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回到家,看到季泊常發的微信。
“《孔雀皇后》周日來京城演出,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看,我定了兩張票,一起去看吧。”
看到微信,余笙愣了一下。
再看發微信的時間,晚上六點半。
正是自己下班回去的時間。
卡點倒是準的。
余笙想也不想,回復道:“不去了,那天我有事。”
季泊常問:“什麼事這麼重要,你之前不是最喜歡《孔雀皇后》的演出。”
余笙不想跟他說太多,只是淡淡道:
“現在不喜歡了。”
之后,季泊常再發任何信息,都沒再回復了。
季泊常見沒有回復,看著辦公桌上的兩張票,心有些低落。
宋揚進來匯報工作的時候,季泊常都有些心不在焉。
宋揚注意到桌子上的票,已經猜到肯定是約余笙的。
他試探地問了一句:“季總,要不要跟余小姐說一下?”
季泊常抬起頭看他,良久,搖搖頭。
見他如此反應,宋揚猜測估計已經了壁,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上司。
外人看來無所不能的季泊常,卻屢屢在一個人上壁。
宋揚出了季泊常的辦公室,在電梯口恰好到厲晟。
宋揚有些意外,客氣打招呼:“好久不見厲了。”
厲晟笑道:“泊常哥在不在辦公室?沒開會吧?”
“沒開會,這會兒就在辦公室呢。”
“我正好從這邊路過,上來看看他。”
宋揚笑笑,送他到季泊常辦公室門口。
“季總,厲來了。”
說話的功夫,厲晟走進辦公室,笑著對季泊常道:
“天天都見不到你的人,再這樣下去,你都工作狂了。”
他在季泊常辦公桌對面坐下。
季泊常跟宋揚說:“你去忙吧。”
宋揚關門回到自己辦公室了。
季泊常道:“你怎麼來了?”
厲晟道:“正好路過,約你不出來,我可不要來看看你。”
季泊常道:“最近有些忙。”
厲晟道:“你什麼時候不忙?每次喊你都在工作,你不知道,我們家老爺子,天天對我耳提面命,讓我要向你學習。”
“你要再這麼拼,我們這些人都沒活路了。”厲晟調侃道。
“你知道我們家老爺子怎麼說嗎,他說我但凡能有你十分之一,都是我們厲家祖墳冒青煙了。”
季泊常忍不住笑了。
“你那個會所做的不是好的嗎?”
厲晟自己喜歡玩,就開了個會所,本來只是玩票,沒想到經營得有聲有。
厲晟擺了擺手:“可別,可千萬別提我的會所,每次提老爺子都上升,說我不務正業,丟厲家的臉。”
隨即眼睛一轉,問道:“你是不是又惹楊晴珊生氣了。”
季泊常抬起頭:“怎麼了?”
“七夕人節那天,我聽說跟那個馬可去日本玩去了。”
厲晟又道:“按照楊晴珊那個脾氣,再怎麼樣,人節也不至于這麼胡鬧。”
季泊常不以為意,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厲晟問道:“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季泊常目清冷:“什麼想法?”
厲晟哀嚎一聲:“看來楊晴珊是徹底沒戲了。”
“折騰這麼幾年,連你的一個眼神都沒得到,我本來還想著,不管如何,你們會結婚呢,到底是一個圈子,知知底,就跟梁闐和他媳婦一樣。”
季泊常有些不悅:“我跟誰結婚,還不到別人來干涉。”
厲晟這會兒也看出來了,季泊常今天心不好。
“我說泊常哥,誰讓你這麼不高興啊?我可沒惹你啊,你不能這樣對我。”
說著,眼睛看到放在桌子上的《孔雀皇后》的票。
“你竟然能搞到《孔雀皇后》的票,還是兩張……不對,兩張票,有況,你要跟誰一起去看?”
“不會是余笙妹妹吧!”
想到這種可能,厲晟眼睛盯著季泊常。
“余笙妹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可要想好了。”
季泊常抬起頭,淡淡道:“已經分手了。”
這下到厲晟意外了。
“分手了?什麼時候的事?”
季泊常本來就心煩意,不太想回答他的問題。
“你還有別的什麼事沒?”
厲晟一看,連忙笑道:“OK,OK,我不問了。”
目卻盯著《孔雀皇后》的票。
前兩天,肖燕燕這個母老虎難得溫一回,竟然主給自己發微信,問能不能幫忙弄票。
自己托了好幾個人都沒弄到,被肖燕燕嘲笑了一頓。
既然季泊常能弄到。
那麼……
厲晟出一個諂的微笑:“泊常哥,你幫我個忙唄!”
季泊常道:“什麼忙?”
厲晟笑容更諂:“你從哪兒弄的《孔雀皇后》的票啊,能不能再弄兩張,我也想去看。”
被季泊常的目注視著,他后背發涼。
“別啊,你別這麼看我啊,怪嚇人的。”
像是解釋一般,道:
“這不是弄不到嘛,這個票太搶手了,找黃牛現在都不好搞,你就幫幫我吧。”
隨即又道:“你不知道,我都答應了別人了,如果連張票都弄不出來,多丟人。”
季泊常收回目,想到剛剛余笙回復的信息。
既然不愿意看,那這兩張票留著也沒什麼意義。
“你拿走吧。”季泊常淡淡道。
厲晟沒想到季泊常直接將票給了自己,忍不住大喜。
“好嘞,謝謝泊常哥,還是我泊常哥照顧兄弟。”
說著拿起票就要揣進兜里。
手了一半,抬起頭看向季泊常:
“不是,泊常哥,你給我了,你怎麼辦啊,你不是要約余笙妹妹去看嗎?”
季泊常聽他提到余笙,心瞬間不好了。
“你還要不要?”
“要要要,肯定要。”
“謝謝泊常哥。”
“我不打擾了,先走了。”
厲晟眼疾手快,拿起票裝進口袋里,推門出去了。
出了京榮集團的門,厲晟一邊開車一邊給肖燕燕打電話。
“喂,你要的那個《孔雀皇后》的票,我弄到了,怎麼謝我?”
肖燕燕正在家里看電視,接到他的電話,將電視劇暫停:
“哎呦,難得你竟然還能干一件事,之前不是說弄不到嗎?”
“也不看看我是誰,還有我干不的事?”
“是是是,你是六千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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