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再三詢問之下,小悔全盤托出。
這些話,他不敢告訴爹地,不敢告訴太,不敢告訴任何人。
可是他好喜歡姐姐。
所以他告訴姐姐了。
許初聽到后,差點直接給陸瑾州打去電話質問,可手機剛拿出來,卻停住了。
現在什麼份?
說了他就信嗎?
當初,他們相十幾年,他都不信的話。
現在的算個屁。
深吸一口氣,“小悔,聽我說,這件事必須告訴你爹地,知道嗎?不要瞞著。”
“可是……那是媽媽……”
在小悔心里,媽媽是特別的,他一直母,希和媽媽一直在一起。
所以哪怕聰明的他知道這些事是不對的,可他仍然不想傷害媽咪。
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語氣堅定,“不能說。”
許初深吸一口氣,差點憋出那句‘可我才是你媽媽’。
事還沒確定,不能這樣說。
可白芝遙絕對是對小悔干了什麼事!
包括前面的脈象,還有小悔前后的態度差別!
想了想,忽然想到什麼,轉去翻那一摞的醫書,找出一本灰撲撲的,殘破的書籍。
上面缺失了一半。
只是殘籍。
立馬記載了一種可以解百毒的藥丸,很難熬。
但或許有用。
只可惜殘本剛好斷在解毒丸制作過程的一半,剩下一半水也不知道配方是什麼。
著書,有了打算。
“姐姐?”
將書放好,低聲吩咐他,“小悔,以后盡量和你爹地在一起,好不好?”
小悔現在的正常得益于這些天都是陸瑾州帶他,沒有放在老宅,也就沒有被白芝遙近。
這件事沒有危害到媽媽,所以小悔點點頭,“好。”
看見他這麼乖巧,心都疼了,白芝遙怎麼能對一個孩子下這麼狠的手!
后面,又問起上次在老宅的事,小悔說的那些話。
果然,小家伙一臉茫然,本不值得了,還很生氣。
“我絕對不會討厭姐姐!我可喜歡姐姐了!”
有喜有憂,喜的是小悔從未排斥,憂的是他的況變得復雜。
必須將藥丸給練出來!
下午五點,陸瑾州準時來接小悔。
小家伙依依不舍的和姐姐道別,這意味著下次見面就是下個星期了。
“姐姐再見!”
“再見。”
同樣不舍,但別無辦法。
眼看著陸瑾州把孩子抱走,忍不住追上去,喊他,“陸先生。”
陸瑾州停下腳步,回頭,“嗯?”
“請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小悔!”
“他是我兒子,這是我該做的。”
無法反駁,只能看著他們上車。
陸瑾州從后視鏡看見一直站在門口,目送他們離去。
“你們今天做什麼了?”
“剝蓮子!姐姐給我做了好吃的蓮子羹和蓮子桂花糕!”
“糕呢?”
小家伙拍了拍滾圓的肚皮,“在這呢!”
他眼神一暗,“沒給我留?”
小家伙有些心虛的看向窗外,“爹地肯定不喜歡。”
他勾起角,“陸悔之,獨食難,明白嗎?”
“我著呢!”
他看了一眼他臉頰的,“嗯,確實。”
“啊!不對!爹地你詐我!我才不!”
“除此之外呢?”
“沒啦。”
小家伙眼神躲閃,明顯是不擅長說謊。
但是他不愿意說,陸瑾州尊重他的意愿。
車子開回寶墨園。
許初一夜沒睡,專心研究那張殘缺的藥方。
老爺子知道后,勸了勸,“丫頭,這方子丟失上百年,有很多人試圖破譯,但都失敗了,這方子很可能是假的,沒有這個功效。”
“我想試試。”
老爺子沒再勸,年輕人多點挫折是好事。
熬了一宿,桌面上全是紙,劃掉一個又一個可能,后面總算列出幾個有可能的方子,后面還需要檢驗。
趴在桌面上囫圇睡了一覺,好在沒繼續做那可恥的夢。
翌日,揣著小悔的頭發去了醫院。
要做親子鑒定。
特意找了個比較知名的大醫院,一路輾轉趕去。
掛號,填資料,提頭發,。
一系列作后,護士讓明天下午來取結果。
雖然著急,但也只能等待。
剛離開醫院,就有人上前詢問護士,得知做親子鑒定后,立刻撥打一個神電話。
“白小姐,去醫院是做親子鑒定。”
“什麼?!”
電話那頭的白芝遙摔爛杯子,暴跳如雷,臉猙獰的可怕。
“給我繼續盯著!”
掛了電話,急的來回走。
怎麼也沒想到許初竟然這麼快懷疑到小悔上!
還直接去做鑒定!
自從那天面舞會,發現許芽就是許初后,還沒來得及行,就被對方搶先一步察覺小悔份!
“該死!”
一旦被許初確定小悔的份,轉而告訴陸瑾州,那麼最后一個謊言不攻自破,到時候還有命活著?!
陸瑾州的手段又不是不清楚,現在不解決純粹是因為老夫人,而老夫人也為了小悔才保。
這其中的關系看的清楚,對自己有自知之明。
眼神閃爍著惡毒的。
“許初,你不讓我活著,我就讓你死!”
……
許初惦記著結果,一邊立刻著手尋藥。
藥方需要的藥材有很多都是名貴品種,連草春堂都沒有存貨。
需要另外購買。
手里的錢剩下不多。
揣著兩萬塊,去了藥材市場。
海城最大的藥材市場,人聲鼎沸,熙熙攘攘,充斥著賣聲。
里面的客人大部分都是游客散客,數中藥鋪的伙計。
許初帶著口罩,小的進去,一路尋找。
眼睛一亮,直接朝著一個小攤而去。
剛要開口問價,一只手臂從后出,一把捂住了的口鼻。
手帕上的藥味直沖口鼻。
意識到什麼,拼命掙扎,但手腳很快不控制。
最后竭盡全力,反手狠狠朝著后人下檔抓去。
手勁之大直接抓。
“啊!!”
慘聲響起。
對手下意識松開手。
跌跌撞撞往前跑,一邊拿出手機想要報警。
“啪。”
手機被打掉,摔在地上。
抬頭一看,呼吸一窒,那人竟然還有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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