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做了個免禮的手勢,開口道:“爾等遠道而來,辛苦了,賜座吧。”
拓跋恭領著拓跋坐下。
就在此時,拓跋瞧見了坐在下首位置上的玉姣,有些驚奇地說道:“你們大梁的姑娘,好漂亮!”
說著,拓跋竟然直接起,往玉姣這邊走來。
走到玉姣跟前后,就大大方方地站在那看,接著開口道:“姐姐,你什麼名字呀?”
不等著玉姣回答,拓跋恭就沉聲道:“兒!”
說到這,拓跋恭就看著蕭寧遠說道:“我這妹妹,被寵壞了,還請不要介意。”
蕭寧遠笑著說道:“公主天真爛漫,沒什麼不好的。”
玉姣也笑著開口道:“我薛玉姣,是陛下的玉妃。”
說著,玉姣就出手來,將自己手上的一個鐲子摘了下來,遞給了拓跋,笑盈盈地說道:“初見公主便覺得投緣,這鐲子就送給公主當個見面禮,還請公主不要嫌棄。”
拓跋笑笑著接過來,然后道:“那我多謝玉娘娘!”
拓跋俏皮一笑,然后回到了座位上。
拓跋恭看著蕭寧遠,含笑道:“一別多年,沒想到,你竟然了大梁的皇帝。”
拓跋恭和蕭寧遠,早些年的時候就在戰場上較量過。
當然,這也不是拓跋恭第一次來汴京城。
蕭寧遠道:“孤也很想念王爺,萬幸的是,今日一見,王爺風度依舊。”
拓跋恭笑道:“我還怕陛下不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呢。”
蕭寧遠道:“王爺多慮了,王爺來使,已經表明誠意,我大梁也不是小肚腸的,若這次,兩國能化干戈為玉帛,也是兩國百姓的福氣。”
拓跋恭點了點頭:“陛下所言極是。”
說話間,已經起了歌舞。
接著便是各種客套話。
玉姣在一旁聽了,心中就下了判斷,這位拓跋王爺,并非等閑之輩,應該是個笑面虎。
說起話來,滴水不的,而且多年前,他雖然是蕭寧遠的手下敗將,可如今卻不卑不,便足以說明,這不是個簡單的人。
此時的拓跋,還在打量著蕭寧遠。
玉姣邊的孟音音,手拉了一下玉姣的服,接著說道:“瞧見沒,那楚妃,一直在看那拓跋……這是怕拓跋真宮,分寵吧?”
玉姣剛才就發現楚欽月對拓跋多有關注。
如今孟音音也發現了。
玉姣就抬頭看去。
但此時的楚欽月已經收回目了。
到是楚欽月,神冷然……并不了見這次和談。
若這次談攏了,蕭寧遠便可以從燕北調兵力京,到時候,他們秦家的優勢,便沒那麼大了。
蕭寧遠也不必過于依仗秦家。
到那個時候。
若蕭寧遠當真為了楚欽月翻臉,他們秦家,未必是對手。
這北燕的威脅,對于他們秦家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一步棋。
除卻這關乎利益的事,秦宜蘭作為一個子,也不希,后宮之中再多一個有利的對手。
尤其是這個對手,背后還有一國之力。
大家的心中,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只不過,宴席之上,無人敢表現出來。
宴席結束后,時間方是下午。
便有北燕的使臣,提議道:“聽聞大梁陛下,騎無雙,不如今日,比試一場,也好讓我們見識見識。”
拓跋恭聽了這話,當下就做了個手勢:“不要說,如今他已經是大梁的陛下,怎麼能和我這種人一起騎?”
“而且當陛下,日理萬機,只怕是疏于練習,何必為難?”拓跋恭繼續道。
玉姣聽到這,就知道這是個激將法。
若蕭寧遠不答應,便說明蕭寧遠技藝生疏。
這國和國家的往,沒有小事,若今日真傳出來,蕭寧遠害怕和拓跋恭比試的話來,那便是有損國威。
所以這次,蕭寧遠必須得應戰。
玉姣擔心的看向蕭寧遠,蕭寧遠最近心俱疲,的確沒去時間去騎,能行嗎?
此時蕭寧遠,已經笑著答應了下來:“便依王爺所言。”
“請王爺,隨我等到騎場吧。”蕭寧遠說著便起。
楚欽月連忙跟著蕭寧遠起,從高臺上走下來后,拓跋恭等人也起,眾人一齊往外走去。
沒有人注意到,楚欽月的目,又一次落在了拓跋恭的上。
是的。
是拓跋恭不是拓跋。
玉姣當初以為,楚欽月一直在看的是那位公主,實則……只不過是拿那公主做個幌子,眼睛的余,一直都在拓跋恭的上。
玉姣往外走的時候。
那拓跋就已經過來了,自然而然的手挽住了玉姣的手臂,笑盈盈地說道:“漂亮姐姐,我們一起走好嗎?”
玉姣不太習慣別人這樣熱的肢,拓跋是北燕公主,也不能得罪。
此時便含笑道:“自然是榮幸之至。”
眼瞧著拓跋往玉姣的跟前,孟音音翻了個白眼,心中暗道,你覺得漂亮,殊不知這是后宮之中心腸最黑的,早晚有你倒霉的時候!
拓跋似乎沒有察覺到其他人的敵意,而是和玉姣說起話來,嘰嘰喳喳的:“漂亮姐姐,你們大梁的皇宮好漂亮啊!比我們北燕的漂亮多了!”
“你們住在這麼漂亮的房子里面,每天都很高興吧?”拓跋笑著說道。
北燕沒有這麼好的宮殿,有的只有一無際的草原。
玉姣含笑道:“公主若是喜歡,便在這多住一些日子。”
孟音音聽了這話,忍不住的說道:“只怕住了就不想走了呢!”
玉姣看向孟音音,用眼神提醒孟音音不要說話。
但孟音音若是能控制住自己那沖的格,便不是孟音音了。
拓跋看向孟音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孟音音已經繼續說了下去:“我的意思是,你想賴在這不走。”
拓跋被氣到直跺腳:“你!”
玉姣抬頭看了一眼,此時蕭寧遠已經領著拓跋恭走遠了,這會兒玉姣就輕咳了一聲:“好了,大家都是姐妹,不要爭吵。”
孟音音嗤了一聲:“誰要和當姐妹?”
拓跋不甘示弱:“你當我稀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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