,剛好也看到了這條微信,目瞪口呆。
不曉得蘇可欣看了以后是什麼覺。
然后,周斯年還寫了一句:【從未像喜歡別人一樣喜歡過你。】
溫瑾的頭低下來,心砰砰直跳。
不是故意的。
就見那個蘇可欣可是笑,笑得特別冷,開始發了瘋般地砸房間里的東西,里還說,“騙人,都是騙人的,大騙子,說喜歡我,喜歡我,我把人都殺了,結果你變心了,你這個大騙子……”
把房間里砸得特別凌,砸得溫瑾大氣都不敢一口。
然后,在房間的角落里停了下來,不彈了,一直坐在那里哭。
可憐的。
溫瑾記得,曾經說了一個詞:他把人都殺了……
他把誰都殺了?
如果自己和一個殺人犯共一室的話,自然是不能太造次的。
可惜,現在跟別人聯系不上。
“走~~”蘇可欣從地上站起來,推著溫瑾的胳膊就走了。
到了門口,把溫瑾推上一輛車。
“你要帶我去哪?”溫瑾著急地說到。
“別管!”暴地對溫瑾說到。
溫瑾現在求救無門,只好順水推舟。
的車停在京市的學院門口的一家咖啡館。
咖啡館的名字做“摯”咖啡。
現在店里沒什麼人。
把溫瑾弄在一個角落里。
說實話,現在溫瑾并沒有那麼想離開了,想看看周斯年和蘇可欣之間究竟有什麼事兒。
蘇可欣一直給溫瑾喝咖啡,喝咖啡,一直用溫瑾的手機給別人發微信。
溫瑾不曉得他在和誰發微信,不過,看臉上的表,又哭又笑的,還有點兒悲涼。
溫瑾竟然從的臉上看到了悲涼的神。
這也是沒有想辦法立即走的原因之一。
溫瑾就是擔心,萬一賀延洲給打電話,接了怎麼辦?會不會鋌而走險。
總之,溫瑾的心里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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