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許言好看的眉峰擰了一個疙瘩。
“真的不用了。”景南喬再次拒絕。
許言抬眸看向,正好撞上景南喬有些慌的眼神。
兩人對視了幾秒,景南喬想說些什麼來緩解此刻的尷尬,卻再次被許言打斷:“喬喬,你變了。”
以前的景南喬在他面前,就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子,從來不會避諱他什麼。
而現如今,他只是想看看傷的地方,卻有了男之別。
許言只知道自己離開龍洲的這兩年,無時無刻不在想,想早些完學業回來見景南喬。即便他早就知道景南喬喜歡的人是顧寒洲。
他一直在等長大,等來的,竟是的生疏。
景南喬作為一個旁觀者的份,怎麼能看不出許言對的?
即便是以前那個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的景南喬,許言對也是寵溺有加,對的事幾乎比景知衡作為親哥都上心。
明白,以前的景南喬自有的好,不然也不會讓許言這麼優秀的男人喜歡上,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景南喬了。
以前的景南喬沒有喜歡上許言,現在的景南喬,更不會喜歡他。
必須把界線畫得清清楚楚。
“許言哥哥,人總是會長大的。”看著許言,朝他認真道:“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現在有未婚夫,我們這樣于理不合,你這樣抱我進來,讓那些外面的人怎麼想呢?”
“我不在乎。”許言想都不想,斬釘截鐵地回道。
“顧寒洲可以朝三暮四,你為什麼不可以悔婚?”
景南喬沒想到許言竟會把話說得這麼直接,再次愣住。
許言也變了,和記憶里面那個許言,不太一樣了。以前的許言雖然對好,但不會這麼直接。
“喬喬,你知道的,我若是在乎旁人的流言蜚語,便不會和你走得這麼近。”許言擰著眉頭繼續朝沉聲道。
他永遠愿意做那個給收拾爛攤子兜底的人。
景南喬怔怔看著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從重生以來,許言,是第一個讓心里產生了愧疚的人。
因為景南喬已經死了,而許言喜歡的,是以前那個景南喬,不知道應該怎麼替景南喬去回應這份。
“可是,人總是會變的。”囁喏了下,輕聲回道。
“我不會。”許言松了一只手,輕輕抓住擱在膝蓋上冰涼的小手:“你看著我的眼睛。”
“許言哥哥……”景南喬本不敢去看許言那雙帶著熾熱的眼睛,從重生的那一秒直到現在,這是唯一一次真正的心慌。
許言不等往下說,便打斷的話:“你看著我,有些話我應該早些跟你說,但以前我覺得你還太小,我怕你會害怕。”
這時,休息室外忽然有人急促地敲了幾下門。
許言回頭看了眼,門外的保鏢著頭皮打開了門:“爺,宋家二有事找您。”
門外,宋航角噙著一笑,和許言對視了眼,目隨即又落在了許言面前的景南喬上。
“有件急事,現在方便嗎?”宋航指了下外頭,客氣地詢問許言。
說話間,目又落在了許言抓著景南喬小的那只手上,眼神帶了些許曖昧。
景南喬被一個陌生人看到自己和許言舉止親,有點兒尷尬,雖然和許言什麼都沒做,但是孤男寡共一室,難免別人不會多想,隨即轉眸向別。
轉開視線時,卻忽然看到宋航后幾步遠,霍予白正神冷淡盯著和許言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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