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1樓:想想也知道,肯定是書!
2615樓:誰家書用A4紙寫?
2616樓:結合姜教授平日里的研究方向與格傳聞,他用A4紙寫書,我竟然不覺得奇怪。
樓上得到了一致認同。
2620樓(我學甲骨文不是人作古了):不是,你們這是偏見!我們是研究甲骨文,但不是活在甲骨文時代!知道寫信用信紙而不是A4紙,更何況還是書!
26樓:這幾張紙不重要,你們倒是看到視頻最后呀,眾所周知姜教授超級潔癖,這個生咖啡快灑他上時,姜教授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去擋開咖啡,而是去扶住對方。據咖啡下落的重力加速度判斷,姜教授如果不去扶,一定能躲過被潑。就當姜教授有紳士風度,但人的第一反應做不了假,姜教授甚至沒猶豫就做出了決定。
2656樓:所以?
……后面跟著上百樓的“所以?”
2688樓:所以——他超的!!!
2689樓(樓主):總結:這位咖啡小姐,大概率就是犯罪嫌疑人。
黎瑭:“……”
就不該睡不著跑來刷學校論壇找攻略(睡到)姜令詞的靈,現在更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他超的和咖啡小姐。
好土的稱呼!!!
不過倒沒白刷,確實給黎瑭一點靈。
那件被潑了咖啡的白襯被帶回來了,黎瑭是打算拿回來清洗干凈還給姜令詞的,畢竟是弄臟的,豈料洗凈后,袖口銜接著腰腹一半,全都暈上大片的棕。
按照黎瑭原本的想法,直接買件新的還他。
現在有了別的用。
小黎師傅忙碌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才放下快要廢掉的畫筆,甩了甩酸的肩膀,將襯掛起來后,整個人往沙發倒去,長嘆一聲:“好累呀。”
上次這麼累,還是畫完《奇跡》之后。
白凈漂亮的小臉,還有兩道不小心蹭上去的料,像是貓科的胡子。
原本被咖啡報廢的襯,此時完全變了樣子,變一幅水墨畫卷,黎瑭在暈染的棕之上畫了一叢水墨蘭花,枝葉脈絡立,其間還藏著淺加白調的小花,仿佛本就長在那里的,銜接的極為流暢,甚至多了幾分風雅,很適合姜令詞。
黎瑭不太擅長水墨畫風,尤其還是用丙烯料來上,熬了大半夜才完。
懶洋洋地看了眼掛在墻壁上的鐘表——早晨六點。
這個時間點好呀,男人最旺盛的時候。
sleep計劃1——啟。
大抵是剛剛起床,姜令詞頭發難得有些散,他很隨便地往后梳理了一下發,那張鋒芒畢的俊眉目完整展出來,剛睡醒的嗓音溫沉暗啞:“怎麼了?”
黎瑭連打了好幾個視頻,姜令詞以為有急事。
第一眼就被攻擊,黎瑭愣了一瞬想到自個的目的,將手機放在支架上,然后走遠一點,赤著腳原地轉了個圈,歪著頭對視頻中的人說:“還記得這件襯嗎?”
說話時,一雙水眸蘊著笑時,像是會勾魂,生極了。
視頻晃了幾秒,姜令詞終于看清楚屏幕里的畫面:“記得。”
黎瑭上穿的是他的襯衫,與他平日里將紐扣一不茍扣在最上方不同,足足有三顆紐扣沒有扣,凌地掛在纖薄的肩膀,倒是沒太多皮,卻充斥著神而蠱的意味。
伴隨著轉圈圈,擺翻飛,纖細又漂亮的長映眼底。
“聽說過《七重紗之舞》嗎?”
飽滿潤的紅翹起一點弧度,像是開屏的白孔雀:“我跳給你看呀。”
然后也不管姜令詞同不同意,就在大清早,霸道地闖進他的世界。
將擺近鏡頭,示意姜令詞看,“你瞧這朵蘭花,像不像你?”
“不像。”姜令詞嗓音極低,他不覺得自己長得跟花一樣。
“我說的是。”
姜令詞覺得黎瑭每天都在設難關,一而再再而三地考驗他的自制力,長指輕眉梢:“像,你很好。”
“算你有眼,我有絕對,能一比一還原所有。”黎瑭很喜歡被夸,包裹在超大襯衫里的曼妙子越發,幾乎完全近鏡頭里。
仿佛手便能到。
姜令詞一般早晨接到的視頻或者電話都是工作相關,這樣雪白的、新奇的、曖昧的,與姜令詞過去規矩冰冷的生活截然相反。
黎瑭像是彩斑斕的料盤,不打招呼地就打翻在他的蒼白的世界里。
一如上這件曾純白的襯衫,生長于水墨脈絡之間的那朵玫瑰的小花隨著的隨又曼妙的作,盛開的越發招搖艷麗,幾乎要躍出布料,結出果實……
最后,纖細的指尖覆在襯邊緣,極慢地往下,帶著輕的氣音,“聽說‘當揭開七重面紗后,你的靈魂將被俘虜’。”
“好可惜,我只穿了一重,雖然不是面紗,好在也可以揭開,你說揭開這一層,你會被俘獲……”嗎?
話音未落,視頻驀然黑掉。
黎瑭細指僵了好幾秒:什麼意思?姜令詞居然掛斷的視頻,還沒結束呢!
宇宙第一畫家:【???】
姜令詞回復:【網絡不安全,視頻會泄。】
黎瑭又不傻,這方面的安全意識還是有的。
只是沒想到姜令詞居然品行端正到這種程度,還能為考慮到這方面。
宇宙第一畫家:【我還沒跳完,最后ending練了很久呢!】
一夜未睡,加上繃神經跳完這場舞,黎瑭已經累得昏昏睡,見他許久沒有回復,強撐著又敲下之前未盡的話:所以你到底被俘虜了沒?
然而沒發出去,就睡著了。
姜令詞很會在早晨特意解決問題,畢竟最浪費半小時,有這個時間,他可以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比如書房還有很多甲骨文等他研究解。
然而今天不同于往日,他等會還要去研究院,只好久違地解決。
雖然是他自己的東西,但姜令詞覺得陌生,如果黎瑭不懟在鏡頭上刻意讓他看那朵玫瑰的蘭花,他很難將這個與自己聯系起來,即便只是。
青筋微微浮現的手背在浴室燈下非常,主人的作卻干而生疏。
姜令詞腦中一閃而逝雪白的,纖薄的背,以及那把細腰后兩個淺淺的窩,與他黏膩又的夢驀然重疊。
撥他,又很貴。
會嫌固定一個姿勢累。膝蓋在毯子上跪久了,會磨很漂亮的緋紅。
從生疏到練,姜令詞學習能力很強,很快便索到了一些規律。
揭開的從來都不是一重重面紗,而是他如繭一般層層封閉的與忌。
姜令詞:【下次再跳。】
這個下次,指的自然是婚后。
沈槐之早晨出了個小車禍,左骨折,從眉骨到下,傷了一大片,這樣本沒辦法上鏡。
古文字研究院剩下的老的老,小的小,老的不了高強度的節目安排不說,還擔心自己跟不上如今社會發展,某些過時的言論會不討觀眾喜,致使觀眾對古文字產生負面看法。
小的在學方面不合格,萬一當眾出現學錯誤,負面影響更大!
綜合考慮,這個人選目前非姜令詞莫屬了。
請假是不可能的。
副院長擔心自己一個人說不他,又請了老院長出馬,兩人一起之以曉之以理:“別家都派出他們的王牌,就說文修復館,他們選的是顧星檀,文修復屆冉冉升起的新星,才貌雙全,咱們總不能選個學不的新人去丟臉吧。”
“節目為期半個月,就在隔壁北城,事后我再你放半個月假,隨便你安排私事?”
老院長輕嘆道:“你若執意不去,只好我這老頭子再次披掛上陣了。”
姜令詞眉目沉斂,副院長的面子他可以不給,但老院長也是他恩師,年逾七十,節目高強度工作量,老人家絕對不住。
半晌,姜令詞終于開口:“一個月。”
副院長:“什麼?”
姜令詞:“一個月假期。”
“你小子,這麼多年沒見你請過假,難得主要這麼長假期,是打算解決個人問題了?”老院長解決了一樁心事,調侃道,“你師母前幾天還惦記著要給你介紹嫻靜漂亮的小姑娘呢,個個學歷拔尖,配得上你。”
“多謝老師和師母掛念,我已經有以結婚為前提、穩定往的朋友。”姜令詞語調平靜而淡然。
“請長假也是為了和多點時間相磨合。”
院長意外不已,略有些嚴肅:“這麼突然,怎麼沒聽你提過?談多久了就打算結婚?”
副院長幾乎每天都在研究院,知道的多一些,幫姜令詞解釋:“昨天人家小姑娘還來接他下班呢,穩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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