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盛以澤失笑,“我們做的是正經生意。”
“那你們家公司什麼名字?”
“盛氏集團。”
“盛氏集團啊……”姥姥雙眼突然睜大,“盛、盛氏集團?就是那個做華盛手機的那個盛氏集團?”
盛以澤錯愕:“是的,姥姥您認識?”
姥姥直接掏出口袋里的手機,攤給他看:“我正用著呢。”
盛氏集團的主要業務是IT、無線電、通訊、路由和移支付,手機只是小業務,但他們手機主打年輕人群,沒想到姥姥也在用。
“沒想到姥姥也在用我們的手機,是我們盛氏集團的榮幸。”
手機是云琨給買的,沒買多久,還很新。
也是剛會使用智能手機,以前用老年機的時候看不了短視頻,每天就看電視,現在換新手機每天就抱著個手機看短視頻了。
姥姥特別開心,徹底打開了話匣子,跟盛以澤展示這個手機的好用之。
說完還不忘贊揚制造這個手機的人真聰明,什麼都可以看,現在就算不出門也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盛以澤被逗得笑得不行,兩人從開始的喝酒變了現在一起刷短視頻了。
桑歲看著他們,只覺得盛以澤這家伙還會哄老人開心的。
“盛氏集團?”姥爺剛把收拾好的菜端進廚房,出來時聽了個話尾,走過來,“我怎麼覺這公司這麼耳啊?”
“就是那個制造手機的公司啊!”姥姥笑說。
“不對。”姥爺拼命想,但人老記憶力也跟著不好了,只覺得耳,愣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這時云琨從廚房出來,聽見老爺子想得這麼費勁,便出聲:“爸您忘了?姐那個好姐妹溫雪琳之前接姐和歲歲去云京市,還讓姐和歲歲住在家,家就是盛家呀!盛家就是小澤的家,小澤的爸爸就是盛氏集團的董事長盛國樺。”
這話一說,姥爺和姥姥雙眼倏然睜大,恍然大悟起來。
兩老人倏地站起,雙雙手抓住盛以澤的手,眼里滿是激:“你就是雪琳那姑娘的孩子?”
盛以澤嚇得連忙站起,與他們相握:“是是是,怎麼了嗎?”
“謝謝你媽媽照顧我家漫漫和歲歲,你們盛家就是大好人啊!還幫歲歲上了個那麼好的高中,我們應該謝你們的!”
說著,兩人就要鞠躬。
盛以澤嚇得不行,連忙把人拉起來:“這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漫姨一直在我家照顧我,勞心勞力,是我們盛家應該謝你們才是。”
說著,盛以澤后退一步,給他們深深鞠了一個躬。
兩老人連忙把他扶起。
姥姥更是一改之前的態度,眼里含著眼淚拉著他坐在沙發上,手里一直抓著盛以澤的手。
“小澤啊,你媽媽的事……節哀啊。”
“謝謝姥姥,都過去了。”
“你這孩子……”姥姥想起什麼,手,“歲歲你過來。”
桑歲走過去,只見姥姥抓著的手放在盛以澤手上,拍了拍。
“你們倆兒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盛以澤:“?”
桑歲:“??”
盛以澤眨眨眼,不敢置信:“姥姥您這話的意思是……”
“姥姥同意你們在一起了。”
“?”盛以澤不解,“您剛才不是還……”
“那是姥姥有眼無珠。”姥姥欣地看著他們,“你們盛家都是好人,歲歲跟你在一起,不會委屈的。”
盛以澤笑開,看了眼桑歲,把那姑娘手攥進手心輕輕了。
他神認真,像是在給長輩,也像是給桑歲一個承諾——
“姥姥,姥爺,我會好好待歲歲,不讓任何委屈,謝謝你們的全。”
-
飯桌上,姥姥沒有再給盛以澤灌酒了,倒是云琨,想跟盛以澤喝酒,卻被姥姥嚴厲制止。
在他們眼里,現在的盛以澤已然為兩老人眼中最滿意的孫婿。
盛以澤開心的,主跟姥姥和云琨喝了些,飯后就直接抱著桑歲不撒手了。
他顯然是醉了,抱著桑歲的腰,也不顧在場眾人的八卦好笑的目,蹭了蹭那姑娘,像個大狗狗似的。
“歲歲,他們答、答應了……”
“你是我的了……”
“寶寶,我們在、在……”
桑歲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話來,連忙扶著他去客房。
姥爺姥姥家住的是兩層小樓房,是十幾年前云琨和姥爺出錢建的。
現在為了麟麟讀書,云琨和張玲玲在外面買了房子,平時都住在外面,家里就只有兩個老人住著。
桑歲扶著盛以澤上了二樓的客房,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盛以澤直接抱住腰,把人在自己上。
桑歲踉蹌了下,趴在他上,耳邊是他近在咫尺的心跳聲。
盛以澤醉得不輕,但里一直喃喃著:“歲歲……你什麼時候同意……跟我在一起……”
桑歲支起上半,著男人的臉。
許是察覺到的視線,男人睜開氤氳著酒氣的眼睛,對上的眼睛。
桑歲抬手,指腹沿著他額頭、眉眼、鼻梁慢慢往下,最后停在他那張薄上。
笑眼彎彎,輕聲:“盛以澤,你在他們眼里合格了。所以……”
桑歲探過,伏在他耳邊輕輕咬了一下——
“你的愿,還會遠嗎?”
孩灼熱的呼吸拂在耳廓,盛以澤整個頓時起了反應。
他摟腰,突然翻,把在下。
他目灼熱,地盯著。
也許是喝了酒,也許是其他原因,他覺自己溫很高,幾乎要把下的孩燙傷。
“歲歲……”
盛以澤下上半,伏在耳邊輕輕地親著。
他薄沿著耳廓、臉頰再到,慢慢地親著。
桑歲雙手攀上他脖子,不由地往他那邊靠近,正想讓他親得更多時,上突然一沉。
盛以澤倒在上。
桑歲一愣,沒反應過來。
側眼一瞧。
很好。
他睡過去了。
-
這個春節,桑歲過得很開心。
不僅陪了云漫,還陪了姥姥姥爺。
大后天就要上班了,桑歲和盛以澤今天得啟程回云京市。
離別時,盛以澤車的后備箱被老人裝滿了東西。
豬鴨牛,各種土生蛋、走地、甚至各種當地特產,把整個后備箱塞得滿滿的。
塞得實在是太多了,盛以澤和桑歲不想讓他們再塞了,結果他們愣是不聽,還說不讓他們塞他們就別想走了。
盛以澤架不住老人家的熱,只好作罷。
跟他們道別后,車子起擎,緩緩離開云家。
桑歲坐在副駕駛,搖下車窗看著他們,忍不住擺手:“再見。”
姥姥依依不舍地擺手道別:“歲歲,下次記得再回來看看姥爺和姥姥。”
“嗯!”桑歲含著眼淚,點頭,“外面冷,不要送了,你們快回去吧!”
車子漸漸遠去,他們的影子也漸漸模糊,直至看不見。
見這麼不舍,盛以澤抓了抓的手,笑說:“下次有時間我再陪你回來。”
桑歲側眼,眼里的眼淚落下:“好。”
下次他陪回來,大概就是另外一種份了。
-
兩人回到云京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桑歲擔心影響落落休息,就沒回去,而是跟盛以澤回了天府小區。
第二次來到這里,桑歲覺悉又陌生。
當時得不行,生生扛了一夜,第二天醒來后去找他借錢買早餐,結果這家伙連借都不借!
想想就生氣。
沒想到眨眼,三四年都過去了。
很晚了,桑歲洗了個澡打算睡覺,卻發現盛以澤在給鋪床。
一愣,覺得好玩,雙手環靠在門框上,笑著看他忙碌的背影。
室只開了地燈,線昏暗,男人忙碌的影投到墻上,一聳一的,竟讓在他上看到一種莫名的人夫,還是非常和諧的那種。
鋪完他轉,看見站在門口,一愣。
他笑了笑,走過來在上親了一下。
“你今晚就在這里睡,明天再回去。”
桑歲張了張。
“有話說?”
桑歲遲疑了下,“我還以為你讓我跟你一起睡在你臥房。”
畢竟可以住酒店的,但他還是把帶回來了。
“我又不是禽。”
“?”
“沒跟你在一起就跟你睡同一張床,禽不如。”
“……”
更何況,一旦睡在一起,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不對做什麼。
分房睡才是最安全的。
-
盛以澤還算是個正人君子。
昨晚睡前,桑歲躺在床上,腦子里莫名晃過這句話。
但突然想到他一直親的畫面,又覺得不正人君子了。
這家伙……
那方面看起來像是很強的樣子。
等等!
媽呀,在想什麼!!!
睡前胡思想的結果就是——失眠了!
以至于桑歲翻來覆去到后半夜才慢慢睡著。
翌日。
桑歲醒來,已經是十點多了。
從臥室出來,發現盛以澤沒在廚房,也沒在衛生間。
走去他臥室,發現他的門虛掩著。
桑歲一愣,推門走進去。
盛以澤不知道去哪兒了,沒在。
環顧四周。
這算是第一次進他臥室,三四年前住他這里,也僅僅是待在客房或者客廳,沒有進過他臥室看過。
如果一看,發現他整個臥室的裝修風格偏藝的冷調,看起來高雅又冷貴。
倒是符合他的氣質。
桑歲走到書桌前,看見那滿墻的便簽,愣住了。
正想湊近去看上面都寫了什麼,腳下突然踩到什麼東西。
嚇了一跳,彎腰看去,發現是個塑料箱子。
塑料箱子的蓋子沒蓋穩,出了一角。
桑歲手想把蓋子重新蓋上,視線突然一頓。
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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