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梁先生。”齊訟跟著搭腔,“京奈肯定不是故意的。”
在場的人都認識梁硯商,也都是家里有背景的,多聽聞過梁硯商的手段。別說敢暗著招惹他的都沒幾個,喻京奈明著招惹過去,說壞話被人聽個正著,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卷發姑娘面也不太輕松,跟著道:“京奈就是喝醉了說胡話,您別放在心上。”
就這一句接一句的,說的好像喻京奈要上什麼刑場似的。梁硯商有點頭疼,干脆低頭讓喻京奈開口,“你說,要不要走。”稍有停頓,梁硯商又加了句,“有賬回去算。”
若說聽到前半句話時,喻京奈還有拒絕的意思,梁硯商的后半句算是說到了心坎兒。
算!當然要算!
這些破事兒都要在梁硯商上算回來!一定要給梁硯商看!
喻京奈立刻點頭,“走!”
眾人:“......”
得到喻京奈的回應,梁硯商沒再多言什麼,摟著人就往出走。兩人靠得近,喻京奈幾乎是在梁硯商懷里。
無數道視線隨著他們離開的影而去,直追到門口才落空。
空氣沉寂了估計有半分鐘,繼而發出過音樂的驚。
方才梁硯商那話,算是坐實了喻京奈和他之間有梁子。
[有賬回去算。]
什麼賬?算什麼?怎麼算?!
“完了完了完了!”
“不是京奈自己說要走的嗎?”
“你傻啊!沒聽后半句?有賬回去算!京奈絕對是被迫的!”
“看到沒,梁硯商那臉那樣,京奈這回是惹大事兒了!”
“這倆梁子什麼時候結的?”齊訟擰眉叉腰,苦思冥想后,眼睛突然一亮,“難道說是生日宴闖梁硯商包廂那次?”
不等有人回應,齊訟打了下掌心,“我就說,上回京奈突然闖進去,還被他的人請去車上,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季珩覺得不對勁,“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大對,你們聽剛剛梁硯商和京奈說的,怎麼覺他們......”
后面的話季珩沒說下去,畢竟事關一些桃事件,他也不好多開口。不過就算他沒明說,大家還是聽懂了。
程兆川想了想,“難道前些時候在微博說的那位,還有被拍到的那一次,是梁硯商???”
“不能吧。”很快有人否決,“沒看見剛才那劍拔弩張的樣子嗎,京奈瞧著對梁硯商很有意見,怎麼...”說話的人卡殼了下,撓撓頭,聲音漸小地把猜測繼續下去,“怎麼看著倒是梁大佬強迫,京奈被無奈屈服呢...”
話聲落下,在場陷沉思。雖說可能離譜了點,但是怎麼看都像正確答案。
有人跟著發散思維,“你們說會不會是這樣,梁大佬在京奈生日闖他包廂那次對京奈一見鐘,自那之后就窮追不舍,而京奈和原本的男友甜甜,不堪其擾干脆公開,結果梁大佬惱怒,而不得自甘為當三強取豪奪?!!”
那人越說越激,幾分鐘的時間便腦補出一出大戲。
人總是對風月事懷有莫大的窺探,更別說主角還是喻京奈和梁硯商這樣有背景的大人。
這個猜測一出,倒是顯得靠譜一些。
不過沒想到的是,梁硯商居然喜歡喻京奈這樣的小姐?
這故事聽著實在離奇,喻家和梁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這兩家要是針鋒相對起來…若是梁硯商真的對喻京奈志在必得,喻家肯定也絕對不會讓喻京奈半點委屈,想來,京市可有的折騰。
眾人唏噓,早說當初喻京奈生日時闖梁硯商包間就是禍患!
也不知道那時喻京奈被梁硯商請上車到底發生了什麼,后續也沒什麼靜,大家還覺著稀罕,怎麼都不該如此安寧。
上次輕飄飄過去才人意外,看來這回這兩位惹不起的主高低要掀起些風浪來。
-
被人當主角編故事的時候,故事的主人公已經回到了南山郡。
梁硯商是抱著喻京奈上樓的,期間喻京奈反復掙扎著要下來,梁硯商是抱了不讓有機會。
好不容易回到臥室,原本梁硯商是想將喻京奈抱到床上,奈何喻京奈手推著他胡一揮,他忙著被子一時不備,被喻京奈打翻床頭的清水壺。
梁硯商眼疾手快將放下喻京奈的手收回來,直接把抱坐在自己上。
清水壺中的水傾倒出來,弄了床頭柜和地板。喻京奈稍稍回神,偏頭看過去,就見自己前些日子剛定制好讓人搬過來的中古風床頭柜被澆了。
立刻像被
破的氣球一樣蔫兒下來,直接拽著梁硯商的袖就上去。
胡抹了兩下,桌面上淋淋的,梁硯商的襯衫袖口也澆了。梁硯商不做聲,由著喻京奈發泄,另一只手掌摟著,輕輕扶住腰后讓坐穩。
喻京奈見了兩下沒效,干脆作罷,扭過頭來看梁硯商。
四目相對,喻京奈看清梁硯商的面孔。冷峻的一張臉,沒表的時候會顯得格外生冷不好接近。
喻京奈癟著盯著他看了會兒,然后手到他角,拇指和食指著往上提。
然后,梁硯商準展現了什麼皮笑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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