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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神》 第2062章 一人千面

“萬道神通古博今,可以說沒有他不知道的事。他還掌管著凈土的各種奇珍,像玄、淵晶、陣樞、丹藥……很多很多,我的璃云劍就是萬道神送給我的。”

“靈仙神是一個特別特別溫的婆婆,你如果見到的話,一定不敢相信會是一位神大人。但不知為什麼,隨著我長大,我總覺得靈仙婆婆上有一種讓人哀傷的氣息。我還因此悄悄問過其他神,他們都不回答我,表也都很奇怪。”

“六笑神比靈仙婆婆更不像一個神。”

“咳咳!”畫彩璃清了清嗓子,然后歪起頭,努力學著那幅慵懶不羈的樣子:“笑人笑己笑古今,笑天笑地笑浮屠。他天天念叨這句話,自己也不嫌煩。對了……”

想到了什麼,目一閃,殷切的看著云澈:“如果某一天,我們一起去了凈土,我一定要把你帶到六笑伯伯面前,他肯定會特別~特別的喜歡你。”

“為什麼?”云澈一本正經的整了整表:“我應該也不是整天樂顛顛的模樣吧?”

“嘻嘻,到時你就知道啦。”畫彩璃神而笑,心也忽然變得更為愉悅。因為若能得一神青睞,和云澈之間的阻力無疑會一下子小上很多。

“……”云澈若有所思,隨之問道:“那大神呢?我好像極聽到有關他的傳聞。”

“大神最神,也最嚴肅。”

從畫彩璃描述大神的語調便可以看出,與這位大神的關系最為疏離:“我在凈土的時候,很到他。偶爾遇見,他也從不會主理我……所以后來我也不理他了。”

顯然,畫彩璃在凈土很是寵。

因為四大神,可是深淵之世僅次于淵皇,超然六國七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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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神沒有自己的稱號?”云澈問。

“好像沒有。”畫彩璃回答:“就連靈仙婆婆他們也是以大神稱呼他。不過……有一次,我與淵皇伯伯拜別的時候,剛好遇到大神覲見。我聽到淵皇伯伯似乎稱呼他為‘大荒’。”

“……”云澈眉梢微微一跳。

“大荒神聽起來怪怪的,完全沒有大神有氣勢。”

“的確。”云澈點頭贊同,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話說,你之前說淵皇一共只制造了七枚神核。那四大神的力量又是怎麼傳承?”

“啊?傳承?”畫彩璃卻是一臉的驚訝:“四大神都是和淵皇伯伯一樣,從深淵之初就已存在,和淵皇一起開創了深淵之世,一直到今天。云哥哥居然不知道?”

“這個傳聞,居然是真的?”云澈出適時的驚愕:“深淵數百萬年歷史,我以為除了淵皇,不可能再有人擁有如此長的壽元,那日聽你說及‘神源傳承’的事,我便就此以為神的力量也是通過代代傳承保留至今。”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麼,四大神的本質分明是……

四大遠古真神!

“記載中,淵皇初臨此世時,淵塵特別的可怕,連真神都相繼隕落。四大神能伴隨淵皇存在至今,一定超厲害吧?”云澈眼神中溢出向往之

有畫清影在側,云澈從不會主去問畫彩璃任何深淵的訊息,都是在他看似不經意的迂回引導下,由畫彩璃主向他說出,他再順勢追問。

“當然啊!”畫彩璃稍稍踮起腳尖,瓣靠近向云澈:“我還問過父神能不能打得過靈仙婆婆。父神說,不要說他,六國七神尊中最厲害的絕羅神尊,也不可能打得過靈仙婆婆……這個回答,當時還嚇了我好大一跳,因為靈仙婆婆那麼溫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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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彩璃之言,云澈卻是毫都不意外。

神,和承載神源之力強行神,怎可能是一個概念……且后者,還要承噬命的代價。

他們一路不不慢,逐漸靠近著折天神國。

龐大深淵,灰白無盡。但天地之間,卻仿佛只余他們二人。尤其是畫彩璃,對云澈的癡纏可以說是與日俱增,甚至時常會忘卻畫清影的存在。

“再往前的區域,基本都是折天神國的附屬。”

“這些附屬國或附屬宗門,每年都會向折天神國供奉足夠數量的各類淵晶,折天神國會予以庇護,也會每隔十年遣人來為它們重鑄隔絕淵塵的屏障。偶爾還會擇選一些資質足夠的年輕玄者,納神國之中……欸?”

畫彩璃的聲音忽滯,看著前方,滿臉的驚訝和猶疑。

“怎麼了?”云澈側目。

“這個氣息……”隨著神識的釋放,方才的疑已轉為確信:“是清瀟的氣息。”

“清瀟?”

“是我最小的弟弟。”畫彩璃抓過云澈的手腕:“雖然最小,但年齡也有八十個甲子了,他居然會跑來這里。”

八十甲子……最小……

而畫彩璃是十歲左右覺醒的神格。

如此算來,那畫心神尊畫浮沉,當真是個癡種。

“云哥哥,我們去看看他。”

畫彩璃剛要起,便已被云澈拉住:“等一下。”

面對畫彩璃的回眸,云澈馬上解釋道:“我們之間的事,最好先不要為他人知。”

“我明白的。”未等云澈解釋太多,畫彩璃已是認真的說道:“如果直接公開,等同直接撕破森羅神國的面,也會損毀父神和折天神國的信譽。最先知道的,應該是父神,至讓他有足夠的反應和接的時間,才可以想到辦法去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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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說的理智而清晰。

自始至終,都知道自己和云澈在一起意味著什麼……但義無反顧。

“好。”云澈微笑,再不多言,和畫彩璃一起飛向前方的城域。

“清瀟子很很乖,我十歲那年從凈土返回神國時,他是個四五歲的小娃娃,很可。所以我和這個弟弟關系一直很好,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父神好像不太喜歡他。”

畫彩璃的話讓云澈頗有深意的一笑:“那說明,你這個弟弟真實的樣子,和你看到的并不相同。”

“啊?”畫彩璃有些不解。

隨著他們的快速靠近,畫彩璃所尋覓的氣息已出現在視線之中。

他的氣場太過強勢張揚,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云澈停了下來:“你現在過去的話,說不定就能看到他的另一張‘面孔’。”

畫彩璃想了一想,斂下氣息,無聲臨近。

砰!!

一聲巨響,一個人影被狠狠一記耳扇出了數丈遠,伴隨著一聲切齒的怒罵:

“狗東西,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被打飛的男子著華貴,氣勢驚人,顯然有著絕對不低的地位與修為,但卻不敢表毫恨怒,他倉惶的翻,卻不敢站起,而是半跪在地,向前方的年輕男子卑微哀求:“瀟神子息怒,尹某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瀟神子不敬。”

他周圍一眾同門長老、弟子都是面難看,卻無一人敢向前。

“呵!”畫清瀟緩步向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跪不敢起的中年男子:“沒膽?既然得到那枚赤玄淵晶,卻不直接奉給本神子,反而供奉父神,結果被我父神賞給了畫連枝那個賤人!”

“不不!”尹宗主連忙解釋:“尹某上奉之時,特意有言獻給瀟神子。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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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畫清瀟狠狠一腳踹出,將尹宗主重重踢翻在地。

“蠢貨!”他目狠,字字如刀:“供奉之了庫司,便唯有父神和劍尊說了算,哪里得到本神子!一枚赤玄淵晶足頂百斤淵晶,你真當本神子不懂你的心思!?”

“尹宗主,你似乎忘了,當年是因為誰,你這破敗宗門才有資格為我折天神國的附屬。”

“不,瀟神子,尹某絕不敢忘。”尹宗主,不敢展一毫的不敬:“赤玄淵晶一事,是尹某思慮不周,罪該萬死。還瀟神子慈心,萬勿斷了屏障,否則,我全宗上下,不知有多人要夭折于淵塵之厄。”

畫清瀟后老者一直微皺著眉,但始終沒有說話。

他背后負著一把古劍,昭示著他劍侍的份。

畫清瀟目傾斜,冷冷道:“一場,趕盡殺絕這種事,本神子還做不出來。尹宗主,本神子給你個機會。”

“一百年,本神子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去找,去買,去去搶,你必須將一枚赤玄淵晶到本神子的手上,聽懂了嗎?”

尹宗主的臉上出深深的苦,卻是不敢反駁,垂首應聲:“是,尹某定……竭盡全力。”

“很好。另外……”畫清瀟忽然轉眸,看向那人群最后,一個滿臉心疼和畏懼之的清秀子:“你的小兒很不錯,今晚,就了。”

尹宗主猛的抬頭,無盡的痛苦與恐懼讓他的面孔一瞬間扭曲變形:“瀟神子,一切都是尹某之錯,與小無關。求瀟神子……”

啪!!

一聲巨響,尹宗主又一次被扇得橫飛出去。

畫清瀟晃了晃自己的手掌,蔑然冷笑:“狗東西,本神子看上你的兒,那是恩賜。居然還不知好歹,我看你是活……”

他話音未落,眼神忽然變得飄忽。

視線之中,一個子緩步走近,段纖,一再簡單不過素白長,沒有點綴任何的琉璃珠玉,卻勾勒著讓人一瞬夢的絕世風華。

雖雪紗覆面,容半遮,但其如玉,其眸如星,如凝世間最綺麗的神

他呆懵數息,隨之嚨猛一咕嘟,眸中迸出毫不掩飾的異芒:“這小小的城域,居然還有這……般……”

他的話音逐漸弱下,眸中極盛的邪也快速轉為猶疑,再到極速放大的驚恐。

后的老者也同時變了臉,驚疑著不敢彈。

“畫清瀟,”畫彩璃冷淡出聲:“我倒是不知,你何時為了‘瀟神子’?”

畫彩璃的聲音縱然冰寒,依舊清悅如仙,但落在畫清瀟耳中,卻宛若天外噩音,讓他驚得魂飛魄散。

“長……長……長……”他抖,本是再悉不過的稱呼,卻如被扼住嚨般,許久才艱難吐出:“長姐……”

畫彩璃雪手一揚,一縷無形玄氣穿空飛出。

啪!!

這一聲巨響,勝過先前數次的疊加,畫清瀟一聲慘,帶著漫天的碎齒和沫遠遠飛出,直砸數里之外的土地上,然后匐地搐,半天都無法站起。

尹宗主和全宗上下全部呆若木,如墜夢中,大氣都不敢一口。

畫彩璃轉,聲音愈寒:“以后記得喚我殿下,你已沒資格喊我長姐。”

“岑老。”背對老者,冷淡出聲。

負劍老者緩緩跪地:“老奴……自知同罪,請殿下責罰。”

“在我將此事告知父神之前,你最好帶著他,自行去戒律閣請罪。”

“是。”老者不敢有半字多言。

“另外,免此地千年供奉,不得為難任何一人。重鑄屏障之后,立刻滾離!”

說話之時,畫彩璃影已是遠去。

直到影消失在天際,老者依然不敢站起,心間宛若驚濤駭浪。

這般氣息和迫……難道竟是……半神之境……

……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畫彩璃拉著云澈的手臂發泄般的甩了十幾次,似乎還是不解氣,干脆在他手腕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直到看到那個格外清晰的牙印,心才總算好了一點。

“啊疼疼疼……”云澈夸張的齜牙咧:“又不是我惹你生氣,為什麼咬我。”

“哼!”畫彩璃怒意未消:“若是你惹得我這麼氣,非給你咬斷不可。”

“……”云澈頓時汗悚立。

“他明明那麼聽話,那麼溫和,怎麼會……是這樣。”相比于憤怒,更多的,是一種難以承的難過。

云澈輕聲安道:“你會驚訝,是因為你年紀太,見得太。其實,絕大多數的人,在不同的地方,都會是不同的面孔……不同到甚至可以天差地別。”

畫彩璃眸抬起,看著他的臉:“那云哥哥也有其他‘面孔’嗎?”

“當然。”云澈揚了揚眉:“我的另一張面孔,可是超級可怕。”

“咿?”畫彩璃卻是忽然興了起來,一雙雪手直接捧起云澈的臉頰,輕輕的:“有多可怕?快翻出來我看看。”

“咳!”云澈板起臉來,目兇煞:“我曾經面不改,將一個龐大界域所有生靈趕盡殺絕,讓幾千個界域河,讓幾萬個界域瑟瑟發抖。”

“哇,好厲害!”畫彩璃配合著滿眼小星星:“那云哥哥豈不就是……畫本中描述的那種‘禍世魔神’?”

云澈點頭,無比認真道:“很準確。不過相比于魔神,我更喜歡別人稱我為‘魔主’。”

“噗嗤!”云澈那一本正經,“煞有介事”的樣子終是引得畫彩璃展而笑,笑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忘記了生氣。

“有這麼好笑嗎?”云澈一臉無奈:“我另一張面孔可是禍世魔神,你就不害怕嗎?”

“怕怕怕,怕死了。”畫彩璃向前小步,雙臂纏住云澈的腰,笑盈盈的看著他的眼睛:“那魔主大人,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禍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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