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秀月提起何立軍就滿臉幸福的模樣,江曼在替到高興的同時,忍不住又安道:
“放心吧,那麼多磨難你都過了,這點小事不會有問題的。況且,就算你爸媽真找來了也沒事,我相信何立軍不會在意的。”
提起這個,劉秀月像是想到什麼,抿了抿說道:
“我知道何立軍不會在意我爸媽他們的,可我擔心的是,我爸媽他們會借著這樁婚事對何立軍獅子大開口,讓他給好多錢。
或者賴上何立軍,給他,或是他家里人添麻煩。那樣,就我對不起何立軍他們了。
而且以我爸媽的子,如果撈不到好說不定最后還要我離婚。”
原來擔心的是這個。
江曼瞬間明白了的想法。
說實話,劉秀月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爸媽是真的非常無恥,而且完全把當作搖錢樹來看。
不過......
江曼想了想,忽地彎起角,出一笑意對說道:
“你別擔心,何立軍是軍人,你跟他結婚那就是軍婚,是軍婚就誰也不能破壞,否則就是犯法,所以你爸媽絕不敢你離婚。”
“再說了,何立軍在這兒可是本地人,他們家人又這麼多,你還怕他對付不了你爸媽他們?”
這番話猶如醍醐灌頂,劉秀月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是啊,現在又不是一個人了,后還有何立軍在支持和幫助呢,既然這樣,那又有什麼好怕的。
想明白這點,劉秀月的臉立馬恢復了往日的神采,語氣高興地說道:
“你說的對,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就算我爸媽來了也沒什麼好怕。”
說完這句話,劉秀月只覺在心中兩天的大山終于沒有了。
接下來,也不再糾結于這件事,而是換了個話題和江曼說起訂婚的事。
聊完之后,劉秀月見時間差不多了,就趕起告辭。
江曼知道何立軍跟約了在外面吃飯,于是也不留,還把送了出去。
接著,江曼轉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直到陸淮回來后,江曼才跟他提了這事。
陸淮先是驚訝,等回過神后就點頭道:
“行,這事就讓我跟何立軍去理,你和劉秀月就別煩惱了。”
而有了陸淮的保證,江曼就徹底放下心了。
不過讓意外的是,第二天何立軍忽然來到了家,對說道:
“嫂子,我想把訂婚的日子安排在后天,然后我就跟劉秀月打結婚報告,接著再安排婚禮的事,你看怎麼樣?”
看著何立軍略顯焦急的神,江曼忍不住調侃道:
“怎麼,這麼著急是怕到手的媳婦飛了?”
見江曼跟自己開玩笑,何立軍也不瞞,誠實回道:
“是有這種擔心,怕鬧事的來了,會影響辦婚事,干脆就把事提前,到時候誰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聽到何立軍承認,江曼不自覺地收起玩笑,認真問道:
“說真的,如果提前把結婚證明辦了,那到時候他爸媽來了,你想后悔也一樣來不及了知道嗎?”
“后悔?我為啥后悔?”
何立軍被問得有些不著頭腦。
江曼只得說道:“你別忘了,爸媽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要把親生兒都死的程度,你有信心面對他們嗎?”
見江曼問的是這件事,何立軍不在意地笑了起來:
“這有什麼,從我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將來可能會有這麼一天。畢竟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被爸媽發現還活著。
只不過,我在意的從來都不是被發現,而是被阻撓。所以只要我們結了婚,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聽到何立軍堅定的回答,江曼目欣賞地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
然后兩人約好后天早上九點,他帶著家人一起去劉秀月家里。
說完這個,何立軍就打算起回去了。
可誰知,剛走到門口,幾天沒見的陸玉玲突然找上門了。
江曼下意識地皺起眉頭,想問來做什麼。
結果卻看到陸玉玲瞪著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何立軍,震驚道:“你怎麼在這兒?”
不同于陸玉玲的證據,何立軍只是禮貌一笑,態度和善地說道:
“你好,陸玉玲同志,我來這兒是找嫂子辦事的。”
一聽這話,陸玉玲不由得皺起眉頭,不高興地說道:
“辦事?就能幫你辦什麼?還不如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你。”
從的語氣中,何立軍明顯聽出了對江曼的不敬,神瞬間就淡了幾分:
“不用了,我事已經辦完了,現在就要回去,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何立軍沖江曼點頭致意,然后就要轉離開了院子。
這套作做得太快,等陸玉玲反應過來后,人已經離開三百米了。
陸玉玲想也沒想就要追上去:“誒,別走啊......”
可誰知,腳步還沒踏出去,江曼就已經攔在了前,冷著臉問:“說吧,你來干什麼?”
“你走開!”
陸玉玲毫不猶豫地就要去推。
可誰知,這手剛到江曼,就被搶先推了一把。
一個沒站穩,陸玉玲往后踉蹌了幾步。
等再次抬起頭時,何立軍已經不見人影了。
見狀,陸玉玲立刻怒上心頭,怒吼道:“干什麼攔著我,人都跑了。”
果然是沖著何立軍來的。
江曼心底的疑問瞬間被證實,但下一秒,另一個疑問又接踵而來:“你找何立軍干嘛?他又不認識你。”
“你管我這麼多?”
陸玉玲氣急敗壞地橫了一眼,隨后就打算追上去看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何立軍。
但剛出幾步,就突然停了下來,轉過問道:“何立軍現在是不是當連長了?”
這個問題實在問得實在有些突然。
江曼眉梢微挑,用審視的目打量,但卻不回答。
不過見這樣,陸玉玲就認定江曼是默認了。
剎那間,江曼注意到陸玉玲的眼底閃過一抹喜,然后就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這舉和這眼神,統統都太奇怪了。
尤其是,怎麼知道何立軍會當連長?
明明,何立軍升職的事是發生在過年之后。
而那個時候,陸玉玲都已經回臨城了。
看著陸玉玲匆匆消失的背影,江曼的眸不由得沉了下來,總覺得事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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