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熱鬧的恭維總算被停。
“行了,就知道說些好聽的話來哄我,”李老夫人嘆了口氣,終于步正題,“你們也猜到了,這場家宴不是聚餐那麼簡單,我還有很重要的消息要通知你們。”
眾人正襟危坐,等待最后的審判降臨。
“沈禾這段時間的表現,相信你們也有目共睹,就不用我多贅述了。”
眾人一起應了一聲,等待老夫人接下來的說法。
“所以我決定,讓沈禾開始參與東決策,從基本決策慢慢來,都沒問題吧?”
“沒有,”眾人當即贊同,“這是正確的決定,只有讓沈禾參與到東決策中,才能真正了解公司的走向。”
甚至于,老夫人將沈禾推上位的過程,比他們想象的要溫和很多。
他們原本以為,以老夫人雷厲風行的風格,會直接不顧眾人的意愿,將所有權給沈禾。
沒想到只是讓一步步參與其中,給足了公司和眾人接納的時間。
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出乎意料的尊重。
那麼自然無人反對,甚至激林老夫人和沈禾的做法,讓他們面上好看了些,不至于在外人面前太過丟臉和狼狽。
沈禾的競爭對手們其樂融融,對沈禾的上位沒有任何不滿。
反觀沈禾的親生父母和名義上的姐姐,卻了現場最不高興的幾人。
雖然沒有人在這個時候嘲笑他們有眼無珠,但尤其是林父林母,只覺得一張臉火辣辣地生疼,仿佛被隔空打臉。
他們幾人臉不善,眾人也就更不敢來自找不痛快,一直到家宴結束,沈禾走馬上任,也沒有任何人敢來幾人的霉頭。
林父林母和林悠悠就這樣帶著一怨氣離開了。
臨走前,林母言又止,試圖挽回和沈禾的親。
“禾禾……”想要像和林悠悠相時那樣,親熱地握著沈禾的手,但被沈禾躲開。
“母親,”沈禾禮貌地點頭,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你……我怎麼說也是你的母親,怎麼對我這麼生疏?”
尷尬地笑了笑,狀若埋怨道:“你最近總是忙工作,閑下來又老往你這里跑,我和你父親好久沒和你一起吃飯了,要不……”
就在林母猶豫著如何開口時,沈禾忽然失笑,將林母打斷說:“母親,您記錯了,我從來沒有和您還有父親一起吃過飯。”
“您忘了嗎?”沈禾目冰冷。
即便面前站著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卻毫無留之意,提醒道:
“我回來第一天,家中只有林悠悠迎接我,在我的被子里放了一條毒蛇作為歡迎儀式,我險些一命嗚呼。”
“第二天你們回來了,卻只顧著安林悠悠,我們并沒有機會一起吃飯。”
“后面我在家住的那些日子,差不多都是這樣過來的,母親,所以沒有您口中的許久,你應該說從來才對。”
“禾禾,你是在怨我嗎?”林母被自己的親生兒一通數落,臉上有些掛不住。
強撐著,“我們那也是關心則,再說,你為兒,也該諒諒我們父母的難。”
“要不是你和悠悠這麼多矛盾,這個家至于這麼散嗎?”
“如果這麼想會讓您高興,那麼您請便吧。”沈禾冷冷地收回視線。
對自己的父母親緣已經不抱期待。
養父養母是吃人食的魔窟,親生父母又是任人唯親,眼盲心瞎的。
但好在自己也不是完全無,無論是從前的爺爺,還是現在的,都是真心呵護自己。
對沈禾來說,現在的生活已經十分令人滿意,不再強求其他,如今只求的能盡快恢復。
沈禾不再在意家人的看法,轉離開很遠,后,仍然能到林父林母落在自己,言又止的目。
后三人才是一家三口,如今的沈禾不再奢求所有人都接納自己。
再也不回頭,專心為林老夫人找到了最好的醫療團隊。
并親自將人接到家中,開出高價保證,只要能治好林老夫人,但凡有一點好轉,都有大把的獎金到手。
醫療團隊干勁十足,住在別墅清凈的二樓,每天第一時間就是為林老夫人檢查,幾乎將供起來。
氣得林老夫人一見到沈禾就吹胡子瞪眼,訓斥:“讓你那些人都走,一個個看我跟看囚犯似的,這還是我自己的家嗎!”
“,生病的事您就別任了,聽醫療團隊的安排對您又不會有壞。”
“怎麼沒有?我在自己的家沒有自由,難道還不是壞?”
“當然不是,”沈禾對林老夫人撒耍賴,“你有自由啊,想去哪兒都可以,不過要帶上這些人。”
“有這麼一群人虎視眈眈地看著,我還敢出門嗎?”
“不出門就在家歇歇,多幾個您的老姐妹過來打麻將。”沈禾笑瞇瞇,這些日子在公司爬滾打,也學會了腹黑和糊弄老夫人。
“哼!”
“原來我看走眼了,你也不是個老實的,”林老夫人笑罵沈禾,“連我都被你騙過去了。”
“快跟上……”
沈禾笑,示意醫療團隊趕快跟上林老夫人的腳步,千萬不要跟丟了。
這些日子,有了醫療團隊的監督,李老夫人的狀況總算能穩住了些,沈禾可不能任由半途而廢。
至于公司,自從林老夫人將份慢慢轉給沈禾后,整個公司已經默認沈禾就是未來的主人。
那些對沈禾不服氣的,和從前喜歡跟著林悠悠鬼混的下屬們,也都被沈禾陸陸續續清理干凈。
如今的林家門戶肅清,公司部正常運轉,已經不再需要沈禾時時刻刻盯著。
最近解決的要事,是陳雨深和石夢琪。
一切皆因為沈禾在林家有了話語權,林老夫人也不再沈禾就范,沈禾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開始和陳雨深籌備下一步的計劃。
既然沈禾的結婚對象是陳雨深,但陳雨深目前又有心儀之人。
二人一合計,打算干脆計劃陳雨深和石夢琪趕快結婚,他們得償所愿,沈禾也能擺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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