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也是,村子里散養的公會經常上山找蟲子吃,有時候吃到有毒的蟲子,它們會在附近找可以解毒的草藥吃。
木晚晚在公上撒了味道很重的藥,然后把公放了,想試試能不能讓公領路,幫找到解藥。
這是最拙劣的辦法,也是木晚晚現在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木晚晚一路跟著公走,只見公在村子里附近繞了一圈,最后來到了田里。
村里有正在田里四尋找毒蟲并對毒蟲進行消滅的村民見到木晚晚,忙朝喊:“晚丫頭,你來田里作甚?太危險了,趕回去吧。”
“雨嬸子你不用擔心,我帶了驅蟲藥包。”木晚晚摘下腰上掛著的香囊朝對方晃了晃。
雨嬸子不知道什麼驅蟲藥包,只覺得木晚晚一個姑娘家在這種危險的地方走,實在不妥當。
但一個外人,又不能管太多。
雨嬸子無奈的搖搖頭,然后快跑過來,將一把鐮刀塞給木晚晚,叮囑:“你拿著刀吧,田里到都可能出現毒蟲,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嬸子你自己拿著吧,你們不是要去找蟲子?”木晚晚不肯收。
雨嬸子著的手不準還鐮刀:“我們正要回家吃飯呢,你自己出來,也不帶點防的,那蟲子多可毒啊,你也不知道害怕。”
怕雨嬸子嘮嘮叨叨個沒完,耽誤了自己的事,木晚晚趕終止話題
“那鐮刀我先拿著,等我找到東西就回去還給你,嬸子你趕回去吧,都這個點了,虎娃他們怕是壞了。”
虎娃是雨嬸子的兒子,今年不過七八歲,長得虎頭虎腦的,所以都他虎娃。
雨嬸子猛地想起什麼似的,一拍手,又叮囑了兩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就匆匆跟上已經走出老遠的隊伍,回村去了。
至于為什麼不問木晚晚要找什麼,那是因為村里人都知道木晚晚現在在跟大道醫館做草藥生意,平時會在山里和田間小道尋找草藥,這次雨嬸子也只當木晚晚是去找草藥罷了。
事實上木晚晚也確實是來找藥的。
結束聊天后,那只公果然不見蹤影了,木晚晚閉著眼睛仔細聞了聞。
前世生在醫藥世界,從小就被著悉各種草藥,其中最重要的一門功課就是聞味辨草。
長期的鍛煉讓木晚晚的鼻子變得靈敏,即使穿越后換了一副軀,木晚晚對氣味還是很敏。
很快,就順著草藥的味道找到了那只跟丟了的公,只見公正單腳立在田里,脖子上的炸開,全都呈現出戒備狀態。
木晚晚心中一驚,心想著這只可憐的實驗公該不會是半路遇到毒蛇了吧?
等警惕的靠近,才發現公前面的草叢里,竟然是一個毒蟲,只見那些毒蟲像螞蟻一樣慢慢從里出來,里還叼著白的蟲卵。
木晚晚不聲,靜靜觀察著,倒是很想知道這只公是準備報仇雪恨,還是在找解藥。
如果是找解藥……
的眼睛變得亮晶晶的,就好像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就等著認證一樣。
很快,那只公猛地長脖子探草叢,一下一下開始啄食毒蟲,快準狠,沒一會功夫,就將一小塊面積的毒蟲都吃了。
原本正在辛勞搬運蟲卵的毒蟲到襲擊后,紛紛攀咬公的尖,可惜本咬不,最后只能狼狽逃竄。
而木晚晚也很快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些毒蟲行走的時候,都是從草葉的影下走,完全繞開了,即使在面臨生命威脅,急著逃命的時候也是一樣。
想起昨晚發現的那個毒蟲窩,也是在一棵草下,只不過當時喻鼎被咬后,那草就被拔出扔在一旁。
再結合之前大家只在翻開的泥土里發現了蟲卵,并沒有發現毒蟲的現象,木晚晚得出了一個很重要的結論。
這些毒蟲害怕,所以大家白天大家在田里不仔細找很難發現它們的存在,可到了晚上,它們就敢咬人!
“木晚晚!”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傳來。
木晚晚轉去看,卻見喻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的后,他向來喜怒不顯于的面上,竟然能明顯看出幾分怒意。
木晚晚脖子一,一邊回憶自己做錯了什麼,一邊小心翼翼問:“怎麼了?”
“回去。”
馬上就能得到想要的結果了,木晚晚又怎麼可能走?
“是什麼急事嗎?可我這邊還有事沒辦完。”
喻年走過來,一眼就看見了不遠的公和毒蟲的大戰。
“你帶香囊了?”他直直看向木晚晚的腰上,只見上面確實有一只香囊,只不過那只香囊是他的。
木晚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出來的時候太匆忙,忙了換回來。”
昨晚將香囊跟喻年的換了,喻年原本帶的香囊是普通的香囊,而木晚晚原本的卻是裝了驅蟲藥的。
喻年將香囊換了回來:“別讓家里擔心,小妹聽說你獨自到田里,急得都哭了。”
“我上的服真的有草藥味,可以驅蟲,我沒騙你。”木晚晚很無奈,但也沒阻止喻年換回香囊的作,因為知道喻年肯定不聽自己的。
而且現在不怕蟲子再咬到誰,因為可能已經找到解藥了,只是還需要多次實驗。
喻年冷著一張臉,沒再說話。
“我沒帶香囊,你氣什麼?”木晚晚嘟囔著,看喻年的表。
“你把小妹急哭了,擔心你出事。”
“小妹膽子小,我回去哄哄就是了。”想起喻巧兒的乖巧懂事,木晚晚心里不由一暖,“是不是雨嬸子告訴你們的?”
“嗯,說你自己一個人到田里,只帶了個香囊,什麼防的都沒帶。”喻年想起還在祠堂里躺著的喻鼎,臉又難看了幾分。
他藏在寬大袖子里的手了,想將木晚晚拉回去,但最終還是沒有作。
“其實這些毒蟲雖然恐怖,但它們也有致命的弱點。”木晚晚眼睛亮晶晶的盯著還在大吃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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