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適合擁有施瓦辛格般的格。
至程沖不太冒。
不過也不能因為個人喜好就去否定人家劉同志的努力是不是。
這頭還沒想好要怎麼跟這位劉同志尬聊呢,對方已經悄然開始了。
“你的名字好男化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男孩子呢,呵呵。”
呵呵?
程沖微微皺起眉頭,陷了思索。
此用了一個呵呵是什麼意思?地球人都知道,現在的呵呵早就不是從前的呵呵了,他在嘲笑的名字?
不對,程沖依稀從語句中到了一子質樸,也許此的呵呵,它就是一個單純的傻笑。
想了想,既然如此,那就禮尚往來整個對仗工整的。
“你的名字好喜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正月里生的呢,呵呵。”
誰知對面立刻回答:“不是的,我是國慶節生的,呵呵。”
好隨意的名字啊,呵呵。
“我聽張阿姨說你是警察?”打聽打聽他在哪個片區,指不定還真認識沈同志呢。
“呵呵,我聽說你是會計是嗎?”對方反問。
這人怎麼回事啊,沒有呵呵就打不來字還是是怎麼的?頓時不想聊天了。
“嗯。”
通常生回“嗯”的時候,潛臺詞就是不想聊了,您差不多可以退下了。
可劉慶那是普通人麼?人可是擁有施瓦辛格格的國慶節生人,二話不說立刻開啟了新話題。
“你平時有什麼興趣好嗎?呵呵。”
程沖趕掐住人中,勉強穩住自己不被呵暈過去。
抓起手機噼啪一陣作:“我沒什麼特別的興趣好,不過看得出來你應該笑。”
我讓你呵!我讓你呵呵!
對方速回復:“是呀,呵呵,你怎麼知道?”
這,真是個好問題,發人深省,直擊靈魂,明知故問。
“第六吧,呵呵。”
程沖隨時準備結束這場無聊的對話,正打算放下手機去洗澡,對面再一次秒回。
速度之快,見所未見。
“這個周末有空嗎,我們見一面吧,呵呵。”
劉慶向發出了面基的邀請。
程沖盯著這條消息,沉默出一串省略號。
雖然總有人說不能一眼定生死,不能以貌取人之類的話,可是就剛才跟劉同志的幾簡單對話下來,程沖已經對他完全喪失了興趣。
滿腦子都是他那魔的呵呵。
可是母上大人代的任務不能不完,否則要是母上大人一個不滿意,斷了的經濟來源,久憑自己每個月那點可憐的薪水,恐怕連個地下室都租不上,更別提養塞班了,連自己都養不活。
什麼時候等到能夠自給自足,不需要家里撥款救濟了,再直起腰起,做個叛逆的兒吧。
迫于母上大人威,程沖只能應了下來。
反正只是見個面而已,如果真不合適,說清楚就好了,否則每天這麼呵呵來呵呵去的,怕自己可能都撐不到見面那天。
“行,要不就周六下午吧。”
下午出來找個咖啡館喝個下午茶,簡單聊上幾句,要是話不投機,隨便找個借口開溜就行了。
“我沒問題,那就下午吧,本來還想跟你共進午餐呢,呵呵。”
程沖暗自拍拍心口,幸虧作快,差點就要跟他共進午餐了。
余瞥見大爺一般躺在趴墊上狗生的塞班,心里不由生出一羨慕。
每天睡到自然醒,有太曬太,沒有太趴窩里睡覺,了有水喝,了吃狗糧,隨便賣個萌就能換來可口的零食,新奇的玩,多麼完的狗生。
到程沖的視線,塞班兩只耳朵豎起來抖了抖,懶洋洋的翻了個,擺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跳上沙發,在邊趴下,下就擱在上,茸茸的尾舒適的晃悠著。
就在這樣短短一瞬間,程沖忽然有種歲月靜好的覺。
如果時間可以靜止,希可以永遠靜止在這一刻。
然而好的愿總是敵不過骨干的現實。
和劉同志見面的日子終于還是到來。
來到咖啡館門口,程沖看了眼手機,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了五分鐘。
咖啡館人氣很旺,里面坐滿了形形的客人,卻并不嘈雜。
程沖推門進店,站在門口的位置掃視了一圈,忽然看到里邊一個雙人位上有個男人朝舉起了手。
母上大人肯定又自作主張把照片發給劉慶了。
程沖在看清對方模樣之后,忽然有種想臨陣逃的沖。
先不說長相,那位劉同志的年紀說也得有四張了吧?飽風霜的臉,搭配上油膩的頭發,心梳了三七分,一雙小眼睛閃著,特別像個市儈小生意人。
早該察覺到的,早在他開始第一個呵呵的時候就該察覺到的,這位劉同志,不是一般人。
劉同志把羽絨服掛椅背上,上只穿了件T恤,上的各種呼之出,坐在椅子上宛如一個方形保險柜。
程沖一臉不可思議的表,遲疑著挪步過去,坐下之前又確認了一遍:“你是……劉慶?”
“是我,呵呵,你和照片上一樣。”劉慶招呼坐下,殷勤的把飲料單遞給:“坐吧,喝點什麼?”
程沖這會兒哪有什麼心思喝飲料,滿腦子只想要找什麼樣的借口才能趕撤退。
母上大人越來越不靠譜了,相親對象連篩選都不篩選一下,這歲數都能當叔叔了。
外表就不提了。
同樣是在公安系統工作的人員,為什麼氣質上差距這麼大?
人家沈同志就算到了劉同志這個年紀,氣質也絕對不可能拉垮這樣。
眼神就能說明一切。
程沖胡點了杯咖啡,有些局促的低著頭,因為只要稍一抬頭,目就能撞上他引以為傲的大。
“你看上去瘦的,平時不怎麼鍛煉吧?呵呵。”劉慶似乎并沒到程沖的局促,開始展開話題。
“哦,我不太運。”程沖推了推眼鏡,客氣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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