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等我一會。”黎柯把車停在食堂門口,自己走進去幫林小然買東西。
林小然點點頭,坐在車上等著,也不想,能歇著就歇著。
食堂里面還開了個便利店,他進去還買了一袋暖寶寶和速溶的紅糖姜茶。
到了宿舍門口,黎柯將東西都遞給了林小然。
“怎麼這麼多東西?”明明只點了一個白粥。
“暖暖肚子。”黎柯打開袋子給看。
“你好細心,要不你替我當的好了。”林小然了一陣一陣作痛的肚子。
“我看行,小然gie gie。”黎柯說變就變。
林小然被他的gie gie發音逗笑了:“神金病啊你。”
“你又忘記了,你對我總是這麼不上心,”黎柯搖搖手指頭,“我只是個老鐵。”
林小然笑得給了他手臂一掌:“沒有神金命,一神金病。”
黎柯失笑:“罵我,這gie gie罵我。”
“回去躺著吧,好好休息。”黎柯恢復了正經,了的腦袋,“自己注意點,難了喊我,有什麼想吃的喊我。”
“好的,黎柯姐姐。”林小然點點頭,走進了宿舍樓。
“唉,真是姐姐就好了,還能走進這棟宿舍,說不定還有機會當舍友。”黎柯看著宿舍門牌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如果他是的,林小然也會喜歡ta的吧。
真是神金了,想的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他低頭笑了出聲。
黎柯看了眼時間,轉就去了附近的食堂,提前吃個午飯吧。
趁現在人,等會軍訓結束,食堂人滿為患。
慢悠悠吃完午飯,直接回了宿舍。
難得溜出來,誰還要回去軍訓啊。
下午再去吧。
他特地繞了點遠路,不經過場。
下午的軍訓,黎柯老覺教在似有似無地瞄他。
終于等到了休息時間,教一屁坐在了黎柯旁邊,用復雜的表看著他。
“看啥呢,哥。”黎柯直接對上了他的眼神。
“你說,我長你這張臉,能追到嗎?”教小聲道。
教與學生年齡相仿,沒什麼代,早就把黎柯當哥們了。
“自信點哥,帥得很。”黎柯拍了拍教的肩膀。
“你說說,你怎麼追的人家,一周不到,直接拿下,給我傳授點技巧。”教虛心請教。
“就這樣啊,然后那樣啊,最后牽牽小手啊,不就行了,”黎柯聳了聳肩,“沒有技巧,全靠真誠,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這樣是哪樣?那樣又是哪樣?”教皺了皺眉,說的什麼屁話。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還得自己把握。”黎柯也莫能助。
“怎麼還藏著掖著呢,是不是兄弟。”教瞥了黎柯一眼。
“是兄弟就給我批三天假。”黎柯獅子大開口。
“上午你溜了我都沒管你,你還想怎樣。”教白了這人一眼,真不要臉啊。
嗯?
不要臉?
教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悟了。
這人不就是靠不要臉追上的人嗎。
第一天軍訓就厚著臉皮直接前往別人的方陣,明正大問聯系方式,也不怕被拒絕后尷尬。
“你這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是怎麼回事?”黎柯疑道。
教自信開口:“我懂了,你主打的就是一個靠不要臉。”
黎柯慌了一秒,哥,你別悟啊。
別真不要臉啊。
等會真翻車了可別怪他啊。
如果沒有基礎,直接不要臉地莫名其妙追人,真的會馬上翻車的啊。
我們不一樣啊。
“不是,哥,你還是要點臉吧,”黎柯意識到自己說得有歧義,修改語句道,“我的意思是,你別這麼不要臉......”
完了,講不通了。
“罵我?等會就罰你俯臥撐。”教發出穿小鞋警告。
“哥,我是怕你誤歧途啊,”黎柯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教的肩膀,“來說說看,你倆有基礎嗎?”
教覺得這個問題問得莫名其妙的:“那肯定沒有啊,我們都沒在一起。”
黎柯:“意思是,你們有沒有稍微有一點點曖昧過。”
教:“沒啊,我倆剛認識沒多久。”
黎柯:“一見鐘啊。”
教:“對啊,和你一樣。”
“那你貿然去追人家,肯定會被拒絕啊,我朋友說追一個對你完全沒意思的生就等于是擾。”黎柯以過來人的份說道。
黎柯不敢想,如果不是看出林小然可能對他也有點意思,他怎麼可能敢踏出哪怕一小步。
他賭對他有意思,就已經用盡了全部勇氣。
如果一直不對他表現出有意思,他就永遠不會邁出第一步。
“怎麼就你朋友說了。”教一陣無語,突然吃了個狗糧。
“我倆在一起了,不是朋友是什麼?”黎柯嗤笑了一聲。
“說來說去,你也不會追人。”教嫌棄地嘖了一聲。
“那肯定不太在行咯,畢竟我還沒追就喜歡我咯。”黎柯的語氣很欠揍,教恨不得馬上開始軍訓,罰他幾百個俯臥撐。
教師不,反吃狗糧。
教嫌棄道:“你就嘚瑟吧,真是的酸臭味。”
“我也不太懂,隔行如隔山,祝你功吧,”黎柯語重心長說完,看了眼手機,“等會再和你嘮嗑,我先回一下朋友信息。”
教更無語了,直接給他翻了個白眼,有異沒人的家伙,這個俯臥撐得想一想該怎麼罰了。
教往前坐了一排,坐在黎柯舍友旁邊:“有朋友嗎?”
教是個話癆,一休息就想找人嘮嗑。
“有。”沈之意點點頭。
教:“怎麼在一起的?”
沈之意:“自然而然在一起的。”
教眼睛亮了一下:“怎麼自然而然?”
沈之意:“就從小就天天待在一起。”
教又嫌棄地嘖了一聲:“沒得聊了,我和你們這些不追就能有朋友的人拼了!”
教閉了,不想找人說話了。
寒心。
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鬧。
開朗終究是換來了終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